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宿舍床上,林姝涼都還有那種在水里的覺,輕飄飄的,抓住夏天的尾,去一次水上樂園,也不虧。
想聽音樂,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耳機在哪兒,看了看床下面,原來耳機放在桌子上了,不想下去,就只能向羅云求助了,“羅云,幫我把耳機遞上來一下。”
羅云答應得很干脆,但臨時又變了主意,“爸爸,我就幫你拿。”笑得春風得意,耳機在手上轉了幾個圈。
手機一響,第一時間就回消息。
“你不是和姜在聊天吧?”
“是又怎麼了。”抬頭,“別和我扯這些,爸爸就給你耳機。”
“我和沈星河還的,他和姜是室友,你要是把我哄開心了,我還能幫你打聽一下報。”
太了解羅云,果不其然,羅云把耳機雙手奉上,“你說到做到,現在就問。”
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其實就只是想把耳機騙到手而已,這個時候,怎麼會專門去找沈星河說話,本來就尷尬,聊天能說的就那些,而且,一想到沈星河會說的話,就覺得不自在。
“今天玩那麼累,可能睡了。”打哈哈,把臉轉朝墻的那邊,“明天……明天幫你問。”
“不可以!你快點,你不問我就上來收拾你。”羅云站在床架的梯子上,威脅。
“真的,明天小狗不幫你問。”
“那我只能上來找你了。”
“等等!我問。”林姝涼妥協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自己手,不愿地打開沈星河的對話框,“說吧,你想問什麼。”
羅云早有準備,小跑著回座位,找了一張紙出來,“就這些,我本來早就想問沈星河的,但那天我對他說了那些話,我不好意思問,也怕問了他報復我,給我一些錯的答案。”
考慮夠周到的,林姝涼掃了一眼那些問題,嗯,想了解的東西還多。
比如:談過幾次,有什麼好,喜歡什麼樣的孩子,最討厭生的什麼行為……甚至型也要問。
林姝涼看得眼睛都花了,“你確定沈星河都知道這些答案?”
“不用全知道,最基本的了解就行,你快拍照發給他,快點快點。”
只得遵命,拍照了點擊發送。
上面沒有備注是什麼意思,還沒來得及說明,沈星河消息就發過來了:怎麼?這些問題還需要我回答?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生,明知故問。
羅云想搶手機,“是不是他回復了,我看看。”
“沒有,不是,是我媽給我發錢。”林姝涼心虛地往后。
這個空檔,沈星河又發消息來:我沒談過,你和我談一個試試。
連著兩條,林姝涼看了大跌眼鏡,快速回復:是羅云托我問你的,想知道姜的信息,你別和姜說,一孩子,被發現了不好。
沈星河一開始就知道是羅云托發的消息,因為他認得林姝涼的字,不會寫這些,就不難猜這是誰的杰作了。
他還是想逗一下林姝涼,想想跳腳和害的樣子,就很有趣。
沒想到那麼快林姝涼就解釋清楚了,他只能回歸主題:早說清楚,害我誤會。(加一個摳鼻的表)
不過,我不是很了解他,我知道什麼就發什麼給你。我現在知道的,關于他前友,你勸羅云不要太糾結這個問題,難的只能是。
這就說明前友大軍很壯闊了。
林姝涼糾結要不要直接和羅云講,那一頭熱的樣子,要是知道姜有很多前友,得多難。
可是瞞著更不好吧,趁現在,長痛不如短痛,林姝涼老實轉述了,同一時間,羅云小可一下子焉了。
想下去安一下羅云,腳還沒著地呢,這家伙就興致高漲:“有什麼關系,這種東西不就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嗎?這說明他經驗很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說是吧姝涼?誒,你怎麼下來了。”
“……”低估羅云自愈能力了,“我刷牙。”
默默地拿著牙杯去臺。
手機放床上,屏幕亮了,上面顯示著沈星河最新一條消息: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畢竟我沒有前友。
……
周一,林姝涼在A大都能遇到李盼兮,也是奇怪,們之間也太有緣了吧!
