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寫意頓時大喜過,知道這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招手將陳沖到一旁僻靜之。
陳沖直接將手里的書信到花寫意的手里:“這里是云公子留給我們的字條。”
花寫意著手打開,字條上面只有兩字:“侯府。”
侯府?
花寫意微蹙了眉尖,師父這是傳達的什麼意思?
他在侯府?
還是他跟蹤的人在侯府?
也或者是,諳查王叔在侯府?
花寫意抬臉:“他所說的侯府,可是指諳查王叔?”
“不知道,”陳沖搖頭:“看字跡潦草,應當是時間十分倉促。”
花寫意略一沉,覺得,諳查王叔的確可能會藏匿在侯府。
諳查王叔相貌特征明顯,但是這些時日,四搜查卻毫無音信,找不到他的藏之地。
侯府一直在有意偏袒漠北,這是顯而易見的,甚至不惜宮宴之上做手腳,意圖挑起宮錦行與齊景云之間的矛盾。
而侯府,恰好是宮錦行的手,不進去的地方,自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花寫意點點頭:“記著,一定要保護好云公子安危。我會想方設法地先他一步,找到諳查王叔。”
陳沖點頭:“一有公子消息,我會立即前來回稟娘娘。”
轉告辭離開。
花寫意叮囑了門口侍衛,然后回府,找到宮錦行,將剛剛得到的消息說了。
宮錦行抿了抿:“侯府最近有點不消停,但是并未聽聞,有什麼可疑的人出侯府。”
“不消停是什麼意思?”
“侯爺夫人給謝世子在府外安排的外室,如今懷有孕,接回了侯府。”
“趙妃卿能答應?聽說上次侯爺夫人擅自做主給謝世子納妾,就折騰得飛狗跳。這次先斬后奏,生米煮飯,趙妃卿未必肯讓步。”
宮錦行搖搖頭:“恰恰相反,侯爺大發雷霆,正是趙妃卿求,留下了這個做晴娘的外室。”
趙妃卿竟然有這樣的襟?
這的確令花寫意有點出乎意料:“若是果真這樣賢惠,就憑謝家的門楣,謝世子早有三妻四妾了,還用等到今日嗎?”
“看來這晴娘也非簡單之輩,非但在侯府站穩了腳跟,而且趙妃卿還不能奈何。”
“要不我明日去一趟侯府,瞧一瞧熱鬧,也會一會這個晴娘?”
“你去?”
“我們總要先去探一探虛實。若是你堂堂攝政王突然登門,他們全神戒備,肯定警惕。”
“你以為,你在他們眼里,就是好相與的麼?咱倆彼此彼此。”
“可與我打道的,那是侯爺夫人,或者趙妃卿。而且我有登門的借口,們不會懷疑我府的目的,也就不會打草驚蛇。”
宮錦行略一猶豫,點點頭:“也好,你自己小心。”
第二日,花寫意找到謝瑾,主問:“恭喜了,聽說謝世子新納的姬妾有喜。”
馮婆子不在跟前,謝瑾卸下偽裝:“那又如何?毫也沒有撼趙妃卿在侯府的位置,反而讓我見識了,什麼做深固。”
“那你的計劃豈不全盤作廢?”
謝瑾頓了頓:“你是不是打算與我聯手?”
“怎麼聯手?”
“幫我制作一種無無味的落胎藥。“
花寫意一驚:“那可是你哥哥的子嗣!”
“我哥自己都不想要這個孩子,給晴娘吃過落胎藥。只不過這個孩子命大,竟然沒被打掉。所以我要烈一點的,越慘烈越好。
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父親對趙妃卿徹底失。到時候我再火上澆油揭穿,就不信還能逃過這一劫。”
花寫意更加驚訝,甚至于有些驚駭。
都說虎毒不食子,謝世子竟然能對著自己的枕邊人下手,容不下一個孩子。
他就這樣畏懼趙妃卿嗎?說深,花寫意是不信的,畢竟他已經有了外室,就是有了外心。
一條人命,對于侯府的人而言,就真的低賤如螻蟻嗎?
謝瑾盯著:“若是不行,我找別人去。”
花寫意干地笑了笑:“容我先診斷過這個晴娘的脈象再做定奪,否則,容易一尸兩命。”
謝瑾得意地哼了哼:“你只要給我制出藥來,其他的事我自有計較。這次絕對要讓趙妃卿百口莫辯。
你今日便與我一同回侯府去,我就說晴娘胎像不穩,你幫忙診脈安胎。”
想睡覺送來了枕頭,花寫意一口應下,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兩人立即起,前往侯府。
因為謝瑾在,花寫意進侯府,也不需要通稟,只是有下人一溜煙地報信去了。
二人長驅直,侯爺夫人等人得到消息,還未來得及更出來迎接,兩人已經過了待客廳。
花寫意聽到一陣叱罵之聲:“你個賤人,掃把星,本爺想做什麼,你管得著嗎?你以為,你還是什麼將軍府大小姐?你爹娘已經死了!你什麼都不是,還不如我侯府的一只狗!給我滾!”
謝瑾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謝四兒又在打罵花想容了。
打得好,打得妙,這就是打你花家的臉,看你花寫意管還是不管?
花寫意駐足,側著耳朵聽,然后直接循聲就找了過去。
謝瑾跟在后,由馮婆子攙扶著,眸子里都迸出興的來。
花寫意拐過后院影壁,就見花想容被謝四兒掀翻在地上,就跟拖著一個破布包袱一般,手底下毫不留。
花想容咬著牙關,疼得直吸氣,卻不敢還手。
花寫意上前,直接抓住謝四兒的手腕,一個使力,掀翻在地上,然后拖拽著他,在鵝卵石鋪就的地上行走。
謝四兒都沒來得及看清的臉,一邊疼得大喊大,一邊罵罵咧咧:“疼,疼!誰啊你,竟然這麼大膽,敢本爺?人呢?你們都死了嗎?給本爺上啊!”
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
花寫意手腕一擰,將謝四兒直接丟了出去。
“原來,你也知道疼,那你適才拖拽想容的時候,想過的嗎?”
謝四兒抬臉,一看是花寫意,頓時閉,不敢罵了。
“這是我們兩口子的家務事兒,你管得著嗎?”
花寫意冷哼:“可想容是本王妃的妹妹!父母是不在了,可還有我這個姐姐!你謝四兒不要欺人太甚!”
“你心疼?那你帶走啊?別讓死乞白賴地賴在我們侯府不走!本公子瞧見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