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敬揚被關進了警察局,謀殺政要高的帽子扣在了他頭上。
律師不讓見,朋友不讓見。
直接囚,還被限制了人自由。
榮敬揚:“——”
黑眸閃過一厲,還有無法掩飾的倦怠。
倒不是擔心自己出不去,榮家雖然在M國還沒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但有人想他,也沒那麼好。
而且那人只是囚他,不是死,就足以說明,對方還不敢下死手。
要知道,他若死在FBI,M國就不是震三震的問題。
得有多人跟他陪葬?
所以榮敬揚敢斷定,自己不會在這里待太久。
但——
FBI……是雷局長?
他囚他是想干什麼?有什麼目的?
栽贓嫁禍這種事,經不起推敲,即便事能以假真,榮家的關系也不是擺設。
“唉~”
此刻,盡管榮敬揚陷囹圄,但他卻一點也不擔憂自己的安危,反而一心想著杜若心。
想去了哪里?
想為什麼會躲著自己?
如果……媽咪借此機會……引起杜若心對他的擔心,是不是就不會再逃避?
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囚室里,榮敬揚只能如此苦中作樂的希翼著。
——
一片狼藉的屋,像極了經過三百回合大戰的腥戰場。
服、衛生紙隨可見。
整個房間,除了荷爾蒙飆升,空氣中還有濃濃的腥味。
那是釹之。
格蕾昨晚被秦云熙哄騙上了床。
其實也不是哄騙,心甘愿,想把自己給他。
也是經過昨晚,格蕾發現自己對秦云熙的排斥消失了。以前面對他的靠近,會渾起疹子,起紅疙瘩,那是因為對渣男敏。
但現在,意識到自己的心已經給了他,那種排斥反應就自然消失了。
“嗯——”
覺到有東西在折騰自己,格蕾輕一聲,睜眼。
“老婆,早上好啊。”
男人英俊帥氣的五映眼簾。
格蕾臉一紅,意識到他在干什麼,難為的不敢看他,“我不是……”
說了,要兩年后才會答應嫁不嫁給他。
秦云熙一點也不想在這種問題上跟人糾纏,直接拿起昨晚的鉆戒,套在手上。
格蕾不想要,“秦云熙……”
摘下來,但男人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敢摘下來,我就每天送一枚。”
“每天都送,不同款式,不同花樣。”
格蕾:“…………”
這男人!
真的很流氓!
怎麼會喜歡這種流氓!
腦子一定是瓦特了!中毒了!!!
“秦云熙,你這是強迫……嗯……”說好的兩年后才結婚,他怎麼出爾反爾?怎麼……
混蛋!
在跟他說話,他在干什麼!!!
能不能讓好好說話?
事實證明,在床上這種地方,能好好說話的,只有男人。
格蕾被顛來倒去,被某秦爺各種花樣的不能自語。
好久好久……
直到下午太快落山了,兩人才從房間出來。
不是,格蕾是被秦云熙抱著走出來的。
說有,可以自己走。但秦云熙完全不聽,我行我素的非要抱。
格蕾:“——”
天吶,讓死了算了!
這不是大刺刺向所有人宣告,被秦云熙折磨的下不了床了嗎?!!!
真的!
好想把這個男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