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到現在都覺得自己能和沈晝在一起,簡直很奇妙。
自從沈晝向要走四面佛吊墜后,以為他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面了。
就在努力將沈晝當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時,卻又遇見了沈晝。
新劇殺青,大家一起去酒吧玩。
劇組一個長相帥氣的小狼狗追了謝流箏很久,謝流箏一直在拒絕他。
幾杯酒下肚,那人突然拿出一束火紅的玫瑰花,走到謝流箏面前,目灼灼地看向。
“箏箏姐,我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這段時間跟你相,你的專業、溫、善良讓我深深著迷,我很想跟你在一起,照顧你陪伴你,請你給我一次機會。”
小狼狗長得很帥,雖然剛出道不久,但因為外形條件老婆眾多。
可謝流箏接過沈晝那樣的男人,每次有人跟告白,下意識會將對方跟沈晝比。
然后,慘不忍睹。
像往常一樣正要拒絕,突然看到沈晝左擁右抱摟著兩個人從他們包間經過。
從一開始被抓包的心虛,到全冰冷,只過了幾秒。
是啊,對于沈晝來說,那晚不過是個意外。
又何必一直陷在回憶里。
都說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開始一段新的,于是,謝流箏答應了小狼狗。
“好,那我們試試。”
小狼狗很開心地將謝流箏摟進懷里,在包間興大喊:“謝流箏,我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謝流箏笑了笑,和小狼狗展開了一段地下。
然而,這段地下,第二天就夭折了。
難得休息一天,謝流箏本來要去找宋輕語,結果一個導演約談下一部的戲。
那位導演喝酒,兩人便去了酒吧。
結果看到昨天還跟告白的小狼狗,在卡座里跟一個富婆吻的難分難舍,甚至還大有上演活春宮的架勢。
謝流箏這才知道那個小狼狗跟告白的時候,已經跟好幾個富婆來往了。
不過是小狼狗魚塘里的其中一條罷了。
謝流箏憤怒地給了小狼狗一耳,跟他分了手。
偏偏這一幕,又被沈晝看到了。
謝流箏的臉又紅又白,氣得不輕。
和小狼狗才在一起一天,說不上多痛苦多難,只是被欺騙的憤怒,加上這麼難堪的一幕被沈晝看到,讓覺得很沒面子。
尤其沈晝慵懶地坐在卡座里,似笑非笑地睨著,一副看笑話的樣子,讓謝流箏更是怒火中燒。
他依舊摟著兩個人,但不是昨天那兩個。
換人換得這麼勤快,不怕得病嗎?
想到人家這麼瀟灑,自己好不容易談一個,結果還是個騙子。
一團火堵在心口,剛好一個男人上前搭訕,謝流箏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你活好嗎?”
男人愣了一下,隨后摟上了謝流箏的腰,“你想多久我都可以。”
“三天三夜行嗎?”
“必須行!”
“好,那你跟我走。”
酒吧樓上就是酒店,專門為了那些不方便面的客人準備的。
謝流箏是個明星,在這方面要格外小心。
讓男人先拿著卡上去,自己一會兒上去。
男人樂顛顛地走了。
謝流箏跟酒保要了一杯酒,喝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沈晝的位置,人已經不見了。
呵——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去了樓上的房間。
不能在一個男人上吊死,人生嘛,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
“叩叩叩——”
敲響了門,門一打開,還沒反應過來,一只大手突然將拽了進去。
“沈——”
話未出口,整個人重重地被按在門上,霸道兇狠的吻落了下來。
被咬破了,吃痛張口,帶著力量的舌霸道直,在里攪弄肆。
謝流箏的大腦一片空白。
沒走錯房間啊!
怎麼會是沈晝,那個男人去哪里了?
沈晝的吻如臺風過境,在謝流箏快要窒息的時候,沈晝才松開。
他的眼神又黑又沉,摟著細腰的手青筋暴起,顯然是怒了。
可他為什麼生氣?
“那個男人一看就連三分鐘都堅持不了,三天三夜,你就是把他榨干了,他也伺候不了你。”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謝流箏原本就泛紅的臉更紅了,還蔓延到了脖子里。
“那也跟你沒關系,放開我!”
“你不就是想找個男人上床嗎?看我怎麼樣?”
聽出了沈晝語氣里的戲謔,謝流箏臉上的溫度一點點消失,臉變得有些難看,“你不是說對我沒興趣嗎?不是說那晚只是大發善心救了我,不想再跟我有集嗎?”
“我反悔了。”
沈晝角掛著邪邪的笑,謝流箏不得不承認,沈晝整個人都長在的審點上,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無法抵抗。”
沈晝的手輕輕地向謝流箏的臉,“你這臉蛋,這材,這腰——一般人還真比不了,我至今還記得那銷魂的滋味。”
“你——”
謝流箏手就要打沈晝,沈晝一把抓住的手,低頭曖昧地親了親的鼻尖。
“想要我嗎?”
謝流箏的心猛地一。
“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想要我就吻我,不想要我就推開我。”
不安分的大手在腰里胡作非為,謝流箏哪里抵抗得了這樣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三、二……”
謝流箏清楚的知道,如果這次推開沈晝,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
這麼多年來,沈晝是第一個心的男人。
不想就這麼錯過。
在沈晝即將說出“一”的時候,謝流箏踮起腳尖,摟著沈晝的脖子主吻了上去。
那一吻像是在一堆干柴上扔了一點火的火柴,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
整整三天三夜,除了睡著的時候,以及必須吃飯的時候,沈晝就沒停過。
謝流箏哭過、求過,通通沒用。
“哭什麼?”
沈晝吻掉臉上的淚水,“不是你說的三天三夜嗎?每個人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謝流箏:“……”
當時在氣頭上,吹牛的話也信啊!
到了后面,謝流箏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直接躺平了。
即便是不用拍戲,謝流箏的通告也不,沈晝煩電話打擾到自己,直接將謝流箏手機關機。
兩人就這麼在酒店廝混了三天。
三天后,謝流箏幽幽轉醒,怕大家以為失蹤報警,立刻聯系了經紀人萬悅。
撒謊自己去看雪山,那邊沒有信號。
見沈晝一臉饜足,一點縱過度的樣子都沒有,反倒是自己跟被榨干了一樣,謝流箏很是無語。
這時,謝流箏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男人呢?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沈晝忽然神一笑,“他一直都在這里啊?”
謝流箏臉大變,“什麼?”
沈晝朝柜抬了抬下,謝流箏不可置信地走過去拉開柜,見男人被五花大綁,里塞著他自己的子,已經昏了過去。
謝流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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