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時,最適合喝下午茶。
尤其是紅茶,一杯紅茶下肚,給人一種昏昏沉沉的覺,好像隨時都會睡去。
「你的手鐲好像在發。」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維萊特看向了白,出聲提醒道。
他喝的並非是紅茶,只是簡單的水,比起那些口味獨特的飲品......還是這種純凈水比較適合他。
「你說這個啊,這是璃月的一種法,一般都是對的,持有另外一個手鐲的人離我越近,這玩意兒就越亮。」
聽那維萊特提起這件事,白主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出聲解釋道。
從這個亮度來看......夜蘭現在應該在楓丹廷附近?
白大概也能猜到對方為何會在這種時候過來。
為璃月最大的特務頭子之一,楓丹最近出了那麼多的事,本不可能坐視不管。
雖說最近港口查的很嚴,但以的本領,混進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惜......對方大概要失了,楓丹這一系列事件,單純就是他在找樂子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已經好幾天了,你也是時候說出你的目的了吧,白?」
聽到白這麼說,那維萊特再次問出了這句話。
這段時間以來,他不知道將這句話重複了多次,只是想問出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
但對方的回答永遠都是那一個。
「就是單純讓你判死刑而已。」
簡單、暴、不帶任何的語言陷阱。
就像剛才回答的幽奇腕闌的問題一樣,你覺得他好像本沒有說謊,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只想知道為什麼一定要水神死刑?如果死刑如約執行的話......芙寧娜士會怎麼樣?」
那維萊特現在已經無心拿回自己的手杖,他擔心的只有這些。
既然林尼都已經察覺到了水神、死刑這些字眼的特殊之,他又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
再加上芙寧娜這段時間一直都昏睡不醒,甚至比普通人醒來的還要晚,所以他在法庭上的時候,才會給出等芙寧娜醒來以後再另做決定的打算。
他是真怕芙寧娜會再也醒不過來。
「芙寧娜?能有什麼事?到時候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都不往心裡擱。」
聽到那維萊特提起芙寧娜,白忍不住挑了挑眉。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是想讓其和當初的斯一樣,一覺睡到問題解決的時候。
看來現在不能如願了。
人孩子都勞五百多年了,就不能讓人好好睡個安穩覺嗎?
「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到底是不是你在搞鬼?」
聽到這裡,那維萊特忍不住再次詢問道。
整個楓丹都已經醒了,唯獨芙寧娜......依舊睡的香甜,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為什麼?不是神明嗎?就算是再怎麼虛弱,也不可能虛弱到連普通人都不如吧?
「或許只是累了?想多睡一會兒?」
品了一口杯中的紅茶,白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搞鬼?
其實他之前就已經去看了一眼芙寧娜的況。
和其他人不一樣,那姑娘睡的一個香啊,臉上的表比熒還要安詳。
這隻說明一件事,其實早就離了二胡的影響。
也對,五百年間的磨礪對而言雖然是一種折磨,但又何嘗不是一種歷練?
早就從那所謂的痛苦之中解放出來,只不過還在貪那片刻的寧靜罷了。
其實以芙寧娜對預言的上心程度,按理說應該不會睡這麼久才對,興許會是除了那維萊特以外最早蘇醒的。
可這次居然睡這麼久......白懷疑會不會是芙卡斯在其中了手。
畢竟現如今整個提瓦特只有兩個人知道芙寧娜現在過的有多辛苦,一個是他......另一個就是芙卡斯。
既然他已經替芙寧娜背負了「水神」的名號,那麼芙卡斯或許會以某種方式讓芙寧娜好好休息一下?
嗯......不好說。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管睡多久,等醒來以後,就是你最終判罰的時刻。」
是繼續維持死刑?還是改寫判罰?
一切都看為水神的芙寧娜怎麼去進行置。
希屆時的審判會比較順利,不要像今天這樣,全是一些讓人頭疼不已的爛攤子。
時間差不多以後,那維萊特也沒有在白這裡久留。
這段時間堆積的事務實在是太多,間諜、洪水、預言、民生......各種各樣的問題都需要他來理。
他也是趁著喝水的功夫,才過來找白談心的。
可惜......他過來是跟對方談心的,對方坐那裡是跟他玩心的。
不過白的那個手鐲,他覺得有必要注意一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會有這種神奇的法也不奇怪,可什麼樣的人才能和白共這樣的手鐲,那就值得去深思了。
無論對方是為了救白,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這樣的人出現在楓丹的境,總是要去注意一下的。
這件事普通警備員肯定是搞不定的,還是讓克琳德去理吧。
說起克琳德,的力也大的。
在看來,如果之後水神給出的判罰依舊會是死刑的話,那麼白極有可能會選擇以決鬥的方式為自己罪。
屆時作為整個楓丹最強的決鬥代理人,是義不容辭要上前的。
可白的實力......
說實話,翻閱了白的戰鬥經歷以後,自問是敵不過的,所以這段時間除了緩和與娜維婭的關係以外,就是努力訓練自己的戰鬥技巧。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以及楓丹輸得太難看。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白這傢伙十分的老實,等待芙寧娜蘇醒的期間,他基本上沒有怎麼去搞事,一直都待在歐庇克萊歌劇院給他安排的客房裡,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
至於他打開窗戶氣的行為......那維萊特也沒有在意。
門不讓人出,難道打開窗戶氣也要限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