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kill!”
“Double kill!”
辦公室只剩下溫俊明打游戲的聲音,顯得周遭更加詭異的寂靜。
溫慕之死死地盯著溫,恨不得將溫盯出一個窟窿來。
“五分鐘時間到,請你離開!”溫慕之突然下逐客令。
溫平靜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嘲諷:“溫慕之,我現在不是以金合律師事務所實習生的份與和你說話,而是顧硯辭尚未辦完離婚手續的妻子,溫。”
溫慕之聽到‘顧硯辭的妻子’幾個字時,仿佛到什麼刺激似的,瞳孔狠狠一。
溫靠坐在沙發里,好整以暇地胡猜測:“該不會是你和顧硯辭攤牌,但是顧硯辭心里有了新歡,不要你了吧?”
溫慕之雙手死死著拳頭,真被溫說中了一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溫慕之觀察著溫的反應,發現溫在說出‘是又如何’的時候,瞳孔微微一。
明顯是很在乎啊!
溫慕之笑容惡劣:“溫,不管我和顧硯辭如何,都不能改變顧硯辭不喜歡你的事實。”
溫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離婚的事是我提的,你覺得我還在乎顧硯辭喜不喜歡我?我就是聽說你哭了,單純的想聽笑話。”
“溫你——!”
“Game Over!”
游戲播報聲有些刺耳。
溫俊明見溫離開,連忙追殺過去。
“溫俊明!”溫慕之怒喝道,“我才是你姐,你干什麼去!”
溫俊明很無語的看了眼溫慕之:“不是,溫慕之,你好好找個人嫁了行麼?你在這里挑撥溫和顧硯辭的關系,是想當小三嗎?再說,你和我同一個媽,溫和我同一個爸,你倆半斤八兩。”
“什麼半斤八兩!我們倆才是親——”溫慕之憤憤不平的話說到一半,生生咽了回去。
溫剛打開門,聽到這麼戛然而止的半句話,腦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們倆才是親——的什麼?親姐姐?
是啊!
萬盈是溫永海的初,而溫慕之比大兩歲,萬盈完全有可能在母親懷之前就生下溫永海的兒!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溫慕之從小和溫永海親近,后來還從母姓‘萬’改為姓‘溫’!
這個猜測讓溫的渾驟然變冷。
如果溫永海從來沒有和萬盈斷聯,那母親那些年的癡算什麼?一個笑話?
溫俊明追出去后,辦公室安靜得落針可聞。
溫慕之心臟還在砰砰直跳,殘留著剛才說的心驚跳。
好在剛才及時住了,溫的腳步沒有毫聽懂,大概是沒有聽見,真的是萬幸!
寧愿是要一個‘二婚妻子帶來的兒’的名聲,也不要‘溫永海私生’的名聲。
后者太難聽,會為眾人的笑柄和唾棄的對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溫慕之右手捂著自己的左手腕,總覺得最近手腕的疼痛變得明顯和頻繁。
……
“你怎麼了?”溫俊明跟著溫出來,見不對勁,問道。
溫仔細端詳溫俊明,這才意識到,溫俊明和溫慕之長得很像,尤其是耳朵和眉眼!
溫俊明和溫慕之才像兩姐弟,而和溫俊明,只有眼角和相似。
“溫俊明,你和溫慕之像的。”溫忍不住說。
溫俊明仿佛到了極大的侮辱,往后退了兩步:“你罵誰呢!我才不像那麼裝,爺我真實且直爽好吧!”
“……”溫說,“我是說長相。”
溫俊明這才像是被安住的小狗,抹了一把自己的藍,臭屁的說:“我比帥多了!”
溫沒有心和他貧,滿腦子都是自己剛才的那個猜測。
溫俊明還想勸說溫不要沖之下踹了高質量的長期飯票,被溫一個眼神制止。
溫說:“如果你用英語給我勸和的話,我應該能聽聽。”
溫俊明:“……那我覺得還是要尊重你的個人意志。”
說英語,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
溫回到家,翻出溫慕之和溫永海的照片反復對比查看。
越看越相像!
相比溫俊明,反而是溫慕之的長相更像溫永海,而溫俊明更像萬盈,所以溫一直沒有意識到溫慕之和溫俊明可能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
要找時間回溫家別墅,拿到溫永海和溫慕之的生樣本。
要做親子鑒定!
至于溫慕之到底是不是因為顧硯辭哭,顧硯辭到底喜不喜歡溫慕之……
溫抿了抿,下心底躁,不再多想。
-
“溫,你到底做了什麼?客戶投訴我們了!”
翌日清晨,溫剛到公司,就被昨天送文件的項目經理吳律給攔住去路。
葉思思端著咖啡,仿佛是路過,停下來道:“溫,這個客戶是業出了名的好脾氣,現在來投訴我們不專業不禮貌,簡直就是我們律所的無妄之災,你最好去道歉,取得對方的原諒。”
客戶投訴會影響項目經理的績效考核,吳律立刻道:“溫,你今天必須給我去道歉!”
辦公室的同事紛紛方向手里的工作,看過來。
這個溫的實習生怎麼三天兩天出幺蛾子?!
溫將自己的背包放在工位上,不卑不的說:“吳律,我是國際并購經濟組的實習生,并非您明星經紀經濟組的。您我幫您送文件,我理解您是提前知道我與您客戶溫慕之的關系,也能接相應的結果或者后果。面對溫慕之的故意刁難,我在辦公室外耐心地站了接近兩個小時,對依然禮貌和氣,在專業上我自認為我做到了十分,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調監控。”
溫的話有理有據,實在不像假話。
吳律捕捉到關鍵信息:“你和溫慕之的關系?”
溫回答:“溫慕之是我繼母的兒。”
“溫居然和溫慕之是一家人?”
“溫慕之不是豪門出嗎?那溫也……?”
“我的天!溫這麼低調啊!”
溫不顧周圍震驚的驚呼聲,看向葉思思:“葉思思,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溫慕之的關系的?你明知道,還提議我讓我去送文件,你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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