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宛一下子就猜到溫妍想要問的,隨即應答道:“昨天剛好跟風傳集團的老板見了面。”
傅知宛在說到這兒的時候,目不著痕跡的掃了季寒川一眼。
“就剛好要來了這份報名表。溫妍,我知道你很喜歡唱歌,我也在網絡上刷到過,你唱歌的視頻。”
“溫妍,我覺得你就是吃這碗飯的。所以……去試試吧。”
溫妍的心底確實涌上了一熱。
沉寂多年的那份對舞臺的,也在蠢蠢。
但心的一些顧慮,還是讓沒辦法下定決心。
而這時,一旁的季寒川也開了口:“嗯,就去試試吧。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事,就沒必要顧慮那麼多。”
這句話,卻讓溫言心口一窒,眼眶也跟著發。
跟程敬北在一起的這七年,不止一次地跟程敬北提及想要參加唱歌比賽。
但每一次,程敬北都是一臉的無所謂。
他說:“溫妍,你想唱歌,我托關系幫你簽個公司,不就完了?”
“參加比賽,你跟那些專業歌手有可比嗎?”
“溫妍,你是我朋友!你丟人,那就是我丟人,懂?”
……
每到最后,他總會扔給一句:“那就隨便你吧!你折騰,就去折騰吧!”
他,從來都沒理解的夢想。
而季寒川這會兒所說的這句話,是一直都想要從程敬北的口中聽到的。
可惜,等了七年。
也沒等到這一句,想要聽的話。
收回思緒,溫妍抬眸看了看傅知宛,又看了看季寒川,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嗯,去試試。”
既然想要讓自己有個全新的開始,總得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說不定很多年后的自己,真的會謝如今自己所做出的這個決定。
傅知宛笑了下:“這就對了!”
季寒川的角也掠過了一欣的笑容。
但他很快就斂去了這份緒,道:“我先去辦一下出院手續。”
“嗯,你去吧!”傅知宛應答道。
隨即,季寒川就走出了病房,并且準備搭乘電梯去一樓大廳。
但剛走到電梯間,就被一道聲音給住了。
“季寒川!”
這聲音,季寒川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的臉冷了下去,就連眼神也跟著變得犀利。
他轉過的同時,程敬北已經在他的面前站定。
兩個人只是這麼看著對方,四周仿佛已經生起了一火藥味。
“作為溫妍的哥哥,你不覺得……你對的關心,有點過頭了嗎?”程敬北開門見山地說道,看向季寒川的眼神,盡是敵意。
他在醫院守了一夜。
他一直在等,季寒川何時會從溫妍的病房出來。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夜。
他可從未見過,誰家的哥哥,會對一個沒有緣關系的妹妹這般上心!
更重要的是,當他后半夜站在門外,過門上方形玻璃往里面看去的時候,還看到了兩個人雙手握的一幕!
這一幕,刺得他心口劇烈地起伏著。
他當時差點就沖進病房了!
天知道這一個晚上,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季寒川卻只是一臉不以為意地看著他,語氣輕蔑:“你以什麼份來質問我?溫妍的前任?”
前任這兩個字,無疑是扎心的。
程敬北隨即辯駁道:“你懂什麼?這分分合合,本就是小之間的一種趣!就算溫妍怎麼鬧,最后還是會回到我邊!”
“倒是你……”
頓了頓,程敬北的目也更冷了幾分,直接警告道:“你最好離溫妍遠一點!”
季寒川輕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一顧:“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說罷,季寒川就要轉離開。
程敬北再度住了他:“季寒川!”
見對方停下了腳步,他又繼續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溫妍!”
七年前。
他跟溫妍剛確立關系,無意間看到過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里:溫妍在跟幾個朋友說笑,而季寒川就站在不遠看著。
那眼神,要有深有多深!
要多溫,有多溫!
他從未讓溫妍知曉過這張照片的存在。
但是,這張照片卻也為了他心里的一刺。
直到五年前,季寒川突然出了國。
他整個人都跟著松了口氣。
只是沒想到,在如今的這個節骨眼上,季寒川竟然回來了!
聽到他的詢問,季寒川突然轉過來,目冰冷地看著眼前的程敬北,一步一步走進他,厲聲怒斥道:“程敬北,你覺得你有資格問這些嗎?你跟在一起的這幾年,為做過什麼?”
“除了讓哭,除了讓傷心難過,你還為做過什麼!”
“還有,昨天喝那樣,搞得渾過敏,甚至直接昏迷休克!應該也是因為你吧?”
“一個人,選擇跟你在一起,想要的就是你的偏,你的關心!可你呢?你真的配得上對你這麼多年的喜歡嗎!”
“程敬北,你不配!”
這番質問,讓程敬北愣了一下。
腦海中下意識浮現的,卻是他第一次見到溫妍的景。
那天,穿著一條過膝的白,一頭如墨的長發披散開來!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過來的時候,好像一下子擊碎了他的心。
他才會在被人欺負的時候第一時間出手。
因為他想要認識!
想得到!
……
隨即,程敬北拉回思緒,抬頭迎向季寒川的目,漫不經心的開口笑道:“我不配?那你就配了嗎?”
“我就算再不配,溫妍也死心塌地地跟了我七年!”
頓了頓,程敬北笑得更加不屑一顧:“這七年,我跟什麼都做過了。你知道床上的溫妍……是什麼樣的嗎?”
“會抱著我一口一聲地喊著老公,還很喜歡著我的耳垂,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吻,最喜歡的姿勢……”
“混蛋!”
季寒川一拳狠狠地打在程敬北臉上。
這一拳頭,直接打得程敬北打倒在地,角也滲出了一跡。
他的臉上布滿云,眼底盡是寒意,一把揪起他的領,每個字都像是從牙里出來的:“程敬北,你可以試試,我有沒有辦法,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說罷,季寒川一把甩開程敬北,轉離開了。
程敬北著季寒川快步離開的背影,臉上的漫不經心瞬間消失,手掉了角溢出的。
溫妍一直都是一個很保守很乖的孩。
這七年以來,每到最親的時候,縱使的呼吸都已經了,還是會將他推開。
說,想要把第一次留到他們結婚之后。
當然,他不會告訴季寒川這些。
溫妍的好,他要一個人獨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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