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麼?今天初八公司不是開始上班了嗎?”
卿硯看著跟著的褚汀白甚是不解的問道。
“卿卿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公司又不是了我一個人就不能運轉下去。
不然我給他們開那麼高的工資是養廢的嗎?”
‘不會帶團隊你就只會自己干到死’,褚汀白是深深的在貫徹落實這句話。
他不想自己干到死,那麼便把團隊帶好,讓團隊去做就好了。
“行吧,有你在,我就看著就好了。”
只要不耽誤他自己的事,卿硯倒是很樂意帶上他。
畢竟有這麼一個省心的徒弟帶在邊,都不用自己手,一路人還能被人照顧的覺。
嗯,甚好。
這次的古墓是在一人煙稀的偏遠山區發現的。
當地的人不敢住在這個地方,再加上有貧政策,所以村里的人都已經搬走了。
這次考古隊的人便住在之前村民們棄的房子里面。
卿硯他們到達這個村子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就你們三個小娃娃來?明一道長呢?”
考古隊的帶隊是一位年過古稀的老教授,也多次和明一道長他們合作。
他們搞考古的,難免會遇上那些神神怪怪的事,還好有明一道長他們幫忙,所以他們很是信任明一道長。
可是,現在看到就三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過來,老教授難免有些生氣和質疑。
“孟教授您好,明一道長閉關無法前來,這兩位是硯臺觀的道長,這次就由他們……”
“這不是開玩笑嗎?!這次的墓古怪著,就算明一道長不能來,那麼就請白云觀的長老,怎麼就喊了兩個小年輕!”
孟教授不等林妖妖說完話,便生氣的打斷。
“孟教授,您別急,卿道長他們的本事并不比白云觀的任何人差,如今全玄門可都在買畫的符箓。”
林妖妖趕安著他,不能讓在不遠查看環境的卿硯聽到孟教授不滿意他們。
怎麼說也是來幫忙的。
“真的?”
孟教授這會兒緒稍微穩定了些,但還是有些不信任的反問道。
“下墓這種大事,我怎麼敢什麼都不懂的人來,到時候不僅幫不到忙,甚至還有可能有危險,您說是不?”
“行吧,諒你這孩子也不敢拿這事當消遣。”
孟教授雖然還是對卿硯他們的能力有些質疑。
但是既然都都來了,想來他們也不會拿自己的人安全開玩笑,便只好接了。
“教授您好,我是硯臺觀的卿硯,這是褚汀白。”
卿硯進了村子后便在四周走了走,發現這個村子格外的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太正常。
雖說村民們已經搬走了,但是一點蟲鳴鳥聲都沒有,這就太不正常了。
就算是北方的冬天,在山林間也不會如此的安靜,更何況這還里還屬于南方。
“嗯,你們好,這次就需要你們來幫幫忙了,進屋去說吧。”
孟教授見卿硯謙虛得,方才是沒有看見這姑娘的正面。
現在看清楚了人,發現這小姑娘看著就很舒服,給人一種安心的覺。
上一次給他這種覺的還是明一道長那個老頭,孟教授見狀,心底對方才林妖妖的話已是信了九分。
“孟教授,我聽說這個村子的村民也不全是因為ZF讓搬才搬的,是他們自己迫不及待的想搬走?”
方才在來的路上,林妖妖已經把這村子的大致況跟說了下。
“這丫頭跟你說的吧?知道的也不全面。”
孟教授讓助手給他們都倒上熱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這才說道。
“這個村子的人先前就搬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沒有能力搬出去的還就在這里。
這古墓也就是他們先發現,后來上報的。
說來也奇怪,這個村子的人們總是莫名很抗拒這個他們一直生活的地方,他們說住在這個村子里格外的抑,整日都心慌慌的。
所以他們才想盡辦法的搬出去,其實我們考古隊進這個村子后也發現了不對。”
考古隊的人住到村民們留下的房子,但是他們發現整個村子居然都沒豢養的痕跡。
鴨鵝豬狗牛這些大多數農村都會豢養的,整個村子居然沒有一點養過的痕跡。
這很不符合常理。
他們也特地去問了下村民,他們以前也養過,但是養那些牲畜會不得安生。
一直鬧一直,他們便不得不妥協不再養。
不能養牲畜,所有的都需要購買,這也是他們村子迫切的想要搬出去的原因。
“卿道長,他們這村子為何會這樣?”
孟教授慢悠悠的說完以后,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才好奇的問卿硯。
一方面是看看是否真的有本事,另一方面就是也想知道這里為什麼不能養牲畜。
“教授我硯便好,這村子里的氣場不太對勁,而且不只是村子。
教授難道沒有發現整個山林間連只小鳥的蹤跡都沒有嗎?
的直覺都是很敏銳的,這里一定有什麼它們害怕不安的東西,才會令它們不敢就在這里。”
卿硯的眼神過一旁的窗戶看向了外面連綿不斷的大山。
這麼一個被大山包圍著的小小村莊居然一聲蟲鳴鳥聲都沒有,這太詭異了。
“會有什麼東西讓這麼多都害怕?”
孟教授雖然對這個說法抱有懷疑,但是從他們三天前見這個村以后,確實到了心慌的覺。
而且他也發現自己從進這個村子后脾氣也越發的容易暴躁起來,而且三天來確實一聲鳥聲都沒有聽見。
“這就得明天去古墓的地方看一看了,保險起見明天就我們三人去就好了。”
“你們可以嗎?”
孟教授請玄門的人幫過幾次忙,當然知道如果真的有哪些東西存在,他們過去只會添。
所以不會強制要求自己也跟上,但是看著們三個小輩,他還是有些擔憂。
“放心,沒事,這個您給每個考古的老師一個,不然你們長時間心神不寧,到時候很容易出事。”
卿硯拿出一沓符箓遞給他,隨后向他告別,準備再去看看。
拿到符箓的孟教授頓時到那種心慌的覺消散了許多。
他看著手中的符箓,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給助手,讓他發下去。
他也是老了老了,怎麼就犯了輕視別人的這個低級錯誤。
孟教授哪里知道他之所以方才會那麼暴躁,全是因為在村子里呆久了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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