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瞬間討論起來:
【笑死,這記錯生日有點離譜了吧?!】
【顧之言不會心里還是想著沈鳶吧?不然怎麼會記的生日?】
【沈羽桃這波真的是當場社死啊,太尷尬了!】
賀京辭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靠在椅背上,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側頭低聲對沈鳶說道:“沈小滿,現在你的可信程度,在我這兒又加了百分之十。”
沈鳶微微一笑,低聲回道:“這才剛開始,我會快點讓它加到百分之百的……到那時,你會了解一個完全完整的我。”
在茶幾下面,賀京辭牽住沈鳶的手。
“我很期待。”
與此同時,場面因為顧之言的失誤變得愈發尷尬。
沈羽桃冷著臉,連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
手指攥著椅子的邊緣,似乎努力克制著自己不發作。
“顧之言,”咬牙開口,聲音得極低,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你真的喜歡我嗎?”
顧之言顯然沒料到會當場發難,臉上的神僵了一瞬。
他抬頭著周圍,似乎在找補救的辦法,但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他們上,沒有一個人愿意幫他解圍。
“羽桃,你誤會了,我剛剛是口誤……”
顧之言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力,他甚至試圖手去握住沈羽桃的手,但被不聲地側躲開。
“口誤?”沈羽桃苦地笑了一聲,“口誤能記錯生日?顧之言,這本不是問題出在記憶力上,而是你的心里本沒有我……”
隨后,沈羽桃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泣了起來。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其他嘉賓的表各異,但沒人出聲話。
導演組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對此并不打算干預,反而期待這樣的矛盾制造出更高的話題度。
“我……怎麼會沒有你呢?”
顧之言皺眉,語氣里多了一急切。
見哭了,他表作更加無措,“羽桃,你冷靜點,我們可以私下聊,不用在這里……”
沈羽桃沒說話,站起來轉就走,留下顧之言一臉難堪地站在原地。
彈幕再次熱鬧起來:
【我的天,這算是公開撕裂了嗎?】
【沈羽桃這波直接開火,完全不給顧之言留面子啊!】
【節目組都不手,這就是為了熱度吧?絕了。】
顧之言僵了一會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周圍的目讓他如芒在背,他咬了咬牙,最終邁步離開了場地。
而這一切,賀京辭都看在眼里。
他低笑一聲,側頭對沈鳶說:“還真是場好戲,不知道接下來顧之言打算怎麼收場。”
沈鳶聳了聳肩,語氣淡然:“這才剛開始,后面還有得看。”
早餐結束后,沈鳶正獨自坐在花園的長椅上休息,準備等導演安排今天上午的任務。
賀京辭去給買咖啡,剛走出沒多遠,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抬頭一看,是顧之言。
“有事?”沈鳶語氣平靜,眼神里沒有一波瀾。
“沈鳶,能和你聊聊嗎?”
顧之言的語氣有些不自然,似乎帶著點懇求。
“聊什麼?”沈鳶挑眉,聲音著疏離。
顧之言看著,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桃桃……最近因為你要把趕出沈家的事,心很不好,連帶著我也到了牽連,所以……你能不能去安一下。”
沈鳶聞言,愣了一瞬,隨即笑了。
那笑容里著難以言喻的諷刺和無奈。
放下手中的手機,目冷冷地看向顧之言:“顧之言,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沈羽桃的心不好,是自己的問題,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顧之言皺眉,語氣帶著一不滿:“沈鳶,不管怎麼說,你們是姐妹,這些事你多應該……”
“夠了。”沈鳶抬手打斷他,目直直地盯著他的臉,“顧之言,你這是在跟我談道德綁架嗎?”
的語氣冷靜,卻擲地有聲:“你是不是忘了,沈羽桃怎麼聯合你,給我設的那些局?現在出了問題,你還要讓我去替收拾殘局?”
“這些事當初明明是我們說好的!你答應我會助我一臂之力,我也答應事之后會娶你!所有的事,不都是按照我們說好的劇本來的嗎?”
沈鳶目落在顧之言上,角揚起一抹淡笑:“劇本?”
“是啊,”顧之言目盯著,語氣著試探,“導演組提前給了大家分配的角,所有的互、臺詞甚至走向,都寫得清清楚楚,你和賀京辭的配合,難道不是照著劇本演的?”
沈鳶忍不住笑出聲,那笑聲里卻滿是寒意。
“顧之言,”的聲音清晰而冷淡,“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在你眼里,我所有的行為都可以用‘劇本’解釋。可惜,我從來沒看過那所謂的劇本。”
聽說完這些話,顧之言呼吸一滯。
沈鳶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和賀京辭的一切,都不是劇本嗎?!
頓了頓,眼神冷冽:“我和賀京辭之間的一切,都是我們自愿的,沒有導演的安排,沒有任何人為干預。如果你非要覺得這也是演戲,那只能說,是你蠢。”
顧之言被這番話堵得無言以對,臉鐵青,目閃爍得更加厲害。
沈鳶看著他的窘迫模樣,語氣愈發冷:“而且,就算有劇本,那也是你和沈羽桃需要用的吧?你們的戲份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別把你的框架強加在別人上。”
“沈鳶……”顧之言還想開口,卻被沈鳶直接打斷。
“別說了,”聲音清冷,眼神銳利得像刀,“顧之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試圖干涉我的生活,也別再試圖挑撥我的婚姻。你和沈羽桃的關系,就算摻雜著多利益或,也跟我無關了。”
說完,直接轉挽住賀京辭的手臂,毫不猶豫地離開。
剛走出幾步,沈鳶就看見了站在轉角,端著兩杯咖啡的賀京辭。
賀京辭顯然已經聽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低聲湊到耳邊,語氣里帶著點調侃:“沈小滿,你剛才那番話那麼帥?都有點不像你了。”
沈鳶側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我說過,我不會再讓過去的事困擾我,也不會再讓顧之言有任何機會影響我的人生。”
賀京辭低笑了一聲:“很好,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專注于繼續狗了?”
兩人越走越遠,留下站在原地的顧之言,臉青白錯,拳頭攥著。
耳邊約傳來沈羽桃的聲音:“顧之言,你怎麼又纏著沈鳶?是不是覺得我比不上沈鳶?”
顧之言被突然的質問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對上沈羽桃滿是憤怒的眼神。
“羽桃,你誤會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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