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心嗎......」
聽聞克伯這麼說,白略顯為難的了自己的頭髮。
水神的神之心肯定是不能的,這個時候要是了它,且不說諭示裁定樞機還能不能運轉下去,那維萊特那邊都不好待。
可其他的神之心也不好搞啊。
它們基本上都已經被送到了皇那裡,他總不能再去找皇要回來吧?亦或者跑納塔去搶火神那位老阿姨的?
別啊,那裡可是隊長的地盤,他和對方向來不對付,見面怕不是又要針鋒相對。
說起來......他和隊長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隊長做任何事都講究一個堂堂正正,和白有著天壤之別,白不止一次吐槽他這正直的格,並且對他使壞。
比如利用他這正直的格,讓他去做一些無法違背自理念的事,狠狠卡他的BUG。
因此他們兩個見面除了爭吵以外,也沒有別的可能。
所以他能選的也就只有找皇索取,但他卻又並不覺得皇會把神之心給他。
嗯?皇?
原本正在頭疼的白,想到這位大白以後,頓時眼前一亮。
那雙記憶里的大白,頓時長滿了羊。
對啊,還有皇呢。
在自己的風里了,白掏出一枚碧綠的邪眼,向克伯詢問道:「你看這玩意兒可以代替嗎?」
克伯匆匆掃視了一番,給出了自己的結論:「神之眼確實是世間罕有的元素,但它並不足以代替神之心支持諭示裁定樞機運轉下去。」
也許是經過多托雷耳濡目染的緣故,克伯這傢伙即便是半腦殘狀態,依舊對神之眼這種東西抱有鄙夷的態度。
畢竟多托雷也始終看不起這東西。
「這可不是神之眼,是皇給的邪眼。」
晃了晃手中的邪眼,白強調道。
和其他人的邪眼不一樣,白的邪眼是所有執行里最後一個頒發的,形態也是最接近神之眼的。
也難怪克伯會看錯。
「您的意思是,用皇的力量?」
邪眼力量的來源是什麼,作為多托雷的得意之作,克伯當然也清楚。
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別的人將此當做榮譽勳章的時候,白竟是毫不在意的將其拿了出來。
並且對於薅皇「羊」的事,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
「對啊,皇不也是神明嗎?的力量能用嗎?」
如果白知道克伯的想法,絕對會不屑一顧。
薅皇羊?
拜託,那種Low了的事,他可是從來不屑於去做的。
他都是直接抱著皇的薅。
「倒也不是不行,或者說它是除了神之心以外,最適合的東西了,可是.......」
看著白的邪眼,克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他的確腦殘了,但腦殘不等於傻。
他這邊取了邪眼的力量,至冬那邊的皇絕對能察覺到不對勁,屆時麻煩可就大了。
儘管做出這個決定的是白,但到時候會罰到誰的頭上,還真就不好說。
再怎麼說,白也是皇面前的大紅人、小白臉,皇怎麼可能會捨得罰他呢?
「你覺得你之後還用考慮這種事嗎?」
眼見克伯還有些猶豫,白忍不住提醒道。
其實他的本意是指克伯不可能會等到皇的問責,畢竟諭示裁定樞機里凝聚的那些力量,就足以讓克伯萬劫不復。
皇怎麼可能會去懲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呢?
但在克伯聽來,況就不一樣了。
是啊,等他將浴室踩訂書機里的神吸收完畢,那麼他就會是楓丹正兒八經的神明。
有編製、有神座、有五險一金的公職人員!
妥妥的鐵飯碗!
屆時他的地位,完全是和皇平起平坐的,他怕什麼?
「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儘管它可以代替神之心,但屆時諭示裁定樞機只能保持最低程度的運轉,無法做到持續取律償混能和給出判罰的能力。」
電子眼一陣明滅后,半腦殘狀態的克伯補充道。
其實就算他的理夠用,也會將這件事告知白。
某種意義上來說,吸收了一定神的他,各個層面都得到了一定的升華。
除了至冬皇那個層次的存在以外,就算是為執行的白,可能都不再像之前那樣可怕。
說他狂妄也好,說他自大也行。
但升華以後的他,的確和之前不一樣了。
「那它還會和之前一樣給我死刑的判罰嗎?」
思索一番后,白出聲詢問道。
他可不希這玩意兒完全失去作用以後,會改變之前對他的判罰。
不然他挖的坑就真要把他自己給埋上了。
「會的,它之所以無法再做出判罰,是因為維持著它的力量由象徵著正義的神座變為了至冬皇的神力,至於之前做出的判罰......依舊生效。」
點了點頭,克伯回答道。
諭示裁定樞機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作用,很大程度是因為水神的神在起作用。
審判、正義、判罰......這些都和水神的神座息息相關。
可若是失去了神的支持,它自然就沒有了相應的功能。
「那就好。」
聽了克伯的話,白的心裡也算是有了底。
只要判罰依舊能生效就行,至於無法取律償混能什麼的,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反正現如今諭示裁定樞機積蓄的律償混能也夠用,只要它還可以持續運轉,能保證水神的神被剝離以後芙卡斯還繼續活著,那就夠了。
至於之後該怎麼維持的況,白可是有很多種方法的。
「邪眼先放在你這裡,皇的力量你想用多就用多,只要能維持諭示裁定樞機穩定運行就好,老人家那裡我會去解釋的。」
無視了手中瘋狂閃爍的邪眼,白將其放在了旁邊的儀上。
他知道,想要將皇的力量轉換進去,肯定還需要他搞來一些新的儀。
不過現在他可沒空繼續留在這裡同克伯嘮嗑,因為在他的住,已經來了一位新客人。
他怕自己的分會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