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汀白。”
方才發生的那一切都太過突然,卿硯拿出符箓正準備去接那刀,就見菜刀被褚汀白的手給接住。
但是刀太過鋒利,不小心割破了他的手指,雖然傷口不大,但是也見了。
卿硯趕上前查看他的手。
“沒事。”
褚汀白把菜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用遞過來的紙巾把傷口冒出來的珠給掉。
看著急的模樣,他邊噙著淡淡的笑意安著。
卿硯檢查了下,發現只是不小心被劃破,便放下心來。
本來想問問他大早上去了哪兒了,但是現在明顯有更重要的事,只能等會兒再問他。
“硯不好意思,他,沒有傷到吧?”
差點傷到人,李老三終于清醒過來。
“三叔,沒事,您別沖,沖解決不了事,我先去看看那人在不在家,順便給小月姐教訓教訓那人。
你們等我的消息,兩個小時后去派出所報案帶警察過去。”
李月子單純,也不會撒謊,所以方才說的話,百分之九十就是事實。
那人渣不僅把李月哄騙到手,并且居然還導自殺。
卿硯心中的火氣也快要制不住了。
“行,硯我們都聽你的。”
卿硯給了他們符箓,讓他們再好好和李月做最后的相,和褚汀白則出發去了鎮上。
硯臺鎮。
硯臺鎮屬于G省的一個偏遠小鎮,經濟十分落后,也就是這兩年的扶貧以及之前硯臺觀名聲大噪帶了一點經濟。
近兩年的發展還是很不錯的。
鎮上一共有兩家稍微大一點的超市,一家在鎮上的街道口,另外一家在街道中心。
李月上班的那家超市正是街道口的這家超市,超市的兩旁一家是開手機營業廳的,另外是一家牛面館。
“你好,請問這是周辰家嗎?”
卿硯首先去問的是牛面館的老板。
“周辰啊,就旁邊那家營業廳是他家開的。”
**點正是面館生意最熱鬧的時候,不等面館老板回答,一旁吃面的顧客便給解答。
“好的,謝謝。”
“老板,兩碗牛面。”
褚汀白拉住了準備直奔營業廳的卿硯,對著忙的熱火朝天的老板喊到。
“不急這二十分鐘,米醒來后連口水都沒有喝。
我本來給你熬了粥的,現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會兒有的是時間。”
這件事就發生在從小便對關照有加的同村姐姐上,卿硯當然急得不行。
不過近幾年因為邊時常有他跟著,天天照顧的起居飲食,已經讓養了良好的三餐習慣。
這會兒已經九點多了,還沒有吃東西,胃確實有些難了。
反正那人也不會跑,不急這幾分鐘,便安心坐下來吃了碗牛面。
兩人再出面館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后了。
隔壁的營業廳這會兒倒也沒什麼人,只有一兩個老人家在讓服務員幫忙充值話費。
“你好,請問周辰在嗎?”
“哎喲,小姑娘是我兒子同學嗎?他在樓上吃早餐呢,小姑娘吃了嗎,沒吃我給做去。”
低頭玩手機的婦人聽到聲音抬頭便看到一張好生標致的小臉,明眸皓齒,紅齒白。
這可比之前自家兒子帶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好看多了。
“謝謝阿姨,不用了,我們自己上去找他就好,不打擾您做生意。”
卿硯說罷便牽著褚汀白的手從一旁的樓梯直接走了上去,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周辰媽媽本來欣喜的臉因為他們牽著的手頓時拉下來。
還以為是喜歡自己兒子的孩來找兒子玩,但沒有想到人家是名花有主的。
不過就算這個孩子不能,但是之前那個小姑娘也還是很不錯的。
白白胖胖,好生養。
周媽媽想著,便再次低頭玩著手機,不再管他們。
“你就是周辰?”
卿硯看著大爺式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人,他面前的茶幾上還有一碗已經吃完了面還剩下湯底冒著熱氣的碗。
周辰聽聞也只是抬頭隨意的瞟了他們一眼,便繼續看著電視。
“你們是誰,來我家找我干嘛?啊——你有病啊——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還冒著熱氣得湯便猛地被卿硯灑在了臉上。
他正想罵人,沒想到一個瓷白大碗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疼得他直。
“你……你他媽誰啊,有病嗎,啊——”
周辰的眼睛里也進了一些湯水,正難疼得要命,那大碗又把自己的額角給砸破。
他只覺得渾不舒服,他站起來一邊罵著一邊想去廚房先把眼睛理了,但是當頭又被卿硯那些撣子給打了。
“你他媽到底是誰啊,再這樣我報警了,我跟你說警局就在我家前面的五百米,啊——”
卿硯從進這二樓客廳開始,就用靈力布下了結界,這會兒不管周辰被打的的再大聲,也不可能有人聽到。
拿著撣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上,夏天穿的服本來就單薄,周辰疼得嗷嗷直。
關鍵是卿硯還用上了靈力,那疼不僅疼在皮,更是疼在他的靈魂上。
周辰到最后聲音都啞了,只能疼得蜷在地上小聲嗚咽。
“說,你為何要去騙李月,為何欺騙的后還要導自殺?”
卿硯坐在褚汀白搬過來的椅子上,冷眼看著地上的男人,的聲音很冷且帶著危險和警告。
仿佛在告訴周辰,但凡他不老實撒謊,那麼不介意繼續打下去。
周辰聽到提起李月,心便被高高提了起來,他本想氣一點不說,但是那深靈魂的痛讓他不敢抱有僥幸心理。
“因為……因為……當初我……我只是想要……想要玩玩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居然……懷孕了……
我怕……我怕負責任,怕……怕父母讓我娶,所以啊——”
卿硯聽得心中抑的火氣再次冒起來,拿出一張聚符引出里面的氣直接打了周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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