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花寫意眨眨眼睛:“你猜我信不信?能不能換一個說法?”
“真的,”宮錦行輕咳兩聲:“你要了本王的服,本王自然誓死不從。”
“然后呢?你是不是冷冷地瞪著我,怒加地呵斥一聲:大膽!”
宮錦行沒說話,只瞪著。
電視上演的沒有錯,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都以為,世人都應當對他們唯唯諾諾,畢恭畢敬的。
花寫意繼續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替他編下去:“然后你還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是不是?”
“本王沒掐到,已經沒有氣力了。”
“然后你還被我辱了一通,氣得火冒三丈,可又無可奈何。”
宮錦行鼻端輕哼:“本王就沒見過你那麼無恥的人。”
“所以你就跟我同歸于盡了?”
宮錦行哼了哼,算是承認。
“怎麼砸的我?真是用腦袋撞的?”
宮錦行抿抿:“否則呢?本王當時無法呼救,又因為毒發,四肢力道盡失。總不能束手就擒,真的讓你得逞吧?
而且你說那話太過于囂張,士可殺不可辱,本王就算拼了那半條命不要,也要跟你拼個同歸于盡。”
“所以,咱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讓人家謝靈羽撿了個現的便宜,直接就把咱倆裝進棺材里去了?”
宮錦行也有些無奈:“我想著,頂多就是昏迷片刻而已,等追風與輕舟進來,發現我昏迷,自然會讓陸二前來。”
“編的像那麼回事兒,那你要使多大的氣力啊,竟然能令我腦震失憶?”
宮錦行訕訕道:“那日但凡你口下留,說話不那麼刻薄氣人,我也不會惱怒,拼了全力。”
“我說什麼了?”
宮錦行氣哼哼地道:“反正沒有一句正經話,本王活了這大年歲,都沒有過這種辱。”
花寫意有點忍俊不,靠譜,像自己的。
“難怪你一直不肯說實話,這事兒說出來好像是有點丟人。”
宮錦行氣怒地瞪著:“若非你醒來之后便失憶,忘記了房里發生的事,就算是你踹飛棺材板,救了本王一命,嗯哼......”
花寫意微瞇了眸子:“嗯哼什麼,還想殺人滅口不?”
宮錦行心虛,不敢承認:“沒有。”
花寫意哼了哼:“那你早就知道我失憶了?我是什麼時候出的馬腳?”
宮錦行更不好意思說,自己為了千方百計地留住,裝暈聽到跟陸二說話一事。
“就看你前后截然不同的態度,所以懷疑。”
花寫意咂咂:“算了,看在我有錯在先的份兒上,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了。等我恢復記憶,若是你說的有半分假話,還是要與你算賬的。”
“怎麼算?還將本王了示眾麼?你現在就可以,本王絕對不會反抗。”
“你是不得我將你了丟到謝小三的床上去吧?”花寫意揶揄。
“你我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提起?”宮錦行提出自己的不滿。
“可以,當然可以。”花寫意一口應承。
誰知話音還未落,就聽到外面謝瑾在問:“看到你家王爺和王妃了嗎?”
然后有下人回答:“沒有見到王爺,王妃在這個屋子里。”
“在這里做什麼?”
“這里王妃下過命令,我們誰都不得踏,奴才不知。”
謝瑾的腳步聲往跟前湊了湊。花寫意剛想起來,被宮錦行結結實實地摁住,不肯撒手。
“起來啦!一會兒肯定推門進來了。”
“進就進,怕什麼?當初你我一同躺在棺材里,可是滿堂賓客都看到過。”
“那怎麼能一樣......”
話還沒說完,謝瑾果真不顧下人攔阻,推門進來了。
花寫意剩下的半句話就被宮錦行封在了里,用。
謝瑾已經進了房間,四打量,自言自語:“沒人啊?”
花寫意氣怒地瞪著眼睛,宮錦行也睜著眼睛。
兩人用眼神進行無聲地流。
花寫意:“滾!流氓!”
宮錦行:“要你就吧,讓別人過來看看。”
花寫意:“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宮錦行:“本王親自己的媳婦,怎麼就不要臉了?”
花寫意:“我想朝著你臉上來一拳!”
宮錦行:“本王想再深研究研究。”
花寫意:“你敢?”
宮錦行:“試試?”
宮錦行說做就做。
謝瑾已經在翻看一旁架子上的賬簿,只要一扭臉,就能看到一旁棺材里沒沒臊的兩個人。
花寫意終究是臉皮不夠厚,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宮錦行趁機更加放肆。
太特麼刺激了!
花寫意抬手就掐住了宮錦行的腰,左三圈右三圈,暗中使勁兒,威脅宮錦行松口。
宮錦行現在是真爺們,咬定青山不放松,擒住媳婦不松口。花寫意手上氣力大一點,他便更放肆一點。
謝瑾還在自言自語:“這七八糟的,都是什麼啊?還神神的不讓別人進。”
“結余一萬八千六百五十三兩,這該不會是指銀子吧?難道是賬簿?天吶!”
然后又去翻查其他賬簿末頁:“二號分店,兩萬多!”
氣哼哼地一摔:“這花寫意竟然這麼有錢!這還是一個鬼醫堂!還有神閣,一起算下來,這銀子豈不數不過來?難怪錦行哥哥不肯休了!”
怒氣沖沖地摔門走了。
花寫意抬手就打,宮錦行早有防備,準確地擒拿住了的手腕,在一旁,抬起頭來,沖著花寫意微微勾。
“原來夫人真的這麼有錢,就連三郡主都誤會,本王是見錢眼開,想吃一輩子飯了。”
花寫意很容易被人帶偏,宮錦行這麼一打岔,立即就將行兇一事忘到了腦后。
“那是你人品問題,就連謝小三都知道你貪財!”
宮錦行一本正經:“錯,本王喜歡夫人,只是見起意,而非見錢眼開。夫人應當對自己多點自信。”
“我讓你見起意!”花寫意猛然屈,宮錦行又快一步,將制住了。
正想反抗,屋門又“吱呀”一聲開了,花寫意條件反一般,趕閉住了。
宮錦行笑得子打。
進來的是剛才阻攔謝瑾的下人,往屋瞅了一圈,納悶地道:“還真是沒人,怎麼屋門沒落鎖呢?”
轉關門,并且地將屋門給上了鎖。
前世,她是赫赫有名的寡王法醫,省內刑偵機關法醫鑒定一把手,破疑難雜案無數,平不白之冤萬千。可一場報複卻讓她死於車禍,再睜眼就成了蘇家的小庶女。本想著既來之則安之,不如過幾天清淨日子,冇成想卻又扯上了人命官司。且看現代法醫如何在異界呼風喚雨!
修真界資深咸魚余枝穿成大慶朝武安侯三公子的外室,此女膚白貌美,身嬌體軟,乃三公子外出查案某地方官所獻。余枝弄清楚自身的情況后,心態穩得很。外室就外室吧,包吃包住,工資高,要求少,老板顏值高身材好,出手大方,這樣的好工作上哪找去?余枝這條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