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紀蘊猛的抬頭看去,四目相對,霍北林眼里全是嘲諷。
紀蘊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霍北林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還是在宋書音面前。
本以為兩人結婚兩年,就算他對自己沒有,但在外人面前,也該給幾分面。
可錯了,低估了霍北林的狠心程度。
心已經痛到麻木,把眼底的淚水了回去,勾了勾角,笑的有幾分諷刺。
“霍總可真說笑。”
“如果你覺得我用了什麼下做的手段談項目,那請你拿出證據。”
“否則,你就是在給員工造黃謠。”
“堂堂霍氏集團總裁,給自家員工造黃謠,傳出去,丟臉!”
紀蘊話落,電梯里氣驟然下降,得讓人不過氣來。
隔著距離,都能到,從霍北林上傳來的冷意。
紀蘊不想自討沒趣,也不想任由霍北林欺辱,往后退了幾步,靠著墻面,呆呆的看著跳的字數。
快了!
馬上就能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了。
宋書音剛要說話,電梯就到了。
紀蘊沒再理會兩人,直接出了電梯。
“紀總,你終于回來了。”
池萌一看到紀蘊,仿佛就看到了救星,連忙沖了過來,想要給一個大大的熊抱,可看著憔悴的面容,只好停了下來。
池萌連忙給接了一杯熱水。
“紀總,你是不是不舒服?”
紀蘊接過杯子,手心傳來的溫熱,驅散了一點點寒意,長長的睫遮住了眼底的酸。
搖了搖頭,“這次A市項目的事,你們怎麼想的?”
A市項目的合同不是一個人的功勞,那是大家伙加班熬夜,做數據、寫方案,付出了大量心拿下的。
如今,霍北林為了他的小青梅,拿他們的果給宋書音拼業績。
不可能答應!
談到合同,池萌眉耷拉下來,頹廢的坐在一旁。
“紀總,這是霍總的意思,我們沒辦法。”
“不過,轉念一想,也好的,咋們還能拿到五倍獎金呢。”
“嘖嘖嘖,我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等到手了,我要去點兩個男模。”
紀蘊聽到這話,口中的水險些噴了出來,拍了拍池萌的肩膀,“寶,你的想法不錯。”
“不過,這事我心里有數,你回去告訴他們,放心吧,誰都不能欺負我的人。”
池萌眼睛一亮,“我就知道,紀總有辦法。”
說完,風風火火的就沖了出去。
紀蘊搖了搖頭,看著池萌的背影,有幾分羨慕。
年輕真好啊,朝氣蓬,不像,為了爬到這個位置,把自己的人不人,鬼不鬼。
到頭來,只換來一句嘲諷的話。
不過,從來不后悔。
男人用不順手可以扔。
但事業是實打實打拼出來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紀蘊剛接通,就傳來霍北林冰冷的聲音。
“上來!”
“霍總,現在是上班時間,我……”
“你上來,或者我下來。”
紀蘊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霍北林打斷。
紀蘊握著電話的手了,好一會,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上來。”
霍北林是個瘋子。
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發瘋。
以前迫切的希別人知道和霍北林的關系,恨不得他主出現在辦公室里,可如今,就要離婚了,反而不想惹出其他事。
離婚了就好!
紀蘊掛了電話,默念了幾句,這才直接去霍北林的辦公室。
霍北林的辦公室位于三十二層,整個樓層都是他辦公的區域,紀蘊穿過書辦公區域,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宋書音辦公桌上。
此刻是上班時間,人不在工位,在哪里顯而易見。
如今,看著閉的房門,一時間,不想進去。
紀蘊剛要轉離開,趙書從里面打開了門。
趙書是公司里唯一知道和霍北林關系的人。
他點了點頭,推開門,“紀總,霍總在里面等您呢。”
紀蘊走不掉,直好走了進去。
門咔嚓一聲被關了起來。
空闊的辦公室里,并沒有宋書音的影,紀蘊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連嬰兒,怎麼舍得分開了?