但看起來,李盼兮是在等。
這是第一天上課,課不多,4點多就放學了,李盼兮就在們教學樓下面站著,看到林姝涼,走上前去,“好久不見。”
“嗯,有事?”林姝涼直接了當地問。
“我看你們學校知行樓下面那里有個不錯的地方,去坐坐?”
既然想說,林姝涼就奉陪,跟在后面走。
沒多遠,兩分鐘不到,就到行知樓下面了。
“你想說什麼?”林姝涼問。
“我很討厭你,特別不喜歡你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不喜歡。”李盼兮坐在對面,收起平常偽善的笑。
“嗯,所以呢?”嗤笑,反問了一句。
“你就是這麼得意,仗著你這張臉,還有跟星河從小到大的,總是那麼自以為是。”
可笑,把書包放在一邊,“你覺得我所謂的自以為是,是源于沈星河對我的偏?”
“不是嗎?你除了他,你還有什麼!”
“你真的是喪心病狂。”氣笑了。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要是沒有你,我就能順理章地和他讀大學,談,哪有你的事?可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所以我就想盡各種辦法整你,誣陷你作弊、讓你們班人孤立你、制造你和星河流言,讓他的老師對你不滿、甚至吧等等,我就是想看你不舒服,想讓你出丑。”越說表越扭曲,完全不是眾人心中的白月李盼兮,簡直就是個巫婆。
扶額,完全不了解眼前這個人的執念來自哪里,“你還沒搞清楚,你那些拙劣的演技,沈星河早就看出來了,在我剛到一中,我就看出他對你的反了,所以,他不是因為我不才討厭你,是你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另眼相待。至于你說的那些伎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干的。”
“你胡說!”激得拍桌子,“你沒來之前,他和我得那麼好!你說你有什麼值得別人稀罕的,我有個表哥,就因為在桃李杯看到你,就對你念念不忘,你說你是不是個狐貍?”
林姝涼瞟了一眼,并不說話。說話不知道真假,林姝涼也不想去計較這麼一件小事的真偽。
突然詭異地笑了笑,繼續說,“對了,你剛剛說你什麼都知道,那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那次舞蹈比賽中摔跤嗎?”
還真不是偶然,既然這麼問,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是我拜托人的,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厲害,居然還就了你。不過,能摔那麼慘,我還是開心的。”真是一個可怕的人,在那麼小的年紀,心機就如此深藏不。
林姝涼正在喝水,聽說的這話,想都沒想,直接把水潑在臉上,“你要不要臉?你也是跳舞的人,你不知道在舞臺上出事,對一個舞者來說,打擊有多大嗎?如果影響夠大,以后都不能參加比賽了。”
笑了,把臉上的水一點點干凈,“我知道啊,就是因為知道才這麼做。因為我看不慣你,你活該!”
瘋子!真的是瘋子。林姝涼不可置信地看著,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突然來找你說這些嗎?”
林姝涼沒問,因為知道,就算不說,李盼兮也會說下去的。
果然,站起來坐到林姝涼旁邊,“因為我想明正大的討厭你。還有啊,上次去星河家,看到那只貓,我就想,在它上撒一點什麼藥,這樣就能傳染到你和你爸媽。所以我才會去那只貓,嘿嘿……你說,要是你們都消失了,是不是就沒有人妨礙我和星河了?”
林姝涼氣得發抖,爭對就算了,為什麼扯上家人?看著李盼兮笑得實在刺眼,反手就給了李盼兮一耳,打得很響。
周圍路過的人都看們。
李盼兮不覺得難堪,手順勢著被打的地方,楚楚可憐。
“收起你這些齷蹉的心思,你這麼惡毒,是你沒有父母親人嗎?你至于因為一個得不到的人,就變得這麼喪心病狂?其他我都不想和你計較,畢竟狗咬人,人沒有咬回去的道理。但狗實在過分到一定程度,用子打狗,也不是不可以。”
林姝涼把包拿著,瞪著:“李盼兮,你頂著這麼一張清純的面孔,你心早就爛了吧?”
說完,轉離開。
說這些話時,李盼兮心毫無波瀾,就是面無表地看著石桌子,從側面看過去,像是在哭。
一走,李盼兮看了看右上角的監控,得意地笑了,“既然你敢手,我就不能白白挨你這一掌,你說是吧,林姝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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