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開窗戶氣也沒什麼,關鍵是白開窗戶的話......況就不一樣了。
畢竟窗戶對於白而言,意義可是不一樣的。
讓他隨意開關窗戶,就相當於在告訴他,你可以隨時翻出去喲~
所以......
白雖然依舊在客房裡被著,但他到底有沒有被著,只有他自己知道。
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舞臺之下,有一個地下室。
這一點不僅日常維護歌劇院的工作人員知道,就連那維萊特自己的也清楚。
之前林尼和琳妮特表演魔的時候,還把這地下室給借了過去,以魔綵排為理由,在合理的範圍進行了改裝。
白就是在這裡面發現了試圖對琳妮特圖謀不軌的考威爾。
其實真要是打起來的話,那個考威爾本不可能是琳妮特的對手,再怎麼說後者也是愚人眾培養出的好手。
問題是他想在魔機關上手腳,殘害琳妮特的同時,讓林尼敗名裂。
林尼的臨場反應的確很強,可若是有人故意給他的魔製造事故,而且還是信任多年的魔助手,那況可就不一樣了。
總之,考慮到多方因素,白跳了出來。
而這地下室,也因為這場兇殺案為了案發現場,直到現在還被封存著,在白被真正意義上判罰之前,誰也不允許踏足半步。
某種意義上來說,阿蕾奇諾還真就猜對了,白功以自己被抓這件事,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並且功讓楓丹方面將這地下室給封存了起來。
可誰也不知道,這個被封存起來的「案發現場」實際上還有著其他的存在。
這裡的空間異常狹小,狹小到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為房間,並且原本的照明設施早已被取締,換了一壯的電纜。
雖然沒有了照明系統,但房間卻點綴著許多類似於星辰的亮。
那是連接著線纜的儀,所閃爍的芒。
這些儀延出的線纜,如同管脈絡一般集中到了地下室靠近諭示裁定樞機的那一側。
而在那裡,靜靜漂浮著一個人。
不......或許他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
除了那一撇八字鬍以外,他全上下都沒有任何一能被稱之為的存在,就連軀里流淌的也不是。
集中到此的線纜,全都在他腹部代替了肚臍眼的口。
而他的背後,也延出了數類似的管道,連接著他後的諭示裁定樞機。
一道道流如同管里流淌的,不時從諭示裁定樞機里匯他的,讓他的上看起來多了些許的神。
「啪嗒。」
空間一個微不可察的小靜,讓試圖接納並消化這些力量的克伯睜開了眼睛。
而那個製造出靜的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白。
「進展順利的嘛。」
在儀前一陣作,看著上面的反饋,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東西都是他從須彌那邊搞來的,全都是稀有貨,也許比不過多托雷那一套設備,但也足夠了。
畢竟他們要做的並不是從頭到尾製造出一尊新神,而是讓本就是神明候選人的克伯往前邁一步。
簡單來說......把克伯造出來的多托雷,已經替白鋪設好了所有的道路,白要做的只是將名為神的王冠,戴在對方的頭上罷了。
「我能到......很多東西......」
眼中一陣明滅,克伯的反應和平時相比,要慢了好幾拍。
主要是他將所有的理都用於理匯到的神,只分出了一小部分和白進行涉。
「所以神吸收完以後,這臺機會如何?」
簡單的調試了一下面前的儀,將克伯的理調回來了一些,白出聲詢問道。
為了不讓這個機人看出端倪,他特意將對方的理全都用於理神的方面。
簡單來說......之前克伯一直於腦殘的狀態。
就算是白調整了對方的理,他現在也依舊於半腦殘的狀態,失去了很多判斷力。
「停擺,支撐這臺機的本就是神,假如失去了神,它就會完全停擺,失去作用。」
於半腦殘狀態的克伯,將其中的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他的話,也讓白的臉上出了些許思索的表。
也對,芙卡斯本就是神的代表,假如克伯將神完全吸收,那就說明芙卡斯會被他給同化掉。
屆時救人什麼的,本就是一紙空談。
「有沒有什麼方法,在保住這個機的同時,完全吸收掉它的神?」
拉過了旁邊的椅子,白思索一番后,出聲詢問道。
也就在對方於腦殘狀態時,他才敢問出這樣的問題,否則克伯大概率會察覺的不對勁。
白也不怕對方是裝的。
因為克伯的實時數據,全都反饋在他面前的屏幕上,本騙不過他。
「您要做什麼用?」
電子眼一陣明滅后,克伯抬起了頭,看向白詢問道。
即便是半腦殘狀態,他也已經有了一定的思考能力,現在都開始質疑起了白的行為。
「做什麼?當然是判我【死刑】的事兒啊,你當時不也在場嗎?」
白指了指頭頂上的舞臺,理所當然的說道。
儘管這話說的毫無邏輯,但糊弄一個半腦殘,還是綽綽有餘的。
況且......這本就是他能幹出的事。
「想要保住它,就需要與神相同且相等的力量。」
屏幕上代表著克伯理的數據一陣起伏后,他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這也是他從多托雷那裡知道的東西。
「比如......?」
因為當初多托雷有把白打造神明的打算,因此關於神以及神之心這方面的研究,他並沒有教太多。
所以在這方面,白反而不如克伯。
「神之心,斯卡拉姆齊之所以能登神,便是依靠神之心的力量,只需要用神之心的力量代替神,同樣能讓這臺機持續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