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小看桑歌瑪哈依老爺在楓丹的人脈啊。」
再怎麼說,多莉也是須彌有名的大商人,在這邊同樣認識不人。
他們有政客、有商賈、就連蒸汽鳥報里都有的人脈。
就算白被判了死刑,在的一番作下,大概率還是能改變結局的。
至能保住白的命。
屆時以白的背景和手段,就算明面上他還在楓丹坐牢,實際上也會像現在一樣,該幹啥幹啥,本不影響。
「你說人脈?」一聽多莉和自己談人脈,白頓時樂了:「真論起人脈,你可比不過我啊。」
「小你人脈再怎麼好,他們也沒在楓丹啊,頂多也就在外方面譴責一番,本沒有什麼實質效果。」
多莉雙手一攤,出聲說道。
當然知道白的人脈,但在的印象里,白好像是第一次來楓丹吧?
既然如此,他在楓丹本不可能認識太多的人,頂多也就是走走愚人眾的關係。
畢竟在這種況下,誰又敢為了白站出來出頭呢?
到時候怕不是槍打出頭鳥。
「這麼跟你說吧,楓丹的最高審判是我的好哥們,水神芙卡斯是我的合作夥伴,你覺得咱們兩個誰的人脈比較廣?」
水神芙卡斯和最高審判那維萊特,他們兩個分別代表著楓丹人權和神權的最頂點,跟白比......小綿羊一開始就輸了。
「啊?」
多莉很了解白,同樣也知道他從來都不說謊,不然當初也不可能會被他一枚拉給騙到。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口中的人脈,有那麼厲害。
「那你怎麼還能被判個死刑?!」
是啊,既然最高審判是他的朋友,水神是他的合作夥伴,那他是怎麼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的?還被判了這麼一個刑罰?
他是了最高審判的娘們?還是搶了水神的胖次?
嘶——如果他真能到那玩意兒,覺能賣不錢啊。
「因為好玩唄,你想想......楓丹第一次而且大概率是唯一一次的死刑啊!就這麼被我給摘走了,多有意思。」
白這話倒也不算是騙多莉,這的確是他的想法之一。
而對方的臉上也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寧願相信自己對拉不再有興趣,也不相信哪天白會變得正常。
「你開心就好,話說這些東西需要我幫忙搬運嗎?還是說就堆在這裡?」
眼看自己的員工已經把貨卸下來,多莉看了看白後空的碼頭,出聲詢問道。
白總不能要一個人把這些東西運走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至於錢......」
「我懂,找教令院要,對吧?」
比了個OK的手勢,相關的流程多莉基本上已經悉了。
反正現在白是教令院的大賢者,找他們要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白所購置的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一些用於實驗的機械設備,就算讓教令院報銷也是天經地義。
至他沒有用這錢吃吃喝喝。
告別了小綿羊,白帶著這些新到手的設備,再次回到了歐庇克萊歌劇院的小隔間里。
「你還真是一天一個樣啊。」
將多莉運來的這些設備從塵歌壺裡取了出來,白看著漂浮在那裡的克伯,忍不住出聲打趣道。
過來之後,克伯的況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就是他剛過來時,那種既張又興的神。
張是怕白在暗中搞什麼手段,把他悄悄給弄死。興則是因為他終於可以如願為神明。
到了第二個階段......況就有些不一樣了。
白過來以後,明顯能到這個人偶上傳來的殺意。
這是他掌握了之前沒有掌握的力量以後,逐漸開始膨脹的現,再加上理都用於理吸收的神,殺意自然就流了出來。
不過有殺意歸有殺意,他卻一直不敢手。
倒不是怕自己打不過白,純粹是怕節外生枝,畢竟他還未完全將神吸收。
然後就是現在這最終的衝刺階段。
白明顯能到,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用帶有殺意的目看著自己。
恰恰相反,他那閃爍著芒的電子音再次看向白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緒。
或許在他看來,已經是神明的自己,本沒必要跟一個普通人一般見識。
哪怕這個普通人是白。
或許對他而言,現在的白就像是普通人眼中的螞蟻而已。
人幹嘛要跟螞蟻置氣?
「況如何了?」
取出塵歌壺裡新帶來的儀,白一邊組裝一邊詢問道。
就像克伯不在意他一樣,他同樣也不在意對方。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幹嘛跟一個死人較勁?
「最多三天,就能結束。」
電子眼一陣明滅后,克伯回答道。
現在他已經不用再讓自己的理全都去理神的事,而是更多理起眼前的況。
他要是再全力汲取,那麼諭示裁定樞機里的神,就全都會被他給榨乾。
「這是你要的設備,等會兒我幫你裝好,記得把事辦的漂亮一些。」
無視了旁邊不停閃爍的邪眼,白練的將各個線路接好,出聲說道。
等克伯這邊的事解決以後,他就要去想辦法把芙寧娜給醒。
都已經睡了這麼久,也是該起床了。
「給我就行。」
現在的話,就算白不主要求他,他也會用邪眼裡屬於皇的力量去維持諭示裁定樞機的運轉。
主要是他並不清楚自己完全剝離了水神的神以後,原本為水神的芙寧娜會怎麼樣。
萬一死了呢?
他不想讓對方死,他想讓對方活著。
他要讓這位前任神明好好看著,自己是如何從其手中奪走神權,然後為新的水神。
如果他為水神的話,絕對會比那個嘩眾取寵的芙寧娜做的更好。
「那麼三天以後,就在這個劇院里,讓那些傢伙見識一下新神的誕生吧。」
將儀裝好,白看了看手中綠油油的邪眼,將其放在了實驗臺上,接下來......就看克伯的表現。
真是讓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