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不悉路線,就算有導航,也是走了彎路,中午了才到王家。
然而,秦笙卻被告知,王箏去了游泳館,讓秦笙去游泳館找人。
秦笙又重新坐進了車,看著王家的大門,笑了笑。
這客戶可是不好拿下。
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過什麼人,這是來整治了。
可在這之前,也確實沒見過王箏,談不上什麼仇怨。
秦笙也不再多想,開車又去游泳館。
王箏的未婚夫是跳水運員,這在游泳館也是正常。
可是。
秦笙在游泳館門口被攔下了。
這家會所,是必須有份,有VIP的人才能進。
秦笙耐著子說:“我是秦笙,是王箏王小姐約我來的。”
前臺不給面子:“你先在這里等著,我讓人先進去問問王小姐,別又是什麼七八糟的人混進來釣凱子,現在的人,真是削尖腦袋想結有錢人,嫁豪門。”
秦笙眸中的一寸寸冷下去。
很想提醒眼前前臺,大家都是人,人何苦為難人。
了火氣,秦笙沒那樣做,出一個笑:“那就麻煩了。”
“等著吧。”
高端會所的服務態度很不好啊。
秦笙在一旁休息區坐下來等,剛才給王箏打過電話,無人接聽。
來回趕趟,又是將午飯給錯過了。
加上昨晚蕭君羨的折騰,秦笙靠著沙發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秦笙是被人搖醒的。
“醒醒,我說你這人怎麼在這里也睡得著。”
秦笙一睜開眼,眼前就立著剛才態度很不友好的前臺小姐。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進什麼進,本就沒有你所說的王小姐,我就說你是想混進來釣凱子的,別以為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就有資本了,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趕給我走,否則我就保安了。”前臺十分尖酸刻薄。
秦笙再好的脾氣,也斷不可能任人如此侮辱。
活了一下有點酸痛的脖子,秦笙氣定神閑的站起來:“論長相呢,我確實甩了你十八條街,沒辦法,這是爹媽給的,天生的,就算你嫉妒也沒用。”
人都是喜歡看熱鬧的。
一會兒功夫,周圍就圍了不看熱鬧的。
有來消費的顧客,有工作人員。
前臺被秦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給懵了一下,言語更為尖酸:“誰嫉妒你了,我認得你,前兩天就是你來會所釣男人,勾搭有婦之夫,被人家老婆給轟了出去,怎麼,你還不死心。”
這簡直就是扣屎盆子。
秦笙很不高興。
秦笙微微傾斜子,仔細看了眼前臺口上別著的工牌,雙眼一瞇:“劉艷,你長得丑,不禮貌,讀書,缺乏教育,我也覺得可以原諒,可這麼像一條狗一樣在這吠,我的脾氣也不好,我生氣的后果,雖算不上嚴重,但你絕對會丟了飯碗。”
“你唬誰呢,就你?”劉艷十分不屑,來保安:“李哥,把這人趕出去,今天楚總可是會親自來視察,若是讓這種人進來了,待會我們全部都得被扣獎金,不了挨訓。”
保安李哥正要趕人。
門口忽然進來一群人。
所有人的目紛紛投過去。
秦笙也是不例外,當看到被一群人簇擁著,坐在椅上進來的男人,愣了。
所有保安以及工作人員立馬畢恭畢敬:“楚總好。”
楚總?
秦笙看著椅上的秦啟明。
什麼時候,秦啟明姓楚了?
之前秦啟明說要來北城,安頓好后就給地址,可之后一直都沒有聯系。
沒想再見卻是這樣的場面。
秦啟明語氣淡淡:“發生什麼事了?”
劉艷瞄了一眼秦笙,先發制人:“楚總,這位小姐沒有會員卡卻非說來這找人,我怕此人別有用心,正讓李哥將人趕出去呢。”
一句別有用心,很耐人尋味。
秦啟明的目順著劉艷的視線看過去,見到秦笙,十分意外,心底涌起欣喜,可礙于后跟著的這一群人,他只得下心的激,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
秦啟明推著椅過去,看秦笙的目很是溫潤:“小笙,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跟哥哥說一聲。”
秦啟明一句話,劉艷是嚇得臉都白了。
哥哥?
一個姓秦,一個姓楚,怎麼會是兄妹?
