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拽掉自己的上,優越的骨骼撐起他白皙的理。
肩膀的紗布已經揭掉,一條清晰可見的疤痕從肩膀蔓延至后背的肩胛。
喬如意接吻的時候看見這個疤痕時又清醒了幾分。
他說是騎車摔的。
但喬如意對這話半信半疑。
騎車摔的不都是傷嗎,嚴重點可能是骨折什麼的。
怎麼會是這麼深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破了皮深深劃過......
想到這目驚心的場面,的忽然一陣栗。
凌澈深不見底的雙眸將的眼神收在眼底,俯而下的瞬間一手將的雙眼捂住。
“別看。”
的指尖繞過他的肩膀,輕輕在他的傷疤,只一下又收回了手。
他筆直的脊背忽而僵一瞬。
“到底怎麼傷的?”問。
他的手覆在的雙眼上,喬如意看不見凌澈的表。
兩秒后,只聽他聲音里帶著意思戲謔,“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問別的?”
從他進門,心底想念的緒就在翻涌。
將攀在他肩上的手在沙發上十指扣住,指間的一對圓環牢牢地在一起。
......
半夜。
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喬如意這才從昏昏沉沉間清醒過來。
看了一眼薄被下自己的,抬手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秀眉蹙起。
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會又上了他的道跟他上了床!
明明還在生他的氣跟他冷戰,真是要命!
坐起來剛準備下床,聽到浴室里的水聲停止又退回床上坐好,拿過被子把自己裹住。
門被人打開。
凌澈走了進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浴巾,剛洗過的棕栗短發還未干,順著廓鋒利的臉頰滴落下來,直至白皙結實勻稱的膛,然后落于線條有力的人魚線......水珠最終匿在那圈圍著的浴巾中。
見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凌澈輕佻著笑意,“看這麼認真?喜歡哪兒?”
他一出聲喬如意便緩過了神,急忙挪開了眼神。
“哪兒都不喜歡。”道。
凌澈輕笑一聲,坐在不遠的沙發上點了一煙,“這會兒了,剛剛配合的時候乖啊。”
煙霧繚繞,燈下他俊的側臉若若現。
喬如意不理會他的調侃,深吸一口氣,“凌澈,你到底怎麼想的?”
凌澈瞇眼看,“什麼怎麼想的?”
喬如意看向他,對上他平靜無波的眼眸,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問。
真的很想把凌澈的腦子掰開看看里面到底想的什麼,也想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里面裝的什麼。
真的看不懂他,一點都不懂。
垂眸,“你到底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凌澈吐出一個眼圈,“你指什麼?”
“全部。”說。
凌澈輕輕一笑,“你覺得呢?”
跟他說話太費勁,他總是喜歡繞彎子。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還在裝傻。
喬如意懶得再問,他要是不想說,問也問不出個什麼所以然。
瞥見他搭在沙發背上的手臂,白皙的手腕一串黑佛珠。
轉了個話題問,“你為什麼總戴著那串珠子?”
剛認識他的時候,并未見他帶過。
倒是從一年多之前就看見他隨戴著。
凌澈角噙著笑,“老子信佛。”
話音剛落,喬如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狗里的話就沒一句真的!
“喬如意。”
凌澈劃開手機,顯示著“靜心苑”的地址。
他忽然開口,“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喬如意下意識問,“民政局嗎?”
一說這個,凌澈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一把摁熄了還未完的煙,三兩步走到床邊,大手扣住喬如意的后腦勺,話里帶著威脅,
“你要再敢想這些,老子頭都給你擰下來!”
喬如意瞪他,他反倒輕笑一聲,“老老實實待在我邊。”
“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得愿意。”凌澈俯咬上白的耳垂,呼出的氣噴灑在耳際,“你說了不算,老子說了才算。”
......
翌日一早。
一輛限量版的邁赫開進了景灣。
張姨開門,門外站著一位高挑儒雅的中年男人,高的鼻梁上夾著一副金邊框眼鏡。
后跟著一位材高挑的人。
“莊先生?您怎麼過來了?”
莊策進門環視一圈,而后微微一笑,“來找凌澈,他起了嗎?”
“莊先生,爺和夫人這兩天不在家。”
“不在家?”莊策微微蹙眉,“去哪了?”
“這個我不知道。”張姨如實道。
那天夫人和爺出去過完生日就沒回來住,就爺來車庫取了一趟車,代了一句跟夫人在外面待兩天就沒說別的,也就不便多問。
莊策微微點頭,“行,那我先走了。”
車輛駛出景灣,坐在后座的男人問,“辦好了?”
舒慧:“莊總放心,辦好了。”
莊策瞥見手腕上多了一只翡翠鐲子,“鐲子漂亮,很適合你。”
這個鐲子價值不菲,是莊策讓買的。
舒慧輕輕一笑,看向莊策的眼里滿是,“謝謝你的禮。”
似乎很滿意的的反應,莊策淡笑道,“我說了,只要你聽話,這些東西我都不了你的。”
......
一輛布加迪威龍停在蔓和苑公寓樓下。
駕駛座的人一黑,簡單清爽。
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幾秒后接通,他開口道,“給你十分鐘。”
喬如意正在帽間換服,“凌澈,我答應跟你出去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要是再催我就不去了。”
他也不說去哪,一早上就去取車了,這會兒又開始催促。
凌澈掛了電話,指尖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看起來心不錯。
喬如意剛換了一服出來,門口就響起一陣門鈴聲。
“別催了!”
喬如意不耐煩地提高了聲音,走到門口打開門。
沒有悉的香水味,只有一陣濃烈的汗水味。
抬眸,瞳孔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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