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忍住腔里翻涌的惡心拼命掙扎。
但這種喝多了的流氓行徑,你越掙扎,他越興。
秦晚白皙的手腕都因為男人用力過度而寸寸泛紅,清晰的疼痛傳來,得秦晚只好抬起殊死一搏——
“啊!”
一聲慘劃破安靜的走廊。
秦晚使了全力,膝蓋正正好頂到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痛的男人臉當即由紅轉青,松開了握住秦晚手腕的手,直直捂住了自己的兩顆蛋蛋。
“你個賤人,你……你!”
男人痛的說話都口吃起來。
秦晚嚇的臉蒼白,回過神,趁著男人吃痛的間隙連忙拔就跑。
男人見跑了,顧不得疼立即也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秦晚一邊跑一邊頻頻回頭。
男人猙獰的面孔看的心跳抑制不住的越跳越快,眼見著包廂就快到了,下意識的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嗯!”
“小心!”
猝不及防的撞到一個堅的膛。
秦晚被作用力反彈直接就往后栽了下去,好在對方眼明手快,一聲低沉的聲音落下之時,遒勁有力的大手已經牢牢地環繞住了的腰間。
賀立帆手上微一使力就將人給抱了滿懷。
而,目一抬,看見追上來的氣勢洶洶的醉酒男子頓時就明白了什麼似的,在男人來到面前要手去拉扯秦晚之時,賀立帆長一抬,直直的就踹中了男人口!
“我!”
男人跌到地上下意識罵了一句,“哪個王八羔子敢踢老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沒事吧?秦晚?”
本不管地上一手捂著口一手捂著下.囂的男人,賀立帆垂眸看向秦晚,很是擔心的問了一句。
秦晚臉依稀還很蒼白,子也有些發抖。
整個人看上去就是驚魂未定的模樣,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賀立帆見狀非但沒有放心反而是更擔心了。
因為他很悉,這是一個人在高度張害怕之后的本能表現。
猶豫了下,終于還是沒忍住握住的雙肩仔細檢查了一番,眼底流出的意亦是十分明顯,旁人一看,就能看出他對秦晚的心思似乎始終沒變多。
而,賀立帆只顧著檢查秦晚有沒有傷著也沒注意周圍。
那樣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被人抓拍到了也沒察覺,只顧著眼前的秦晚到底有沒有傷到。
“媽個X的!都當老子明是吧!”
那男子終于是緩過來了,一邊喊著,一邊起抬手就指著賀立帆和秦晚兩個,“你個王八羔子還敢踢老子!看你這德行,怕是這賤人的漢子吧?那正好,兩筆賬一起算,差點給我斷子絕孫了,你看看要賠多錢吧!”
男子見到賀立帆高大健碩的模樣頓時清醒不,知道是討不著了,便轉了口風要兩人賠錢。
賀立帆聽到這話忍不住低低嗤笑一聲。
看向男人的眼神愈發凌厲起來,角一勾,剛要說些什麼,就聽見后方傳來一陣混又急匆匆的腳步聲。
“秦晚姐,發生什麼事了?”
方晴遲遲不見秦晚回來等不及出了包廂,遠遠走過來的時候,就見著此此景,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跟著過來的還有趙經理。
趙經理原本愜意的在辦公室飲著茶,監控室的保安隊長忽然在對講機里說XX過道出了狀況,趙經理一聽是秦晚包廂附近的那條通道,連忙就從辦公室沖了出來,可抵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看著就已經是出事了。
“顧……顧總夫人……您沒事吧……”
趙經理額頭冒出冷汗。
秦晚眼神淡漠的從趙經理上一掃而過,最終落在方晴的臉上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撞到一個酒鬼,不過還好到了賀立帆,沒什麼事。”
方晴一愣,頓時自責的道:“都怪我沒堅持陪你一起去洗手間,我……”
“放心吧,我檢查過了,除了手腕有些紅,沒有別的地方傷。”
賀立帆開口打斷了方晴的話。
說罷,又看向趙經理,責問道:“你是會所的負責人吧?帝皇現在是怎麼了,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放進來了?”
趙經理本就一頭的冷汗了,被這麼一通責問,整個人更加是忐忑不安起來。
他正尋思著怎麼道歉和解釋的時候,余里有一道拔偉岸的影逐漸近,當他徹底看清來人是誰之后,這才真正覺到如臨大敵!
“顧,顧總。”
趙經理結結的低語一句。
而,聽到這聲低喚。
秦晚也霎時轉頭往后看去,只見顧映川步履生風的飛快的往面前走,清冷尊貴的男人在走道燈強烈的圈里似是散發著一寒意,步步近的同時,趙經理只覺得周的空氣都冷凝了。
方晴頓時識趣的讓開秦晚側的位置。
一行人紛紛沉默下來,只有那不知死活的男子不明所以,趁機囂道:“你們一個個在那裝啥大爺有錢人呢!我告訴你們,不賠錢,今天這事沒完!別以為……”
“你想怎麼沒完?”
一道冷冽的男人嗓音打斷了他。
顧映川步子收在秦晚邊,目淡淡掃過一旁的賀立帆,一邊手將了驚的妻子擁進懷里,一邊扔下這麼一句話來。
“你怎麼過來了?”
秦晚靠在顧映川的懷里,那微弱的暖意就像是一顆最好的定心丸,到的瞬間,整個人也好像不那麼繃了。
“不是說了忙完了就過來接你?怎麼樣?有沒有傷?”
顧映川低垂眼簾看向秦晚,聲音顯然也溫許多。
秦晚搖了搖頭,回答的倒也老實:“就手腕紅了一點,不過,我也差點給他斷子絕孫了,賀立帆還踹了他口一腳,他也沒討到好。”
“還有心說這些,看來沒事。”
聽見能冷靜的回答這些,顧映川不免也放心了不。
然后,他看向剛才還在囂的男子,難得有耐心的又重復了一句道:“說吧,你想怎麼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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