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喬正楠夫婦回來了,喬睿去接機。
出門半個多月,不管是喬正楠還是羅宜萱都和兒子有話要說,一個是問工作,一個是問生活,最后,問工作的還是給問生活的讓了路,一路上,羅宜萱忍不住問兒子:“喬喬,這段時間家人都不在,你們怎麼解決吃飯問題的?”
“這還不好解決,各自有應酬的時候就都在外面吃,沒應酬的時候,夏小茉做飯吃。”
“小茉會做飯?”
“會啊,手藝還不錯,看來這幾年在外地沒有白過。”
“哦,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們吃不好呢!”
“您不用擔心,我們都這麼大了,不會自己做,還不會到飯店吃啊。”喬睿小心應付著。張嬸有沒有和老媽說起晚上的事啊,母親不問,他肯定不好自己提。
“小茉說的同學給你介紹的朋友,怎麼樣了?”羅宜萱不愧是曾經的商業英,只打外圍戰。
“什麼朋友,就是大家在一起玩了一下,沒怎麼樣。”喬睿淡淡地略過。
“小茉還好吧。”
“好啊,多大的人了,肯定沒什麼事,還不是照樣對我不客氣,和我頂斗氣。對了,前天晚上,又和我斗,激得拐了腳,被張嬸看到了,只怕誤會我們了。”母親一直沒提那事,喬睿主提起,他想表現得明磊落。最主要的是他想搶得先機說明問題,他怕他不在的時候,讓夏小茉來背鍋。
“是嗎?誤會什麼?”羅宜萱裝作不知,其實,忠實管家張嬸第二天就打越洋電話告訴了,說是昨晚不小心撞到兩人親熱地抱在一起,因為的出現,出現尷尬的場面。羅宜萱當時還特別憾地說:“張嬸啊,你出現的可真不是時候,好不容易有點進展恐怕全完了。”
“我們扭一團,難免讓張嬸看到以為我們有什麼,思想比較保守嘛。”喬睿繼續解釋。
“這有什麼好誤會的,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打打鬧鬧、摟摟抱抱的正常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羅宜萱一臉的無所謂。喬睿開著車,聽著母親的這句話,從后視鏡里正好看到了母親的表,他覺得這句話信息量很大,他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突然覺得自己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他真正要搞定的人,只有夏小茉。
“好了,老婆,你該問的也差不多了,讓我來和喬睿談點工作上的事。”喬正楠適時打斷母子倆的流。
“行行行,你們父子談談生意經吧,我閉目養神。”羅宜萱閉著眼睛想事。聽到兒子主提起這件事,倒有些擔心,到底是張嬸老眼昏花大晚上的沒看清添油加醋呢,還是兩人確實沒什麼事,所以兒子坦待,怕小茉難做人?
回到家,一家人難得地吃了一頓團圓飯。飯后,羅宜萱張羅著給小茉帶的禮,小茉高興地接過,喬睿在一旁酸酸地說:“媽,只有有嗎?我的呢?”
小茉故意在他面前顯擺著香水和包包,真真是氣人啊。
“這孩子,只會吃干醋,能得了你的?拿去吧,給你帶的。”喬睿接了過去。“多大的人了,還在攀比,小的時候,喬睿,你的零用錢總是很快就用,經常違規問我多要,小茉從小就知道節儉,每個月總能省下一些錢,還給我買禮。”羅宜萱又想起了他們小的時候,一向家規很嚴,雖然家境不錯,但孩子們從小每月零用錢是限額發放。
“媽,你知道是怎麼節儉的嗎?”喬睿今天想多說點故事。
“怎麼節儉的?”
“總是騙著把我的零用錢先用,我的零用錢基本上都是被用了。自己的錢就留著。”喬睿終于找著機會一吐為快。夏小茉,朝我做鬼臉?沒用,今天揭發你,原來一直替你保,今天,說說也無妨。其實,當年的那些小伎倆,他才不會在意,只不過故意讓抓到小辮子、讓得逞罷了。他知道他要是沒錢了,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問父母要錢,但是,會覺得不是自己的父母不好意思多要,不敢開口,所以,他每次都慷慨地給用。
小茉的臉一下子紅了,他說的沒錯,當年不就是拿著當令箭,不斷挑到他的刺,如不就范,的口頭禪:告訴阿姨。這柄尚方寶劍讓他乖乖地為買這買那。
“怪我啊?誰你當年總是犯錯又怕阿姨罵呢?”小茉紅著臉辯解。
“得了,你們倆,要吵樓上吵去,我們剛回來,想安靜安靜。”羅宜萱笑著阻止這兩人,真是不到一起,在一起總是斗抬杠,仿佛天生的冤家,哪里會有什麼呢?張嬸果然老眼昏花,小孩子之間的游戲也還當真,激地打越洋電話給,害白高興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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