吃過飯以后,管月回了房間,洗漱之后,就穿著家居服,坐在那里看書。
最近的工作倒是還算順利,只不過也知道自己不算是天資聰穎,所以對于學習和進自己的工作能力從來不敢放松。
正看書看的認真,的手機響了起來,看過去,是靳川給視頻電話。
這個時間那邊已經不早了,也不早點休息,還要發視頻。
心中這樣想著,便接通了。
這一接通不要,首先映眼簾的就是他那修長的脖頸,看上去很是拔而又白凈,只是在脖頸的側邊,赫然有一個“草莓”。
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就好像是做了壞事被抓住的孩子,眼神躲閃,心里發虛。
“吃飯了嗎?”對面傳來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冷,可是卻著滿滿的關心,細細品味,似乎又帶著某種戲謔。
把頭低的更狠了,只是應了一聲,“剛吃過。”
語落,快速掃了一眼屏幕,此時他的臉已經出現在了屏幕里,俊朗的眉目,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部廓,當真是完的無可挑剔。
的視線也不覺多停留了一會兒,待到發現對方也在回著,立刻收回了視線,就好像是到了彈簧一樣。
“那個……你怎麼樣?”想要岔開話題。
他卻沒有說話。
等了片刻,他仍舊沒有開口。
心中詫異,抬眸看了過去,卻見他對著屏幕,修長的手指在脖頸上的“草莓”那里輕輕挲著,眸中神意味深長。
完了,被他發現了。
心中一個激靈,不經意發現他正好整以暇的看著。
“這個是你做的?”他語氣中帶著云淡風輕,似乎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隨口應下來就好。
就在差點應聲之時,立刻回過神來,眼前的他循循善,看上去當真是跟有耐心,可是這不正表明了這一切正是他的圈套,只要承認了,以后還不一定會有什麼事呢!
不行,堅決不能承認!
猛然抬眸,故意裝作一副心坦的樣子,搖了搖頭,卻也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只是很快的岔開了話題,“你剛剛過去那邊怎麼樣?各種生活習慣還都可以嗎?”
他也不是出國出差一次兩次了,這些問題本不需要考慮,而現在這樣說,顯然是心中有鬼,隨意找兩個借口,想要把剛才的事給遮掩過去。
哪有那麼容易?
他角不覺勾起了一抹弧度,倒是也不著急,只是仿若喃喃一般說道,“這算不算是一種主權宣誓?”
嗯?
愣了一下,看到他的手指仍舊覆在那脖頸之上,知道今天這個問題是別想繞過去了。
“那個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該休息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現在只想找個地鉆進去。
不過這也怪不得啊,明明他那麼優秀,邊如云,這樣平凡的人能夠站在他的邊,就好像是星星站在太的旁邊一樣,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以前會躲,可是現在也想明白了,不躲了,不但不躲了,還想告訴很多人,他是有主的。
難道說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對嗎?
看了一眼屏幕那邊的他,那雙平日里冷冽深邃的眸此時看上去多了幾分和,幾分深。
“行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只覺得心跳的很快,便快速掛斷了電話。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前出現了剛才屏幕那邊他穿著睡,出了大半的膛,微的結,和遒勁的脖頸,只覺得心跳的更快了。
想到他脖子上的印章,心中竊喜,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抓起來一旁的被子蓋在了頭上。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這段時間,在雜志社也算是慢慢站穩了腳,很多人的眼里好像也自忽視了靳太太的份,更多的看的是設計師的份。
而老爺子一直對有些意見,不過因為這段時間靳川出差,老爺子跟又沒什麼集,所以這件事便也只是暫且擱置在了那里。
這天早上,管月才剛到了雜志社,突然就聽到一群人在議論些什麼。
平日里是不怎麼喜歡這些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的,可是今天無意中聽了一耳朵。
說是A國的B市突然發生了襲擊……
后面的事已經聽的不太清楚了,只覺得大腦中嗡的一聲。
那個地方……不正是靳川所在的地方嗎?
心中一陣擔憂,忙從包里掏出手機,的手都是抖的,也是勉強撐著,搖搖墜。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電話那邊傳來了聲音。
只覺得心中一沉。
不會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于是再次撥打了他的電話,可是仍舊沒有接通,一遍遍撥打,都沒有接通。
此時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可是還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對了,他是出差,賀書一定有他更多的聯系方式。
正準備給賀書打過去電話,沒想到對方已經打過來了。
是靳川有消息了?
心中一喜,忙接通了電話。
可是那邊賀書的語氣聽上去卻不太好,“靳總有沒有給您打電話?”
這句話一問出來,就知道自己的希已經破滅了。
沉默以對,賀書已經知道了的答案。
不過還是安了兩句,“沒事,靳總吉人自有天相,何況那邊我們的合作伙伴在當地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一定不會有事,我這邊再聯系一下,如果有什麼消息了,我們相互通知一下。”
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之后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
這期間一直都在打電話,上網,試圖通過各種方法來跟他聯系,也時刻關注著新聞里面當地的況。
可是仍舊是一無所獲。
北山別墅。
只覺得心里很空,很想讓他立刻出現在的面前,可是無論想什麼樣的辦法,好像也都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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