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白被的區域以後,夜蘭逐漸覺到了力。
隨著走廊的門被關上,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夜蘭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都被放大了數倍。
該說不愧是歌劇院的房間嗎?隔音效果就是好,這基本上已經算是和世界隔絕開了。
夜蘭調整的也很快,悉了這裡的況以後,便按照自己人給的圖紙,朝著白被關押的地方趕去。
這片區域並不算很大,除了那維萊特自己居住的地方以外,只有白被的房間。
就連地板上都鋪了一層毯,可謂是奢侈至極。
不過這也給夜蘭營造了不錯的條件,至不怕腳步聲暴出來。
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就已經到了白的門前。
只是剛抬起手打算把房門給擰開,白的聲音便從裡面傳了出來:「我建議你不要這扇門,不然某個人就會第一瞬間破牆而至,你信不信?」
他的話,也讓夜蘭原本的作僵了一下。
「往前再走幾步,有一扇窗戶,從窗戶翻出去,沿著房頂繞到後面,這邊有地方進來。」
不等開口問詢,白便給指了一條明路。
但從他的話語不難聽出,對於這裡他已經得十分悉,說他一直都待在屋裡......夜蘭可不信。
收回了手,夜蘭按照對方的引導,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那裡果然有一扇可以打開的窗戶。
雖然很小,但以夜蘭的材,除了部和部有些麻煩以外,鑽出去也不算多困難。
原本還在想,這會不會是白給設下的陷阱。
可直到順利來到白的房間里,也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的存在。
「喲,來了?」
坐在壁爐旁邊的白看著進屋裡的夜蘭,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的對面,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茶和甜點,看樣子他已經知道會有客人到訪。
「楓丹居然真的沒有對你設防?」
夜蘭倒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直接坐到了白的面前,翹著二郎出聲詢問道。
這一路過來,也算是看清楚了,楓丹方面與其說是在防止白逃跑,倒不如說是怕別有用心之人闖進來。
除了房門以外,本沒有任何防他的措施,就連窗外都沒有個站崗的。
「不然呢?徒添傷亡罷了。」
原本白都已經端起茶壺了,但看著夜蘭翹起的二郎,臉上一陣的膈應。
他乾脆放下了茶壺,起來到夜蘭邊,手將其翹起的二郎給掰了回去。
夜蘭:「???」
「老是翹二郎的話,對不好。」面對夜蘭那疑的眼神,白出聲解釋道,末了還沒忘補充一句:「都是白先生教的。」
「這白先生,怕不是你本人吧?」
狐疑的看著白,夜蘭詢問道。
你還真別說,如果是其他璃月人的話,大概率會覺得白說的是白朮。
但習慣了白格和說話方式的夜蘭,卻第一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
對方說話就是這樣,只說真話。
但這真話大概率卻又是假話,矛盾至極。
就像這次,他說都是白先生教的,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本人也姓白。
如果不是夜蘭認識荒瀧一斗,並且恰巧從其的口中聽說過白先生這個稱呼,否則還真不一定會想到這方面。
「這些小細節就別在意了,你怎麼有空往楓丹這邊跑?咱們天權星大人終於捨得放你出來玩了?」
面前的水果蛋糕往夜蘭那邊推了推,白詢問道。
那維萊特親自讓人弄來的蛋糕,就算稱之為皇家糕點師都不為過,那手藝是真棒。
人的香氣讓夜蘭口齒生津。
但它越是香,夜蘭反而越不敢去吃它。
畢竟它是水果蛋糕,誰也不知道那人的果是什麼果子。
萬一是日落果呢?
「聽聞咱們的代理帝君大人被判了死刑,而且還是以水神的份,我當然要過來看看啊。」
夜蘭這話聽著像是在調侃,實際上卻是在問詢。
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水神是怎麼回事兒?死刑又是怎麼回事兒?
「正如你所見,正如你所聞,正是這麼一回事兒。」
雖然被在了歐庇克萊歌劇院里,但很多方面那維萊特都沒有限制他,比如報紙之類的。
就算是愚人眾的使者和須彌的使節想見他,那維萊特也沒有阻攔。
蒸汽鳥報的容和外面的傳聞他都已經知道,那維萊特基本上沒有瞞審判的細節。
也對,當時那麼多的觀眾,就瞞不住,也沒必要去瞞。
「要我幫你嗎?只需要兩個小時,我就能保證你平安回到璃月境,並且我們有充足的理由將你留在璃月。」
夜蘭也沒有跟他廢話太多,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就他這正如正是的,真要引正題,不知道要多久。
他的人在那維萊特那裡可拖不了太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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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需要嗎?只要我想離開,別說是愚人眾,就算是須彌方面也有辦法讓我平安離開楓丹,再怎麼說我也是須彌的大賢者啊,和天權星平起平坐呢。」
說真的,夜蘭這番話還是讓他意外的。
因為他沒有想到,對方千辛萬苦來到了他的面前,居然只是為了救他。
還真是讓人呢。
早知道水果蛋糕里的日落果就放兩顆了。
「所以你這番舉,果然是有所圖謀嗎?又是因為神之心?可你知道楓丹的刑罰意味著什麼嗎?那是正義之神的懲罰,如果等那位水神蘇醒確定了死刑的結果,你是絕對逃不掉的。」
毫不誇張的說,楓丹的刑罰就和璃月的食巖之罰差不多,如果不算上契約的話......甚至比食巖之罰還要厲害。
那已經是神明的偉力,本不是一句話就能隨便罪的。
只要白通過外手段離開楓丹,讓死刑的判罰終止,那麼況還能挽回。
如果他再任下去......幸運神可不會每次都站在他這邊的。
「我連雷電將軍的無想一刀都不怕,還會怕這個?更何況.......罷了,你不用擔心,回去等著我就行,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收回了自己的水果蛋糕,白搖頭道。
唉,功力不比當年啊,現在想用日落果騙個人真難。
他們怎麼就不相信我的日落果是甜的呢?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拚命?」
嘆了一口氣,夜蘭詢問道,明明那麼多生路擺在他面前,他卻偏偏死路走到底。
值得嗎?
「大概......為了一個小姑娘?」
夜蘭:「???」
「不,是為了一個樂子。」
夜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