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直在。”
他說這話時,蕭筱直勾勾地盯他臉上的神,并看不出半點心虛說謊樣子。
難道是今天看錯了還是說……他藏得深。
蕭筱眼眸輕瞇,纖細的手指從他的側臉輕輕劃到他的下,再到他系著的那條黑領帶,隨后攥著那條領帶往下拉,此時兩人瓣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個手指頭寬。
“傅晏禮,如果你敢騙我,你死定了。”
明明角是笑著的,但他怎麼覺得有些發怵呢。
傅晏禮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他最終還是試探地開口問,“如果我騙了你,你會對我怎麼樣?”
“就看嚴不嚴重。”,蕭筱推開他,雙手抱在前意味深長地說:“嚴重的話,離!婚!”
“你別總把這兩個字掛在邊。”,傅晏禮臉一沉。
輕哼一聲,“那你就別做對不起我的事。”
離婚,也從來沒真正去想過,雖然以前他們惹生氣的時候總會說幾次這兩個字,但也只是過過癮而已。
“不會的。”,傅晏禮坐在邊,把抱在懷里,雙手環住的腰,下抵在的肩膀上嗅著上的芳香。
蕭筱最終還是選擇信任他,再說了,今天那人只是背影相似而已,沒看過臉,說不定并不是他,那現在跟他生氣也太無理取鬧了。
蕭筱推著他的膛,“你去洗澡吧,我去看一眼樂樂。”
“別去了,剛才回來去他房間看了眼,這時候已經睡了。”
蕭筱沒再說什麼,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里,深呼一口氣,這大約是太敏了。
…………
蕭筱起床的時候床上早已經沒有了他們兩人的影。
“樂樂。”,蕭筱來到傅之珩的房間,想著帶他下去吃早餐,沒想到一打門,床上被子早已經被整理整齊,房間不見樂樂的影。
“樂樂呢?”
樓下,餐廳只有裴卿泊一人。
裴卿泊道:“一早傅晏禮就帶他出去了。”
“去哪了?”,蕭筱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說是去醫院。”
“醫院?”,蕭筱拿起牛杯的手一頓,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為什麼去醫院?”
裴卿泊搖頭,“不太清楚。”
蕭筱放下牛,正想打電話給傅晏禮,想起的手機還在房間里,并未拿下來。
醫院。
隔了幾天,傅晏禮還是不放心樂樂的況。
獨孤千說的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那個人任何事都會不擇手段地去得到,下藥這種事,他想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這幾天里只能萬事依著。
傅晏禮牽著他的手走進電梯,傅之珩好奇地抬起頭問,“爸爸,我們又來醫院干什麼呀?”
傅晏禮在他面前蹲下,眼眸溫和,“樂樂再去檢查一下好不好?”
“為什麼?”,傅之珩又問:“是樂樂生病了嗎?”
“不是。”
某個辦公室。
“傅先生,小爺的里并沒有其他不明藥。”,那名外國醫生看著手里的報告單道。
如果說上次因為藥有潛伏期的可能,而檢測不出,但這次已經過了潛伏期的時間,依舊沒有檢測出。
傅晏禮聽了他的話,那張繃的臉終于緩和了下來。
“知道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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