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進了皇宮,其他人立刻竊竊私語了起來。
李狗蛋疑地問岳飛,“哥們,那人是誰呀,怎麼會有皇宮的鑰匙?”
李秀花問道,“他該不會是個太監吧?”
“放屁!”一向素質很高的岳飛,忍不住罵了一句,“此人乃是鎮國公,大宋的第一勇士,位高權重,妻妾群,如何會是太監!”
李狗蛋瞳孔一,“我的媽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西門慶呀,那可是我的偶像呢。”
“也是我的偶像。”李秀花說道,“據說當年,他一個人連敗猥國三勇士,給大宋長了臉!”
“沒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他,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兒了。”
一旁的秦檜,卻冷冷地說道,“你們這都是匹夫之見!”
“一個鎮國公,不過是打過幾仗,殺過幾個人而已。”
“若論安民濟世,還得是我們這些文臣。”
他的一句話,頓時熱鬧了人李狗蛋,“咋地,你是看不起我們了?”
秦檜嘿嘿一笑,“也不能這麼說,所謂的文武雙全,自然是文在前,武在后的。”
“搞明白這一點,你們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李狗蛋和李秀花二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打他!”
隨后,兩個人一起上前,把秦檜摁在地上,一頓暴打。
再說此時的西門慶,進了紫微殿之后,發現宋徽宗并沒有在。
這讓他心中十分的困。
因為,這宋徽宗,平時只住在這里的。
況且,現在整個皇宮里,只有他一個人,一到了晚上,森恐怖的很。
他沒有理由四跑的呀。
西門慶心中正疑著呢,忽然見到程萬里和蘇東坡二人,匆匆走了過來。
“二位大人,可曾知道皇帝去了哪里嗎?”
程萬里和蘇東坡兩個人,立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貨,我看就是欠揍。”蘇東坡冷冷地說道,“不老老實實待在皇宮,四竄!”
對于宋徽宗,他可是恨得咬牙切齒呢。
因為,之前的時候,宋徽宗把他罷免過,若不是西門慶救下了他,估計已經客死他鄉了。
正因為這個,所以蘇東坡激的是西門慶,而不是宋徽宗。
“我知道了。”西門慶說道,“這貨昨晚上,一定是翻墻出去,跑去了煙雨樓。”
“煙雨樓?”程萬里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驚呼出聲來。
為一個皇帝,現在都已經生了桿司令,竟然還有心跑出去逛窯子!
這種皇帝,只怕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你們兩個人,在這里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西門慶說完,縱一躍,凌空踏虛幾步,轉眼便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煙雨樓中。
此時的宋徽宗,正左擁右抱地喝花酒呢。
之前他和西門慶已經達了共識,大宋的江山歸西門慶所有,七十二家酒樓歸他趙佶所有。
但是,現在他還沒有正式為這煙雨樓的主人,所以,他是花錢進來的。
西門慶推開了房門,冷冷地說道,“老趙,你可真歡樂呀。”
宋徽宗一怔,立刻嘿嘿笑了起來,“來來來,這邊坐。”
“這里有個唱曲兒的姑娘,唱的那一個地道,你來聽聽看。”
“我沒有時間聽曲兒的。”西門慶臉一沉,“文武新科狀元,正在皇宮外等著你呢,現在就給我回去上朝。”
“我不去。”宋徽宗擺了擺手,“這種小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就了。”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玉璽就在龍床的褥子下面嗎?”
現在的宋徽宗,已經徹底看開了。
自己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歡樂一會兒算一會兒。
接著奏樂接著舞。
西門慶已經怒了,他一把抓住宋徽宗的手腕,“老趙,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給你臉,你得要,給你饅頭,你得接著,給你韭菜,你得想著包餃子,明白了嗎?”
宋徽宗這個時候,頓時清醒過來。
自己的小命被人家攥在手里呢,但凡說點不中聽的話,自己立刻就玩完了。
“鎮國公所言極是,我現在就跟您走。”宋徽宗說著,抓起地上的服,抱在懷里,跟著西門慶下了樓。
雇了一輛馬車,把二人送到了皇宮的門口。
此時,已經到了上午的十點多鐘。
天上的日頭很大,那些文武狀元們,都躲在樹蔭下面乘涼呢。
西門慶從馬車上下來,然后又把宋徽宗攙扶下來。
宋徽宗目掃過這些文武前三甲,笑著揮了揮手,“你們好呀?”
秦檜哪里認識宋徽宗呢,只因為他和西門慶在一起,所以,秦檜忍不住罵了他一句,“這個傻叉。”
宋徽宗一怔,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心中暗想,心在的狀元脾氣都這麼大嗎?
“老子僅僅是打個招呼而已呀!”
只不過,這些話他不能說。
如果不是西門慶搗,自己說話還有人聽,早就派人把秦檜這個王八蛋給抓起來呢。
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走進了皇宮中。
西門慶來到了岳飛的邊,“老弟,一盞茶的時間后,你帶著他們,徑直去那紫微殿。”
“紫微殿就是皇宮中,最大的那座宮殿。”
岳飛眨了幾下眼睛,心中暗想,“兄長有沒有搞錯啊,沒有太監的通傳,我敢去嗎?”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李狗蛋立刻說道,“公爺,您放心好了,我們一會兒就自己進去。”
西門慶點了點頭,轉進了皇宮。
等到宋徽宗穿好了朝服,坐在八寶金殿的龍椅上的時候,程萬里和蘇東坡兩個人,都已經快要睡著了。
“諸位卿,有本奏來,無本退朝。”宋徽宗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這句話,本來應該是太監說的,但是現在他的邊并沒有太監。
并且,無論是程萬里還是蘇東坡,那都是西門慶的鐵桿,讓他們幫忙喊口號,估計也做不到,索,宋徽宗就直接自己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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