“霍總,你找我什麼事?”
清清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緒。
霍北林手指一,頭也不抬的說道:“了!”
“什麼?”
紀蘊懷疑自己聽錯了。
霍北林停下手中的事,抬頭冷冷的看了過來。
“你不是說你沒有?”
“那就讓我檢查檢查。”
“紀總這麼大反應做什麼?難不……”
霍北林說著,直接走到了面前,手指住的下,直接提了起來。
昨晚,他等了一晚上。
一開始電話不接,后面直接關機,家也不回。
今天早上,又換了一服!
昨晚去哪了?
又是跟誰在一起?
漆黑的瞳孔,布滿幽暗,他手指不斷用力。
紀蘊疼得眉頭皺了起來,試圖掰開他的手指,可一點用都沒有。
“你、你放開我!”
霍北林看著通紅的眼睛,心莫名的一,松了幾分力道。
紀蘊趁著這個功夫,打開他的手,連忙后退。
腰間的淤青一晃而過,霍北林瞳孔一。
“霍……”
剛張口,霍北林直接把按在墻面上,掀開了的服。
腰間的淤青闖他眼里,霍北林手指微,了上去。
冰冷的,讓起了一層層皮疙瘩。
整個人著墻面,十分不舒服,了,“霍總,放開我!”
霍北林聽不清說了什麼,眼里全是后的淤青。
這得多激烈,才會留下這麼重的痕跡。
霍北林瞳孔愈來愈黑,呼吸重起來,黑著臉,立馬把服扯。
“霍北林。”
“放開我。”
“你、你快放開我……”
紀蘊不知道霍北林又在發什麼神經,后腰的傷口被他弄得越來越痛。
門外就是書辦公的區域,雖然有墻隔著,但不敢發出太大的靜。
男力本來就有懸殊,再加上有所顧忌,不過眨眼的功夫,上的服就沒了。
上的淤青已經淡了很多,可還是若若現。
膝蓋和后腰的淤青更加明顯。
霍北林心如同被針扎了一般,傳來麻麻的痛,嗜的殺意怎麼也不回去,他氣得腥紅了眼。
一拳狠狠的砸在后的墻面上,眼里的怒火噴薄而出。
“紀總,玩的花的啊。”
“在我床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放。”
紀蘊渾傳來麻麻的疼,已經分不清是昨晚留下的傷口再疼,還是被霍北林的話刺痛了的心。
“霍北林,你沒有資格質問我,也沒資格懷疑我。”
“我不像你,沒有道德,沒有禮義廉恥,明明結了婚,還和小三雙對,甚至,迫不及待在,在……”
紀蘊一想到,昨夜差點失、,而的丈夫卻和小三在衛生間里纏綿,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疼得呼吸困難。
霍北林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手反復使勁的碾著艷麗的紅。
“紀蘊,你別的本事沒有,倒打一耙的本事,卻使得爐火純青。”
“我和書音清清白白,是單純的兄妹關系,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你上這些痕跡!”
霍北林看到上的淤青,心里的怒火徒然增加,理智徹底喪失,放在上的手不斷使勁,仿佛要把上的淤青連帶著皮一起撕碎。
紀蘊疼得渾發,眼前的霍北林,讓恐怖,不停的掙扎著,連忙說道:“我沒有。”
“這些傷,是我摔的!”
“摔的?”
“紀蘊,別把我當傻子,正常人誰會摔這樣!”
霍北林扯過的頭發,直接把人拽到鏡子面前。
“紀蘊,看看你自己。”
“你說這些痕跡,是摔出來的,你自己信嗎?”
“信嗎!!!”
暴怒的聲音,快要把的耳刺穿。拽著頭發的手不斷用力,仿佛頭皮都要被他撕扯下來。
他按著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撞向鏡子。
“信嗎!”
“你信嗎?”
“紀蘊,你真是下賤!”
“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只要他能滿足你,只要他能給你點好,你都能上趕著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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