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墓主人的同意,考古隊的人都十分高興,雖然這墓沒什麼考古價值。
可好歹也是個上千年的古墓,還是有很多地方值得他們研究的。
考古隊的人要繼續待在村里研究葉九黎的窩,而卿硯他們則是回了京市。
他們來S省的時候是三人,回去的時候便是四人了。
葉九黎一襲紫袍還有那一頭的紫長發一路上引起了眾多人的回眸。
也還好近幾年漢服和角扮演眾多,加上人們的思想越來越前衛,倒也沒有多想。
只是他太過惹眼,加上那致的五和朗英俊的臉龐,所以才會惹得路人頻頻看向他。
“你不去找你媳婦你跟著我做什麼?”
褚汀白看著跟在自己邊,看似鎮定,但是那眼睛實則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看啥都新奇的葉九黎沉聲問道。
方才坐飛機時也是,整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模樣。
“嘿,你還別說,這下界靈氣枯竭,雖然人們無法修煉,但是這些東西也是上界所沒有的,人類的智慧還是很不錯的嘛。
而且兩千年前我也在這世間游歷過,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模樣。”
葉九黎直接忽略他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哎呀,你別用這個眼神看著我,那大祭司也沒有給我的線索,只是讓我自己來找。
這茫茫人海我該如何去找,我這人生地不的,你為朋友,可不能不管我!”
葉九黎被褚汀白冷颼颼的眼神看的頓時心虛不已,不過他說著說著便理直氣壯起來。
褚汀白還以為他們大祭司給了他明確的指引,沒想到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既然這樣,他要跟著便跟著吧。
總不能讓他一個人瞎逛,雖然大概率他不會宿街頭,但是就怕他一不小心就被警局給請進去喝茶。
這人想來放不羈,到時候他不會有事,就是怕嚇到那些普通人。
恰好這會兒來接他們的車也到了機場。
林妖妖自然有人來接,便和他們告別。
天府街116號。
“我了人帶你去買服,隨便把你那一頭紫發給剪了。”
“什麼?大黑龍,我倆好歹有上萬年的,你打我頭發的主意干嘛!這是我最寶貝的東西,我可不會剪!”
葉九黎聽到他要剪自己頭發,頓時跳腳。
“太引人注目了。”
“那是他們那些凡夫俗子羨慕嫉妒我的寶貝頭發,說什麼我也不剪。”
褚汀白也不過多勸他,只要他自己樂意就行。
反正又不是他去找媳婦。
他找來助理帶著他去見識見識,隨便盡量讓他像一個現代人,并且讓小硯跟著一同前去。
有些東西不好跟助理代,但是小硯都知曉,所有有他跟著,褚汀白也就放了心。
等終于把人打發出去,向來運籌帷幄永遠淡定的男人,這會兒也有些心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卿硯也終于找到機會來問清楚了。
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坐到他的側。
“他是魔淵之子,他的父皇是魔淵之主,幾千萬年前,魔淵和上界各大宗門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直到他的父親喜歡上了宗門里面的一位上神,自愿停戰,一心一意踏上了追妻之路。
雖然歷經千辛萬苦,但最終也還是抱得人歸,后來便有了葉九黎。
葉九黎從小也打架,那時候也就他能讓我打過癮,一來二去便相識了。”
葉九黎的父皇當初對他母親一見鐘,但是那會兒魔淵在上界宗門里面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他為了消除他們之間的障礙,整整花了三千年,才讓魔淵和各大宗門和解。
這其中的各種艱辛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總之,魔淵之主終于抱得人歸,自然是恨不得時時刻刻與自己的妻黏在一起。
葉九黎從小便被他父皇嫌棄,主要是他黏他娘親,所以就給他灌輸了很多媳婦才是最重要的觀念。
他的娘親是他的媳婦,所以只屬于他,他想要,就自己去找自己的媳婦。
從小看自己父皇曾經的追妻守則,又是被狗糧喂大的葉九黎便對自己的命定之人產生了執念。
他年后,除了偶爾跟燭青淵打打架以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找命定之人上。
但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他,上界那麼大,他花了萬年時間之久,都沒有找到令他心的人。
找不到心之人的他,便只好去煩他父皇,不讓他過二人世界。
被煩的不行的魔淵主人只好讓族中的大祭司給他找一找他的姻緣到底在哪里。
從那兒以后,葉九黎便不再煩他父皇,改去霍霍大祭司了。
只是每一次大祭司都讓他失,一直找不到他的姻緣。
就跟當時燭青淵給他卜的卦一樣,大祭司算出來的結果便是他是個注定沒有正宮姻緣,注孤生的命格。
可葉九黎偏偏不信命。
上界那麼多人對他獻,葉九黎從未搖過,也從未心過,他就只想像他的父皇一樣,尋的一人心。
魔淵的大祭司被他弄的無法,便日日夜夜的給他卜算,頭發都白了。
最后終于卜算出他的姻緣,很微弱,且遠在下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凡人。
盡管大祭司只是窺到其中的一丁點信息,只知道自家主的命定之人在三千年后的下界。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再被主霍霍,他還是早早的把這個消息告知葉九黎。
葉九黎可不管什麼下界,也不管那個人是否是上神之軀。
他只知道,幾萬年了,他葉九黎的命定之人終于出現了!
葉九黎知道以后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下界,在下界晃晃的游歷了一千年。
在上界時,一千年對于他來說不過是眨眼便逝而已。
但是在下界等媳婦的這一千年他仿佛待了有幾萬年之久。
最后他還是決定,去個深山老林挖個坑讓自己躺下去睡一覺,睡醒就能找到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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