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期不多,最適合咱們出游的,就是附近的這個東暉島。”
溫妍湊了過去,特別認真的聽著。
說起來,這輩子都還沒離開過京北市,就連周邊游都沒去過。
如今,也該空去好好看一下這個世界了。
“行,那咱們就去這個東暉島!”溫妍笑著道。
高惜卻突然變得言又止起來:“咱們不是打算自駕游嗎?不過……你不會開車,我的技也最多在市開一開,這長途……”
“我沒把握。”
溫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數秒后給出了解決方案:“好像可以請代駕?”
高惜直接橫了一眼:“請什麼代駕啊?咱們圈子里,就有一個現的老司機啊!”
“嗯?”
“笨!邵云驍啊!”
溫妍這才恍然大悟。
但同時,也想到了什麼,便試探地說道:“你該不會等下……到了出游的那天,又直接開溜,給我跟邵云驍制造單獨相的機會吧?”
高惜立馬將手擺了發誓的姿態。
“不會!絕對不會!我拿程敬北那渣男的命跟你發誓!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怎麼不太信你呢?”溫妍著自己的下,繼續滿臉懷疑的打量著高惜。
“真的!這一次,我絕對全程陪著你!”
……
風傳集團的高層辦公室。
季寒川已經拿到了最終的晉級名單。
不過,他并沒有在名單上看到溫妍的名字。
看穿老板心思的助理,很快手腳利索地去了解了相關的況。
此刻,助理正站在季寒川面前,匯報著相關的況:“季總,已經拿到了昨天全部評委,對溫妍的評價表。”
說罷,他將手中的評價表都放在了季寒川面前,這才繼續說道:“六位評委,五位都給溫妍投出了通過票,只有一位……投了反對票。”
隨著助理的話音落下,季寒川也已經拿到了這張投出了反對票的評價表。
雖然評價表上沒有署名,但公司安排給每一位評委的評價表都有細微的差別之。
這樣也是為了方便后續統計,各個選手的得票況,還有綜合得分況。
季寒川一眼就看出,這是許佳玥的評價表。
一個叉號。
特別干脆利落的叉號。
仿佛只是過這個叉號,他都能覺得到,許佳玥對溫妍的不滿跟偏見。
“許佳玥的評判占比最高,所以……的這一票反對票,直接決定了溫妍小姐的生死。”助理小心翼翼地說道。
季寒川的手,悄然攥了這張評價表。
“去查一下,許佳玥今天的行程。”
“好的,季總!”
很快,助理就退出了這個房間。
門還未來得及關上,就有一道影進了季寒川的辦公室。
看到渾了的傅西堯,季寒川的眉眼之間掠過了一疑。
“你這是怎麼了?”
傅西堯卻是不答反問:“咱們公司剛來了個律師?”
季寒川雖然沒明白,這家伙怎麼會突然關心這一問題,但他還是很快如實點了點頭:“嗯。”
“辭退!”傅西堯一邊說,一邊憤慨不已的拍了下桌子:“寒川,我請你立馬把這個律師給我辭退!”
“……哪里得罪你了?”季寒川將往椅背上靠去,慢條斯理地出口詢問。
提及這個,傅西堯的眉頭蹙得更了些許。
“就在剛才!我從保姆車上下來,因為鞋帶掉了,我就站在噴泉池邊系鞋帶。那人開著車一個漂移過來!”
“剛好了地上誰掉落的一盒豆漿!那豆漿,噴得我全都是!”
“我……我就氣得腳下打,直接摔進了噴泉池里。”
“這事兒,有錯吧?”
“結果,老子去找跟我道歉的時候,卻是一臉冷漠地說,這是屬于什麼預料之外的事,并非本意。”
“還說什麼趕時間,沒空跟我糾纏?!”
傅西堯自己說著說著,就被氣笑了:“說我糾纏?我那是糾纏嗎?我那是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我剛才那副狼狽的樣子,被旁邊的看到了!你說我……我不要臉面的嗎?”
說罷,他就滿臉委屈地拉過了季寒川的手:“寒川,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你一定舍不得讓我這樣的委屈,對吧?”
季寒川卻是垂下眼眸,在清了下嗓子的同時,從傅西堯的手中回了手:“這件事,我可能真幫不上你。”
“什麼?”
“你所說的那位律師,是我堂妹,更是我高薪聘請回來的知名律師。”
傅西堯微愣了一下,但他還是很快說道:“不是,那……那就算是有你當這樣的大人給當靠山,也不能那麼目中無人,又囂張跋扈吧?”
“說實話,我傅西堯長這麼大,還沒被人用那麼……那麼嫌棄又憎惡的眼神看待過!”
今天,算是他人生的鐵盧了。
這時,辦公室被人敲響,接著又傳來了助理的說話聲。
“季總,已經查到許佳玥的行程了。”
“知道了。”季寒川一邊應答,一邊已經站起來,還隨手拿過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
“季芙的格一向如此,這個世界上能讓看得順眼的,大概只有人民幣吧。”
“哎,我……”傅西堯還打算說些什麼,但季寒川已經繞過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
半個小時后,公司的某間會議室。
許佳玥是面帶笑容走進來的。
“寒川……”
然而,話音未落,就被季寒川給打斷了:“為什麼給溫妍投了反對票?”
許佳玥的腳步一頓,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僵住。
原來,他特意將找過來,就為了說這個?
還以為……
不過也是,這幾年以來不都是纏著他?
他何時主找過?
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許佳玥很快給出了理由:“投反對票,自然是因為的創作沒有打我。”
“整首曲子都很平淡,本沒法產生共鳴,我也沒聽出來,究竟想要通過這首曲子表達什麼。”
“所以,這樣的曲子在我這里,自然是不及格的。”
季寒川似乎早就料到的答案,他輕笑了一聲,隨即反問道:“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以公謀私的行為。”
許佳玥的臉閃爍了一下,但還是很快輕描淡寫地問道:“寒川,你說這話的意思……難不是覺得,我在故意針對溫妍?”
“難道不是?”季寒川不假思索的接過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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