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德遠一掌把扇倒在地上,惡狠狠的瞪:“你還和我拼了?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拼了?
自從你嫁給我,你上過一天班,賺過一分錢嗎?
我讓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還管不住你的,把我大哥得罪了。
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
你自己說,以后我們怎麼活?”
蔣慧淑捂著臉,哭喊:“你聽他說呢!
他是你大哥,他還能不管你嗎?
他要是不管你,你就去吊死在他家大門上,你看他管不管你!”
“你放屁!”陸德遠狠狠啐一口,“老子沒你這麼不要臉!
你這個敗家娘們,老子要和你離婚!”
他彎腰抓住蔣慧淑的胳膊,把蔣慧淑從地上拖起來:“走!
跟我去離婚!”
蔣慧淑和陸藝丹說過他大哥一家的壞話,他可沒說過。
只要他和蔣慧淑離婚,和劃清界限,他大哥肯定會原諒他。
蔣慧淑驚呆了,尖:“你胡說什麼?
我不要離婚。
死也不離。”
歲數大了,沒有工作,以后離婚了,怎麼生活?
“你說不離婚,就能不離嗎?”陸德遠跳著腳的吼,“和你離婚是老子的自由,老子說離婚,就要離婚!”
“老公,我錯了……”蔣慧淑氣焰全無,哀求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們多年的夫妻,那麼多年的,我們怎麼能離婚?”
“?什麼?”陸德遠冷笑,“老子現在和你沒,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陸德遠把行李箱搬上他的汽車,又把蔣慧淑也拽上車:“走,去民政局!”
陸藝丹怕被父母丟下,連忙鉆進汽車。
一上車,蔣慧淑立刻一掌扇在的臉上。
接著,蔣慧淑一掌又一掌的扇在的臉上,邊扇邊哭:“你是不是有病?
有些話,在家里說說就算了,你怎麼能到學校去說?
咱家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你大伯的,你不知道嗎?
你怎麼敢得罪你大伯?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
陸藝丹抱著頭,在角落里,哭的泣不聲:“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你放屁!”蔣慧淑哭著大罵,“你要是什麼都沒說,你大伯會發那麼大脾氣?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討債鬼!
你說,以后我們怎麼活?
我們以后可怎麼活啊?”
想到以后再也過不了開豪車、住豪宅,逛街、吃飯、做容,都有人付錢的好日子,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陸德遠直接把車開到民政局,從行李箱里拉出證件,把蔣慧淑拽進民政局。
蔣慧淑哭著連連哀求:“老公,我求求你,我不想離婚!
我去求大哥好不好?
我去給大哥跪下,求他原諒我,好不好?”
“你別做夢了!”陸德遠臉鐵青的說,“我自己的哥哥,我最了解。
;他看著好脾氣,其實是頭倔驢。
他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和蔣慧淑離了婚,他大哥或許還會心,等過段時間消了氣,繼續照顧他。
他要是不和蔣慧淑離婚,以后他大哥肯定一分錢都不會給他了。
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也沒有一技之長,他大哥不管他,他得死。
無論如何,他都得讓他哥原諒他,以后繼續養他這個弟弟!
陸德遠把蔣慧淑拖到離婚辦事,蔣慧淑哭著說,不要離婚,工作人員建議他們回家協商好了再來。
陸德遠抓著蔣慧淑的手腕,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低聲音說:“蔣慧淑,你可想好了。
你老老實實和我離婚,至還能保住一條命。
你不肯離,非要和我回去,到家我就打斷你的!
你要是想過天天被我打斷胳膊的日子,你就試試!”
他目鷙,語氣狠絕,蔣慧淑被他給嚇到了。
即便心里再不愿意離婚,也不想和陸德遠回去,過天天被陸德遠打的日子。
萬般無奈,只能點頭同意離婚。
如今的法律,即便雙方同意離婚,也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
一個月后,才能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離開民政局后,陸德遠把蔣慧淑和陸藝丹丟在門口,開車走了。
蔣慧淑心頭絕,又用力的捶打了陸藝丹幾下:“我要和你爸離婚了!
以后,你沒別墅住了,也上不貴族學校了。
你滿意了?”
“不……不……”陸藝丹吝臉慘白的連連搖頭,“大伯怎麼會這樣對我們?
我是他親侄啊!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親侄算個屁!”蔣慧淑哭著說,“你自己也說了,他就寵他那個小老婆和他那個便宜閨,你還跑去學校說他們的壞話,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陸藝丹哭的撕心裂肺,泣不聲,“我不知道,大伯居然這麼狠心。
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蔣慧淑絕的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生了這麼個愚蠢的兒?
也羨慕陸沫和陸沫媽,嫉妒們一個是陸家的主人,一個是陸家的大小姐。
因為太嫉妒了,就在家里說幾句酸話,找一找心理平衡。
可也只敢在家說,的蠢兒,卻跑去學校說,毀了一家的生活。
陸藝丹覺得天都塌了。
抓著蔣慧淑的手臂,彷徨無助的問:“媽,我們怎麼辦啊?”
蔣慧淑無力的搖頭:“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我、我連學都上不了了嗎?”陸藝丹滿眼都是絕。
“不然呢?”蔣慧淑反問,“你們學校的學費有多貴,你心里沒數嗎?
你大伯和我們翻臉了,以后沒人給你學費了,你拿什麼去上貴族學校?”
“不……我不要……”陸藝丹絕的搖頭,“大伯不能這麼對我!
我和他脈相連,陸沫只是個野種!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蔣慧淑不耐煩的打斷,“你還是想想,怎麼勸勸你爸,讓他別和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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