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黎奕萱來到原來的地方去找黎凱和傅卓宸,得知兩人離開了,氣得不行。
氣鼓鼓地回到家,剛起床的黎夫人見此連忙關心道:“寶貝,你這是怎麼了?”
黎奕萱生氣又委屈地將今天發生的事和黎夫人說了下。
“媽!!那個傻子敢這麼對我,我只是想要他一個道歉,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可爸不僅一直攔著我,現在還特意將那個傻子給帶走了,這不是存了心要躲著我嗎?!”黎奕萱不服氣地說道。
黎夫人算是聽明白了,當即怒火也上來了:“那個傻子到底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他……長得很好看。”原本還氣鼓鼓的黎奕萱,在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語氣瞬間就和了下來,臉頰也泛著幾分不太正常的紅暈。
黎夫人看到黎奕萱這個模樣,知莫若母,哪里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喜歡他?”黎夫人問道。
黎奕萱臉更紅了些,跺了跺腳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傻子,但他確實長得不錯,所以我想著將他弄來,放在眼前也算是賞心悅目,你說是不是?”
黎夫人聽明白了的意思,這是想將人弄回來當小貓小狗一樣養著。
小貓小狗啊,那有什麼難的。
黎夫人當即說道:“你如果真的覺得他可以,那行,我這就給你爸打電話,讓他立馬帶著哪個傻子回來,還要他們都給你好好道歉!!”
“還是媽最好!”黎奕萱立馬挽著黎夫人的胳膊撒道。
這會兒的黎凱正帶著傅卓宸在做復健,一起陪同的除了專門的醫生,黎山族族長也在。
黎山族族長是知道了今天早上的事,所以特意趕過來的。
黎凱才剛和黎山族族長保證了不會讓家里人打擾到傅卓宸。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黎山族族長眼尖看到來電顯示,“你老婆的電話,不接嗎?”
黎凱一張臉頓時苦得比苦瓜還苦,糾結了一番后,掛斷了電話,然后幽怨地看向黎山族族長。
“喲,你這麼看著我看什麼?我可沒有讓你掛斷你老婆的電話。”黎山族族長立馬甩鍋。
黎凱無奈地說道:“您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您在我一回來就立馬揪來了這里,我現在能有這樣的麻煩事?”
黎山族族長“嘖”了一聲,“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再不管你家里那兩位的前提下,你樂不樂意接這個事?
其實如果你真的覺得為難,我也可以換個人,畢竟你師父的徒弟也不僅僅只有你一個人,現在傅卓宸已經醒過來了,喬教授那邊也不過還需要一天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天的功夫,多的是人選……”
黎山族族長的話還沒說完,黎凱就立馬打斷了他的話:“別!!我非常熱這份工作,我相信除了我,族長您要是換其他任何一個人,都肯定沒有我做得這麼好!”
“就知道。”黎山族族長嫌棄地白了他一眼。
“族長,今天我可賴在您這里不走了。”黎凱說道。
“嘿!給你個桿子你還立馬往上爬是唄?”黎山族族長瞪圓了眼睛瞪他。
黎凱攤了攤手說道:“要不您將原來的住給圍起來,派重兵把守,不給其他人進來,哪怕那是我老婆兒,這樣我才放心帶他回去。”
“你——”黎山族族長氣得指著他,最后才氣呼呼地不得不答應,“但我也不想面對你家里的那兩位,要是你一直不回去,也沒去其他地方,指不定會懷疑到我這里。”黎山族族長惆悵地說道。
突然,黎山族族長看了一眼正在往藥房那邊送藥的黎恩然,立馬將他了過來。
“爺爺,您有什麼事嗎?”黎恩然問道。
黎山族族長對黎凱說道:“你不是要找個地方躲嗎?去他那里。”
黎凱眼神頓時一亮。
他平時和黎恩然接不多,除了公開場合,私下幾乎沒有任何接,這樣他老婆兒應該也懷疑不到他那里。
黎恩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事似乎有些不妙。
一如黎山族族長的預料,晚些時候,一直聯系不上老公的黎夫人到底還是帶著黎奕萱去找到他。
黎山族族長讓他們找了一通,然后又故意板著臉拿出自己族長的威嚴訓斥了一番,最后將人趕走,期間甚至話都沒給這母倆多說些什麼。
當天晚上,隨著最后的恢復,喬思沐的解毒算是功了。
黎彰連忙將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給送上。
吃了點東西,又喝了藥之后,喬思沐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喬教授,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黎彰問道。
“死不了。”喬思沐了角殘留的藥。
自己配的藥方怎麼這麼苦?
“我給你把個脈,檢查一下?”黎彰提議道。
“麻煩了。”喬思沐帶著幾分虛弱地說道。
知道自己的毒基本上是解了,但現在整個人也虛弱到了極點,隨便來個人就能重傷。
的是個什麼況,喬思沐自己也大概清楚,所以黎彰更多的是幫忙看看的毒素都清理干凈了沒有,這個他們黎山族有專門的檢測藥劑。
十分鐘后,黎彰告訴喬思沐結果:“基本上清除了。”
“基本上?”喬思沐捕抓到這三個字,問道。
黎彰點了點頭,說道:“嗯,還殘留了一點,畢竟,你的毒太多太雜,有微量的毒素和那些混合在一起,不好清出來,如果非要清出來,會讓你流的學更多不說,也可能破壞掉你里原本的平衡。”
“我知道。”喬思沐閉了閉眼時,稍稍恢復了一點點氣神后才說道:“有沒有別的辦法?”
在停下的時候也并不確定自己的毒徹底解了沒有,但知道如果再不停下來,命就要沒了。
黎彰看著喬思沐,突然出了一抹……非常神奇、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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