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花月點點頭，表示明白。

喬瑜說完，輕嘆了口氣，微微側頭看向窗外。

其實剛剛程斯年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現在抱怨也沒用了。

凌書和那個假的李文才已經被安排過來了，就是不知道謝平安找的什麼借口。

如果借口說得通，那還有救，若是連借口都沒有……或是一聽就很蹩腳……

那凌書和“李文才”肯定已經有所防備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可就真不好下手了。

看來，還是要找個時間跟謝平安談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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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瑜所料不錯，因為暴雨的原因，凌書和假“李文才”忙著收集雨水，一連幾天都沒有出過軍營。

除了去食堂吃飯之外，走過最遠的路就是去訓練場換水缸。

本沒有跟蹤的必要。

不過雖沒有什麼異，可程斯年卻發現了一點奇怪之。

“你的意思是……凌書可能有神分裂癥？”喬瑜皺著鼻子，滿臉震驚地看著程斯年。

“對！我跟蓁蓁都聽得真真兒的！”程斯年坐在喬瑜和江湛房間的大通鋪上，一臉嚴肅地說道：“真的經常在自言自語。”

羅蓁蓁聞言，也立刻點點頭，“是真的，喬姐姐，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我確實也聽到了。”

“你看你看，我沒騙你吧！”

程斯年和羅蓁蓁的房間就在凌書的房間對面。

軍區里的房子其實隔音效果不算太差，最起碼是比他們之前住的房子要好的。

但是幾人因為果實水的緣故，聽力比正常人好得不是一點半點，不然也不至于被吵得睡不著覺，連夜搬到軍營宿舍了。

“你們聽到說什麼了嗎？”喬瑜下，面思索。

“那倒沒有。”程斯年搖搖頭，“的聲音很小，完整的句子聽不清楚，只能聽到說什麼‘我要去’、‘不行’、‘不能去’之類的話。”

“會不會只是在糾結什麼事？”花月聞言也擰起了眉心，“我之前就認識一個人，在做什麼選擇的時候，經常就會這樣自言自語。”

程斯年又搖了搖頭，“起初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但是后來我跟蓁蓁出去溜達的時候撞見過幾回，其他時候都很正常，但是就那一次，跟那個假‘李文才’說了會兒話，然后整個人給我的覺就不一樣了。”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凌書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就是的鞋子永遠都是得干干凈凈的。”

“即便外面下著暴雨，回到宿舍樓道里的時候，第一件事也永遠都是鞋子。”

“可唯獨那一次，沒有。”

程斯年是學過心理學的，對這些細微的作和習慣非常敏。

凌書對于鞋子干凈與否的這種注意，幾乎已經為了一種強迫癥，是心深的執念。

他們之前就已經知道凌書的腳很特殊，兩只腳的碼數差距非常大。

所以會有這樣的行為，程斯年并不覺得奇怪。

人總是會格外關注自己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可當不再注意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引起了程斯年的警覺。

一個人的習慣絕不可能會突然改變。

所以從那天開始，他就懷疑凌書的神可能有些不太對勁。也是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格外注意凌書的行為。

果然，他后來就聽到了凌書的“自言自語”。

程斯年還特意跟羅蓁蓁確認過，確認羅蓁蓁也聽到了，才敢過來跟喬瑜他們說的。

“會不會是當時有什麼急事需要理，所以忘記了？”花月抿抿，總覺得只據這一點就判定凌書神上有異常，是不是有些過于草率了？

“絕對不是。”程斯年再次十分篤定地搖搖頭，“有急事的話，人的面部表一定會有變化的，可當時并沒有。”

“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神分裂的可能比較大。”

“所以你是覺得……有第二人格？”

喬瑜的語氣充滿了猶豫。

這怎麼可能呢？

凌書可是末世之前就從了軍的人！

如果真的患有神分裂癥，在檢的時候，就不可能過關。

程斯年看出了喬瑜的疑，點點頭，抿道：“沒錯，我確實懷疑有第二人格，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了什麼藥影響，或者……末世之后的異化反應。”

第3章 不祥預

喬瑜抿抿。

程斯年的話是可信的。

但是這個消息卻讓他們陷了一個更深的迷霧之中。

如果凌書的異樣只是因為末世之后的異化反應，那倒還好。可如果是到了什麼藥的影響……

那會是出自誰手呢？

又是韓銘嗎？

倘若還是韓銘的手筆……那豈不是說明韓銘那個瘋子所研究出來的藥，他們至今都還沒有完全掌握？

而且能夠造神分裂……

這明顯就是神類藥啊！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發現沒有鞋子的那一天，凌書有沒有什麼其他明顯的異樣？”

程斯年聽到喬瑜的問話后并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沉默了一陣，像是在仔細思索。

倒是羅蓁蓁著頭想了想，率先開口道：“好像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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