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橙跟時了了兩人走進來沒一會兒,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
“怎麼全是男人?”
楊青橙擰了擰眉,順便抬手推開一個扭著腰朝他撲過來的小男孩。
一會兒的功夫,時了了眼睜睜看著紅年被搭訕了好多次,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男人。
瞥一眼楊青橙那頭囂張的紅,英俊帥的臉跟瘦高的個子,時了了頓悟了。
“這里是gay吧。”
屁剛要往吧臺椅坐下去的楊青橙一愣。
隨后低聲了句口。
楊輕舟竟然忽悠他來gay吧!!
煩躁的撓了撓頭發,自知丟臉的楊青橙耳有些紅,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上輕薄加,化著致妝容的年趁機走了過來,沒像其他人那樣直接過來,而是很禮貌請他喝酒。
時了了有點羨慕。
有人請喝酒誒。
拍拍楊青橙的肩膀,時了了慨一句:“死丫頭,命真好。”
楊青橙:“………”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見時了了四打量,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好坐回去,低頭看一眼邊年推過來的酒,倒是沒推辭,作利索的舉杯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開業的原因,人不算多,座位不多,但湊。
駐場小哥正架著把吉他,唱著輕的歌。
時了了沒跟楊青橙坐在一起,自己換了個地方坐。
沒一會兒,眼前推過來一只酒杯,酒水是白的,飄著一片薄荷葉。
調酒師笑瞇瞇的指指不遠:“是那位先生點的。”
時了了順著方向看了一眼,有個男人舉著酒杯,不急不緩的迎上他的目。
起朝著走來。
“你好,小人兒。”
一淺灰的西裝,材不錯,但是臉普通,全靠氣質撐著。
“你好,氛圍帥哥。”
男人:“………”
低聲笑笑,他把酒杯過來不由分說的跟時了了了一杯。
“你是圣頓學院的學生吧。”
時了了點點頭,沒那杯酒。
男人看出的顧慮,玩笑道:“擔心我下藥?”
時了了搖頭,長長的睫輕垂,像蝴蝶耷拉下半邊翅膀,明明是勾人的長相氣質卻清冷,看的人心。
“太便宜了,報喝。”
男人:“………”
“人兒,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眼前的年對自己興致缺缺,反倒激發了他的勝負。
時了了玩著酒杯,隨口道:“會唱bra的男人。”
男人啞然。
是rap吧!!?
意識到面前年是故意的,男人角的弧度彎了下去。
“給我個面子。”
時了了掀起眼皮掃他一眼:“你哪位?”
那邊的楊青橙喝上癮了,旁邊的年正給他加油鼓勁兒。
男人手指點點桌面,語氣帶上了點自信。
“知道常青是誰嗎?”
“你老公?”
男人額角青筋跳了跳:“他是我繼父!”
“哦,你干爹。”
“是繼父,別那麼難聽!”
“抱歉,我沒有跟別人干兒子說話的習慣。”
時了了有點煩了,打發人走。
男人自覺到了冒犯。
以往哪個小0不是勾勾手指就過來了。
“不行就算了。”
他冷笑一聲。
“其實我也沒多喜歡你,我那些小妖比你好看多了,你一般的。”
“笑死,你真的很裝。”
男人起,臉上的破防清晰可見。
轉時差點跟路過的服務生撞到,他直接踹了過去:“不長眼嗎?”
“啊…………”
服務生一個不穩摔了下去。
時了了見狀想過去扶人,還沒等手,那人便抬起了頭,清秀狼狽的面容映眼中。
出去一半的手拐了彎回來撓了撓頭。
【顧雪昭怎麼無不在】
顧雪昭在這時也看到了時了了。
前幾天看到這里的招人信息,見時薪不錯,便過來打工了,每次出學校都會換下校服,戴著帽子跟口罩,生怕有圣頓學院的學生看到在這里打工。
“你——”
時了了!?
時了了像是沒看到一樣,繞過走開。
倒是男人見兩人似乎認識,眼中若有所思。
他打量了一眼顧雪昭的長相,倒是勉強合格,若是往常他可能會有興趣,但有明珠在前,魚木終究差了點味道。
“你幫我做件事兒,我就不向圣頓學院舉報你。”
圣頓學院不允許學生私自在外做兼職,既然時了了跟這小矮子認識,也就是說也是圣盾學院的學生。
果不其然,聽到‘圣頓’這兩個字,年了。
“你……要我做什麼。”
...
“楊青橙,醒醒。”
時了了看著趴在吧臺上,不省人事的紅年,對著他后腦勺拍了拍。
一旁跟他喝酒的年見狀笑了笑:“拍不醒的,掐人中試試?”
時了了見他笑這麼甜,看著年紀不大的樣子,抬手了他的腦袋。
“掐人中會出事的。”
被了頭的年有些愣怔,反應過來后沖時了了眨眨眼:“那怎麼辦啊。”
時了了讓年站起來扶著楊青橙,將人翻了個面,他拍拍對方邦邦的屁,臉認真道:“人中摁不了,只能摁腚中了。”
說完,出一食指,對準楊青橙的屁就要上去——
原本喝醉了的某人一個激靈,捂著自己的屁推開扶他的年,匆忙轉,氣急敗壞道:“醒了醒了!我酒醒了!”
我是漢嗎?這樣對我!
時了了聳肩,對那邊目瞪口呆的年說:“看。”
“摁人中可能不醒真暈的,但是摁腚中一定能醒假暈的。”
年滿臉‘教’的表。
跟年告別,時了了帶著臉跟鍋底一樣黑的楊青橙一起走出去。
要不是丸丸檢測完后告訴自己,只是單純的倒霉,時了了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麼重要角了。
要不然怎麼做什麼都跟主角似的,總是發意外劇。
就像現在這樣……
低頭看著自己漉漉的服,在看一眼面前正拿著手帕慌忙給自己拭的顧雪昭。
“你故意的吧。”
顧雪昭眼神不自然的閃爍,隨后咬牙:“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楊青橙皺眉:“別廢話了,趕讓開。”
顧雪昭搖頭:“不行,這樣走出去,店長會扣我工資的。”
“那就賠吧。”楊青橙利索的手,一酒氣,難掩煩躁。
“我手機在員工辦公室,你跟我來,我付你干洗的錢。”
顧雪昭低頭難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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