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早餐。”男人清冷的聲音飄來。
姜黛不自在地應了一聲,“我洗漱完就來。”
陸知夏進房間,跟著姜黛進了洗手間,看到洗手臺上的兩副牙刷后,一臉八卦地問,“黛黛,你倆都同居了嗎?”
姜黛正在刷牙,滿的白泡泡,聞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同居吧,他們各自有房子。
說沒有吧,傅淮之又幾乎都住在家里,房間的櫥里甚至還有他的幾套服,牙刷也在這里。
“差不多吧。”姜黛只能這麼說。
陸知夏挑了挑眉,“差不多?這可含糊得很呢,不過看這架勢,傅淮之好像不會輕易和你分開的。”
姜黛漱了口,白了陸知夏一眼,“別瞎說了,先吃早餐吧。”
兩人走出洗手間,來到餐桌旁坐下。
傅淮之把早餐擺好,煎蛋、烤面包和熱牛,簡單卻致。
他在姜黛對面坐下,看了一眼,“昨晚喝那麼多酒,頭疼吧?先吃點東西。”
姜黛沒說話,默默地吃著早餐。
氣氛有些微妙,陸知夏看看傅淮之,又看看姜黛,覺得自己像個多余的電燈泡。
輕咳一聲,“那個,傅律師,昨晚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啊。”
傅淮之微微點頭,“沒什麼。”
接下來,三個人沉默無言地吃早餐,氣氛有些凝滯。
吃完了,傅淮之主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
陸知夏忍不住道:“沒想到他還勤快的,居家的嘛,是個合格的男朋友。”
姜黛瞪了陸知夏一眼,“你站誰那邊呢,怎麼還夸上他了。”
陸知夏聳聳肩,“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你心里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哦。”
這時,傅淮之從廚房走了出來,了手,“我先走了,有個案子要理。”
他看向姜黛,“你……好好休息。”
姜黛微微點頭,沒說話。
傅淮之走后,陸知夏看著姜黛,“你就這麼讓他走了?你倆就打算一直這麼別扭下去?”
姜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不知道,現在沒心思考慮這些,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你呀。”
陸知夏也不好多說什麼,起和姜黛告別后便離開了。
……
姜黛今天休息,打算去濱海別墅那邊看看葉雅雯,提前發了消息。
葉雅雯自然是高興的,收到消息就開始著手準備兒吃的飯菜。
姜黛收拾了一下,正要出門,手機“叮咚”一聲。
看了一眼,目猛地頓住。
是一條匿名短信,寫著:我手里有顧家當初勾結姜氏集團高層陷害你父親洗錢的證據,想要的話,帶一百萬到定位地址來易,別報警,別告訴任何人,你一個人來,否則你永遠別想知道真相。
姜黛的手微微抖,眼中閃過震驚、懷疑和一希織的復雜神。
深吸一口氣,眉頭微微蹙起。
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但如果是真的,這是為父親洗清冤屈的絕佳機會,不能放過。
姜黛咬了咬牙,決定冒險一試。
跑了好幾家銀行,迅速取了一百萬現金,把現金裝進一個黑的大背包里,背在肩上,按照短信中的定位駕車出發。
一路上,姜黛的心忐忑不安,不時地看著導航,眉頭鎖。
車子逐漸駛離市區,道路越來越偏僻,周圍的景也從繁華的都市變了荒蕪的郊外。
終于,導航顯示目的地就在前方。
那是一廢棄倉庫,四周雜草叢生,有的甚至長得比人還高。
倉庫的墻壁斑駁破舊,不地方的墻皮已經落,出里面的磚塊,屋頂上有幾個大破,從里進來,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形一道道線。
風呼呼地吹過,吹得倉庫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揚起的灰塵讓姜黛忍不住瞇起眼睛,咳嗽了幾聲。
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手地抓著背包的帶子,每一神經都繃著。
姜黛在倉庫里等了一會兒,周圍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這時,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接近。
姜黛張地盯著倉庫門口,手進背包里握住了一個小型的防噴霧,以備不時之需。
兩名著黑服、戴著面罩的人突然沖了進來。
姜黛還來不及反應,其中一人就猛地揮起一木棒,朝著的頭部砸去。
姜黛只覺得頭部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快點,別磨蹭。”
其中一個人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低聲說道:“人已經到手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模糊的聲音:“做得好,按照計劃,把送進十萬大山,別讓再回到瑰城。”
黑人:“錢……”
“事之后,尾款會打到你們的賬上。”機械的聲音說道。
黑人高興道:“好,我們馬上就把送走,保證萬無一失。”
說完,他們暴地把姜黛抬上了一輛黑面包車。
面包車的胎在地上揚起一路的塵土,向著遠方疾馳而去,很快消失在這片偏僻之地,只留下倉庫在風中顯得更加森寂靜。
另一邊的濱海別墅。
葉雅雯已經做好了午飯,不時地長脖子看向大落地窗外的鐵門,眼里浮現疑。
怎麼還不來?
平時也要不了多長時間,今天怎麼都超了半小時了還不到。
忍不住打電話詢問。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葉雅雯心里有點不安,給傅淮之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葉阿姨,您有什麼事嗎?”傅淮之清冷的聲音傳來。
葉雅雯著急道:“淮之,你和黛黛在一起嗎,今天說要來別墅吃午飯,可是到現在都超時半小時了還來,電話也打不通,會不會出事了?”
“阿姨,您別急,我看看。”
傅淮之點開手機里的一個綠件,是裝在姜黛手機里的追蹤。
不聲不響失蹤了三年,重逢后,傅淮之就找機會在手機里植了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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