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打算回去寫作業嗎?”
蘇薇看著跟在自己后的薄,語氣強道。
薄小臉皺的垮了下來,不過卻沒有生氣,反而眼底藏著一分欣喜。
媽媽即便是語氣兇了些,可這明明是在關心他啊!
他倔強的昂起小腦袋,“放心好啦,那點作業本難不倒我的!等我回家很快就寫完了。”
說完,他像個小尾一直跟著蘇薇,甩都甩不掉。
蘇薇無奈嘆氣,只得回到自己的膏藥展位。
展位前冷冷清清,一個詢問的客戶也沒有,心里暗暗著急了起來,看來需要找到一個推廣的辦法了。
旁邊的蘇糯糯和薄一旦湊到了一起,就咯咯的笑個不停,兩個小家伙倒是玩的很開心。
蘇薇的眉頭不宜覺察的舒展開來。
薄氏集團的頂層辦公室。
薄熠辰坐在辦公桌后,目掃過一份份文件,眉宇間著與生俱來的俊冷。
就在他準備修改一份文件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熠辰,今天可是周末,不要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娜娜剛才給我打電話,哭得很傷心,你去安安。別忘了尤娜這些年可是一顆心都給了你,你不能不管。”
電話那頭傳來了梁紅娟不高興的聲音,絮絮叨叨和薄熠辰說了很多才掛斷電話。
梁紅娟一直都很喜歡尤娜,因為尤娜是老朋友的兒,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也一直都想讓尤娜做自己的兒媳婦。
薄熠辰聽完梁紅娟的講述,他立刻把電話打了出去,“查一下是不是有個神醫妙手的人在醫藥大會。”
從梁紅娟剛才的話中,他得知尤娜請來的中醫協會的于會長被一個神醫妙手的人氣走了。
尤娜照顧了薄多年,有事他是要幫忙的!
打完電話,拿起西裝外套,立刻驅車前往中醫藥大會。
在大廳一休息室門口,尤娜哭的梨花帶雨,弱的軀微微抖。
薄熠辰剛一進來就看到了尤娜,他走上前,遞過去一片紙巾,“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不管誰讓你了委屈,我都會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尤娜臉上閃過一喜,卻又有些猶豫:“熠辰,可那個人是……算了,我還是別讓你為難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薄熠辰看著略帶紅腫的眼睛,想到這些年,一直都陪在自己和兒子薄邊,不由心疼了幾分,回過頭朝向助理程輝。
“打聽到那個神醫妙手了嗎?“
程輝趕進來了,“薄總,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有個神醫妙手的人在這里。”
薄熠辰語氣冷漠道:“不惜一切辦法聯系上他,讓他代替于會長,簽約到尤娜家的公司。”
尤娜在一旁期待了起來,接著有種報復后的快。
程輝立刻據收到的信息找去了神醫妙手,如果消息準確的話,神醫妙手就在前面的展位。
蘇薇此刻正彎腰將一盒盒膏藥擺到桌上。
“您好,請問您是神醫妙手嗎?”程輝上前,直接說出了來意,“我們薄總希您去一家藥企任職!”
蘇薇聽到有人跟說話,不由抬頭。
“蘇小姐,竟然……是您?”
程輝愣住了,怎麼也沒料到鼎鼎大名的神醫妙手,竟然是薄家以前的。
蘇薇眼神清冷,角微微笑了笑,語氣帶著一嘲諷:“你說薄總?指的是薄熠辰嗎?你們薄總是想讓我去給尤娜打工?”
程輝語塞,尷尬的站在那里。
“不錯!”
恰好在這個時候,薄熠辰走了過來,他目閃過一復雜,蘇薇竟然就是那位神醫妙手……不過他的臉上很快出了一不屑。
之前欠尤娜的,若是這次答應幫尤娜,就當還清了!
“去了尤娜的公司,你之前欠的一筆勾銷。”薄熠辰向前一步,語氣不容置疑,“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蘇薇看著他咄咄人的樣子,不冷笑出聲:“薄熠辰,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我什麼時候欠的?真是荒唐!”
想到曾經的屈辱,心中再次涌起一酸。
記得清清楚楚,尤娜一時興起要學畫畫,薄熠辰著當了三個小時的模特。
雙僵,背脊酸痛,只要一就會惹來尤娜一陣埋怨。
可是最后,尤娜卻輕飄飄地說不畫了,然后將畫紙撕得碎。
那一刻,蘇薇清晰地到,尤娜并非真的喜歡畫畫,只是想借此折磨。
而薄熠辰呢?他本不在意站了三個小時的疲憊,反而聲安著尤娜,仿佛才是那個了委屈的人。
再次面對薄熠辰的迫,蘇薇心底的怨憤再也抑不住,用力甩開他的手,“薄先生,別不就指責我,你要做的是管好你的兒子,不要讓他經常出現在我面前。”
薄熠辰一愣,眼神收。
他曾不斷叮囑過薄,不要讓他再去找蘇薇!這個臭小子又去找了!
“小哥哥,那不是你爸爸嗎?”
這時,出去玩回來的蘇糯糯看到了薄熠辰,忍不住出嘟嘟的小手指著說道。
旁邊的薄看到這一幕,瞬間小臉發白。
不好,又被爸爸發現了!
薄熠辰扭頭看去,瞬間一張俊臉沉下來,眼睛瞇了瞇。
這個混小子怎麼一點出息也沒有!都這樣心狠,他還要過來熱臉冷屁。
“,回家!”
薄熠辰朝著薄冷冷地喝道,心里不暗暗思量起來,看來回去有必要好好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了。
薄害怕的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挪著小腳步到了薄熠辰邊,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猶豫著仰起小腦袋。
“爸爸,我可以在這里再玩一會嗎?只玩一小會就回家!”
薄熠辰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
這個臭小子居然會討價還價了!
薄明顯開始害怕了,低垂著頭不敢看他,但還是鼓起勇氣,“爸爸,就這樣說定了,我在媽媽這里玩一會,玩完了就回家。”
說完,他便從薄熠辰旁邊嗖的跑過,一路飛沖到了蘇薇的邊。
反正這頓揍是跑不了了,還不如陪媽媽多待一會。
薄熠辰臉鐵青,盯著薄的方向,大手用力的了幾分。
蘇薇雖然上說著對薄毫無,但此刻卻是把將薄拉到后,冷冷抬頭直視著薄熠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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