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孟薇只覺心中的慌張都抑不住,車還沒停穩就著急的跑了進去,在收費的門口就見了許護士。
“許護士,我媽怎麼了?”孟薇著急的抓著許護士的胳膊問道。
許護士急的滿頭是汗,指著搶救室那邊說道:“喬阿姨被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很危險了,醫生正在搶救,說是要家屬才能簽字,你趕快去吧。”
孟薇聽著這話的時候險些沒站穩,眼眶通紅的跌撞著往搶救室走。
醫生護士就在門口,手里拿著免責書,轉頭看見穿著一襲婚紗大著肚子的人跑過來,還疑的問道:“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不是婦產科。”
“我是……”
孟薇強行鎮定住緒,“我是喬玉欣的兒。”
“這樣啊。”
醫生看來的這麼遲,又穿著婚紗,八是從婚禮現場趕過來的,也就沒說什麼責備的話。
“喬士遭遇車禍,其中一車框進了腎里,必須要換一顆腎給,剛好我們醫院有合適的腎源可以幫喬士做手,只要你簽個字就行了。”
孟薇連連點頭,“謝謝醫生。”接過紙筆在上面迅速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花多錢都沒關系,只要能救活我媽就行。”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有了孟薇的簽字同意書,醫生和護士就去調取腎源準備給喬玉欣做手。
與此同時,另一間搶救室的醫生也走了出來。
“傅先生,姜士的腎到了創傷,恢復起來可能會很慢,也會在恢復的途中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幫姜士換腎。”
傅燁寒聞言冷聲道:“換。”
醫生早就猜到了傅家不缺錢,正想借著這個機會撈一筆,早就派人去查了醫院的庫房,剛好還剩下一顆腎。
一顆腎的價格賣雙倍的價錢,他能撈到個十幾萬。
去庫房的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醫生的耳邊輕聲說了句,“楊醫生,醫院有同樣的病人要做手,已經定了那顆腎,我去的時候,腎已經取走了。”
楊醫生臉一變,旋即看向了傅燁寒,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真是抱歉,傅先生,醫院的腎已經被另一位病人定了,所以您母親需要再等等。”
傅燁寒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媽媽承毫的風險,當即就拒絕了楊醫生,“不用,三倍的價格把腎買回來,可以另外去買一顆。”
楊醫生一聽到這個價錢,眼睛都亮了,催促著護士去把腎拿回來,“還愣著干什麼?沒聽見傅先生說的話嗎?”
“我這就去。”
護士連忙跑到另一間搶救室,在門口攔住了醫生,“胡醫生,不好意思,這顆腎另一位病人定了,不能給里面的病人使用。”
胡醫生愣了愣,“怎麼會?我特意讓人去問了的,沒人要用這顆腎,怎麼突然就被別人定了?”
護士低聲音說道:“聽說是跟里面的病人同一場車禍,那位可是傅氏集團總裁的親媽,誰能得罪的起?”
聲音落了孟薇的耳朵里,一把扯過護士問道:“傅氏集團總裁的媽媽?是不是姜慧的?”
護士點頭,“怎麼著?你還認識?”
“腎是要給的?”孟薇不死心的追問道。
“是啊,傅氏集團總裁說了,三倍的價格,多出來的錢讓你們再去找一顆,這麼劃算你還猶豫什麼?”
孟薇頓時臉煞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一起出車禍?”
“胡醫生,別管了,你把腎給我,我還要回去呢。”
在胡醫生的記憶里,那位病人的況并沒有里面的嚴重,本用不著換腎。
“不可能啊,我看過那位病人的況,不需要換腎,只要手后好好休養就會沒事了,況有這麼嚴重?”
胡醫生的喃喃自語讓孟薇聽了去,眼看著護士把腎源帶走,連忙跟上,果然在樓上的搶救室里看見了傅燁寒。
孟薇三兩步的跑到傅燁寒的面前,手抓著他的胳膊哭求道:“傅燁寒,我求求你,把腎源讓給我吧,我媽媽沒了這顆腎會死的。”
傅燁寒低眸掃了一眼孟薇,眼中冷意不加掩飾,“孟薇,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能裝了。”
“利用我們結婚,讓你媽害的我媽和小出車禍,你知不知道我媽現在還生死未卜,小因此斷了一條!”
孟薇先是一愣,旋即求道:“傅燁寒,我媽有神問題,不能做出這種事,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求求你,把腎源給我,等我媽醒了我會問清楚的!”
傅燁寒用力甩開了孟薇的手,“別再演戲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媽本沒事,還想用這種辦法騙走救我媽的腎,你做夢!”
“傅燁寒,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媽真的很需要這顆腎,求求你了。”孟薇就差給傅燁寒跪下了。
沈玥著肚子說道:“孟薇姐姐,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胡鬧了,阿姨送來醫院的時候已經很危險了,你多拖一會,阿姨就要多苦一會。”
“孟薇,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本來以為可以讓兩家放下之前的仇恨,沒想到你居然聯合你媽要害死我媽,我絕對不會容忍!”
傅燁寒眼中滿是恨意,更多的是對孟薇的失。
孟薇拼命搖頭,捧著肚子跪在了傅燁寒的面前,“傅燁寒,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我可以對天發誓,求你把這顆腎讓給我。”
傅燁寒心疼孟薇,可理戰勝了,他別過頭去沖著楊醫生說道:“請你盡快幫我媽做手。”
一聽這話,孟薇簡直就要瘋了,“不要!不要!我知道阿姨的況本不需要換腎,我媽更加危險,求你不要做!”
楊醫生皺了皺眉,這種話怎麼能告訴病人家屬?真是耽誤賺錢。
“不好意思這位士,醫生是要對自己的話負責任的,而不是單憑你的一句話就讓我放棄治療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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