不管是不是兄妹,那肯定是認識的。
秦笙玩味的瞥了眼劉艷:“你這里的門檻可真高啊,我這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要被人趕出去了。”
秦啟明目掠向劉艷。
劉艷嚇得頭低得更低了,惶恐道:“楚、楚總,我并不知道秦小姐是你的妹妹,我……”
秦啟明親自來,會所的經理早得了消息趕來。
缺秦啟明眉頭一皺:“去財務部結算工資,明天就不用再來了。”
之前秦笙不過隨口唬劉艷,哪知還真把這飯碗丟了。
在這高檔的會所工作,不僅工資待遇好,接有錢人的機會更多,說不定就能翻了。
劉艷急哭了:“楚總,我不是故意的,秦小姐,對不起,你幫我跟楚總說說,別開除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秦笙連對自己的親爹都沒有仁慈過,別說一個侮辱的陌生人。
“回去多看點書,學學怎麼做人說話,眼睛也別長頭頂上,這次是丟了飯碗,下一次,若是再狗眼看人低,怕是不好說了。”
劉艷面如死灰。
秦啟明揮手讓保安直接將人給帶下去。
王箏的電話真是掐準了時機打過來。
秦笙接了電話,王箏在電話里說已經讓人來門口接了。
秦笙來這可是有正事,并沒有先急著跟秦啟明敘舊。
先去見了王箏。
王箏穿著泳正躺在椅子上休息。
原本秦笙以為王箏是跟未婚夫在游泳,沒想卻并不是。
喬菲穿著的泳躺在椅子上休息,好材一覽無余,上還有水珠,皮白皙,十分人,怕是哪個男人看了都眼熱。
王箏一臉歉意:“秦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手機放包里,沒有聽見,等久了吧。”
“沒關系。”秦笙心里也有些不爽,可沒有表現出來:“之前王小姐電話里說有了新想法,不知是有什麼想法。”
“秦小姐,你這剛來,我們還是先不談婚紗的事,你坐吧。”王箏讓工作人員給秦笙來一杯果。
秦笙笑著坐下,也想看看,這王箏到底是葫蘆里賣什麼藥。
一直沒說話的喬菲坐了起來,一只曲著,姿勢人得很:“秦小姐,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了,你沒淋到雨吧,我走了之后才想起,那個地段不好打車,昨天秦小姐是怎麼回去的。”
“多謝關心,我讓……朋友來接的。”
秦笙想說是讓蕭君羨來接的,可想到自己不被蕭家認可,王家在北城應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是提了蕭君羨的名字,說不定會給蕭君羨惹麻煩。
畢竟也沒什麼人知道是蕭君羨的妻子。
也更沒必要向誰去說明。
話到了邊,也就改了口。
喬菲眸底一抹寒一閃而過:“原以為秦小姐第一次來北城,在這邊人生地不,沒想到還有朋友。”
秦笙笑而不語。
工作人員給秦笙端了一杯果進來。
王箏放下自己手里的果,笑說:“這會所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那些個外圍,小姐,總是削尖腦袋想打聽有錢人的消費地方,來搭訕,剛才我還擔心,秦小姐會不會讓人刁難,秦小姐,沒事吧?”
秦笙意味深長的盯著王箏看了幾秒:“這會所的門檻確實高的,還沒進門,就被人攔了下來,不過剛才我跟這家會所的老板說了,這員工的素質確實有待提高,狗眼看人低,得罪客人,影響生意,壞了口碑,此乃做生意的大忌。”
王箏笑了:“秦小姐,你這番話,很是在理,不過我聽說這會所的老板是個不好說話的主,你的話他能……”
秦笙笑盈盈地說:“他這個人雖然不說話,但也不是不好說話,剛才我的話,他就聽進去了,不長眼的員工被開除了,所以我也就沒計較了。”
“開、開除了?”
驚訝的不止是王箏,還有喬菲。
秦笙點頭:“對啊,這樣的員工留著做什麼,楚總深明大義的,王小姐,你說是不是。”
王箏笑容有點尷尬:“秦小姐說得對,顧客是上帝,秦小姐可是我請來的,那些人敢攔著,若不是這楚總把人已經開除了,我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一旁的喬菲眸更深。
秦笙依然帶著微笑:“王小姐,現在可以談談你對婚紗的要求了吧,我后天就要回江城,能及時通,將婚紗做得更好,合王小姐心意,到時也不辜負王小姐的期。”
王箏其實并沒有什麼新的想法,可話都說到這里了,也就隨口提了一點要求:“我昨晚突發奇想,想以這漢服新娘裝與現代的元素相結合,設計一款獨一無二的婚紗。”
“沒問題,王小姐的要求,我會記下來,還有別的嗎,我們一次談好了,也免得來回折騰,耽擱王小姐的時間。”秦笙這話已經很公式化了,帶上了一點私人緒。
王箏有點不敢看秦笙的眼睛,著頭皮又說了幾條要求,這才算談完。
秦笙起:“那沒事我就不打擾王小姐,我先回去了。”
秦笙從頭到尾都沒有喝過一口果。
等人走后,王箏暗暗松了一口氣,對喬菲說:“小菲,看來秦笙是有點起疑了,我們這麼折騰,又讓人故意去奚落,昨天你不是還將人扔雨天里,也就算了吧,給點教訓就差不多了,你才是蕭君羨的正牌未婚妻,秦笙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仗著幾分姿,想要攀高枝,蕭君羨對你深意重,這種人翻不起浪。”
喬菲地攥了攥手心,想到早上才得到的消息。
昨天蕭君羨本來是在開會,可不知哪個人一個電話就給走了。
剛才秦笙又說是朋友來接。
自然是不難猜,蕭君羨就是被秦笙走的。
“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喬菲丟下這麼一句,起披著浴巾就朝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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