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原本是給傅燁寒臺階下,沒想到傅燁寒直接來了句:“只要你想,有什麼不愿意的?”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呆愣住了。
要知道,傅氏集團的副總總裁也好,都是需要有能力有的,幾乎大半都是有份在手的。
“傅先生,你還是別開玩笑了。”周天揚并不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
傅燁寒卻并未理會他,目直直盯著孟薇,就等著的回復了。
可周天揚還在這呢,孟薇哪里敢直接答應下來?
周天揚公司還在上升期,倘若自己這個副總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公司,其他人會怎麼想,肯定會損失到公司的利益。
這公司也有他的一份心在,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我現在干的好好的,暫時沒有跳槽的打算。”
最終,這個話題以孟薇拒絕了結尾。
傅燁寒臉明顯不好看,但孟薇能有什麼辦法呢?
孟姣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薇薇現在懷孕了,天揚,公司的事你就安排給,要多休息。”
“我知道的孟姣姐,懷孕很辛苦的。”
周天揚這才將手上的東西放下,盡量無視邊的傅燁寒,“我今天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公司又拿下了一個大單子,就等著你什麼時候出一起去過目呢。”
對于還在上升期的公司,能拿到大單子,公司就距離上市更進一步。
他語氣里是難掩的驕傲,似乎還帶著挑釁的意味。
“生意人,都知道拿下單子不代表這件事就做了,周先生可不要太過驕傲。”
相比起周天揚并不沉穩的態度,傅燁寒反倒表現的從容了許多,有著多年在商場打拼的經驗,對于這種剛起步的小公司,傅燁寒本就不怎麼放在眼里。
只是因為孟薇在里面罷了。
“那麼傅總,我也要告訴你一個道理,滿則溢,有時候這也并非好事呢。”
到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孟薇還是開了口。“你們兩個不要說了,來看病人還是來討論生意的?”
一句話,像兩人之間的氣焰打散。
這病房里到底還是孟薇最有話語權。
“公司的其他人都想你的,本來他們是要過來看你的,我想著你不喜歡人多,我就代表著他們過來了。”
周天揚指著那些東西,“這些都是他們的心意。”
“那就替我多謝謝公司的人了。”孟薇展一笑。
心底的思緒卻飄到了警局那邊,說要起訴孟薇并沒有在開玩笑,可就是一個普通人,對方又是警局......
“嗡嗡嗡——”
病房響起手機鈴聲,傅燁寒到口袋中的震,撇了一眼周天揚,對孟薇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老板,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會了,您現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傅燁寒每天的行程都很滿,這兩天能經常過來看孟薇,也只是將行程往后推。
再這樣下,他估計每天都得加班到很晚。
再度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傅燁寒道:“我在醫院。”
車,沈北見這家老板表不太好,似乎遇到了什麼事。
躊躇片刻,沈北試探的開口:“老板,你是不是在為孟小姐的事擔心?”
“嗯?”傅燁寒尾音延長,“你很懂?”
“沒有沒有,我就是看你好像心不太好。”沈北后悔自己多了。
“你不是有朋友嗎?你跟你朋友是怎麼相的?跟別的異接,你生氣嗎?”
傅燁寒還記得三年前孟薇跟一個異說話,自己生氣了好半天,孟薇哄了很久,才把他哄好。
可兩人之間有隔閡,再加上前段時間自己對孟薇做出的那些事,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在意......
“啊?”沈北有點懵:“老板你怎麼知道我有朋友?”
他記得自己好像是上個月才的朋友,相親相上的。
傅燁寒擺出一副慵懶的姿態:“公司最不缺乏的就是八卦。”
“老實說吧。”他又補充了一句。
沈北撓了撓頭,“確實吧,這就是占有,老板你不是談過嗎?”
話剛說出口,沈北又后悔了,今天自己的是怎麼了,說話完全不過腦子的,萬一把工作丟了怎麼辦?
“占有?”
這個詞,對傅燁寒來說并不陌生,因為他記得,好像有人對他說過。
“是的老板,之間最不缺乏的就是占有,當然,這也是的表現。”
作為剛談上的沈北,洋洋自得,母胎solo 20多年,終于能跟別人分經驗了。
車一瞬間陷了沉思,就在沈北以為傅燁寒不會再開口時,他又說話了。
“你覺得,破鏡還能重圓嗎?”
沈北總覺得自家老板今天很奇怪,總問些似是而非的問題。
難道,跟夫人的出現了問題?
沈北又手扶了一下眼鏡框,“如果是面對問題本的話,破碎的鏡,確實很難在恢復如初,如果是的話......那就要看兩個人對對方的心意了。”
“心意——”
醫院病房。
自從傅燁寒離開之后,空氣里仄人的氣息,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天揚,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孟薇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件事給周天揚去理比較穩妥。
“你跟我客氣什麼?多年的分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好了。”周天揚終于落了把椅子坐下,順手拿過一個蘋果就削了起來。
反倒是孟姣這個做姐姐的無所適從起來了,干脆拉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下,安靜的聽兩人談話。
“是關于這次我被綁架的事,我覺得,這件事跟那個人不開關系。”
對上孟薇暗示的眼神,周天揚頓時明白。
是林盈盈!
怎麼又是?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是誰要害你?”孟姣聽不懂兩人之間的啞迷,忍不住了。
“姐,這件事不宜牽扯過多的人,我只是想調查清楚而已,你別手。”
孟薇不愿意姐姐擔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你是要我調查?”周天揚問。
“不。”孟薇否認道:“現在調查是查不到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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