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紀遇深瞬間握了手中的酒杯,語氣不屑地回道:“怎麼可能?”
喝完杯中最后一點酒,他驟然起,“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繼續。”
秦寒剛想出聲阻止,卻被旁的凌謙拉了一下,也只好噤聲。
紀遇深滿酒氣的回到房間,臥室里時笙窩在被子里正睡得安穩,全然不知自己差一點又要被人綁架。
紀遇深的手指輕過時笙的臉頰,喃喃自語,“究竟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抓你?”
許是覺得臉上有些,睡夢中的時笙把手出來在臉上撓了幾下,接著就又痛呼出聲來。
“唔,好疼。”
聽到這句話,紀遇深才發現的手腕不知為何腫得老高,手臂上也有被人掐過的痕跡。
紀遇深的眸暗了下來,他勢必要讓傷害過時笙的人付出代價!
“紀遇深,不管我,大混蛋。”睡夢中的人又開始喃喃自語起來。
聽見罵自己,紀遇深的第一反應并不是生氣,而是莫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為什麼不多叮囑手下的人,為什麼沒有看好。
紀遇深將人摟在懷中安,“別怕,有我在。”
第二天。
剛從睡夢中轉醒,紀遇深便瞧見時笙一臉哀怨地看著自己。
本以為是因為昨天的綁架又害怕了,正要解釋,卻被時笙一把推開。
時笙擰著眉頭質問道:“紀遇深,我不就是在甲板上休息了一會嗎?你至于派人二話不說的把我抓回去嗎?”
“還這麼用力!差點就把我的手腕都弄臼了。”說著著手晃了晃,以示證據。
紀遇深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就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他索不再解釋,反而不耐煩的推開了時笙的手,“你難道忘了,你的一切都歸我管。”
時笙語塞,卻也只能委屈的轉過去,不再理會他。
兩個人的關系一下子又降回了冰點,仿佛前幾天的溫馨生活從未出現。
……
傷好之后,時笙又恢復了校園生活,紀遇深也投到了公司的工作之中。
不知道是紀遇深有意還是無心,時笙已是好幾天未曾在家里見到過他。
不過好在,班里的同學趙小曼告訴一個好消息。
科研院的林子儒教授這幾天要到學院開展教授公開課,這無異于是一個學習研究的大好機會。
林教授的課一票難求,時笙也是三番五次地提了申請,又請了自己專業課老師的幫忙,才有了旁聽的機會。
趙小曼恰好得到了聽課的門票,索就邀請時笙一塊。
“哎,你看,不愧是林教授的兒,上來就能坐在第一排。不像咱們,累死累活的只能坐在最后面。”趙小曼拉了拉時笙的袖子,指著坐在最前面的林宛如。
時笙的目僅僅是移開了一瞬,就又放回到了林子儒的上,順口安道:“沒事,坐在哪里都是一樣的,教室音響好的。”
見聽的認真,趙小曼便也不再打擾。
課程進行到一半,一直沉浸于講課的林子儒突然話鋒一轉,在大黑板上寫下了一個問題。
“各位同學,有人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嗎?”
大教室上課時難免哄哄的,可這個問題一出,教室瞬間便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問題的答案。
林子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慢慢的,底下的同學也開始低聲討論起來。
“這問題從來沒聽過啊?”
“我也沒見過。哎對了,林宛如同學不是教授的兒嗎,那肯定知道啊。”
旁好信兒的同學聽見了,便大聲起哄起來,“老師,這道題我們都不會啊。不如讓林宛如同學來幫我們回答吧。”
一個人開始起哄,其他人也蜂擁而起,就連在林宛如旁坐著的同學也開始鼓站起來。
林宛如拍開旁一直推站起來的手,狠狠呵斥道:“你們要回答就自己回答,干嘛推我?!”
然而只有自己才知道,是多麼的如坐針氈。
又何嘗不想在眾人面前出風頭。
可是真的不知道答案,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林子儒的反應。
“老師,關于這個系統的問題我有些想法……”
一直默不作聲的時笙突然站起,迎著所有同學好奇地目,洋洋灑灑的講述了自己對林教授提出問題的看法。
林子儒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悠閑,到震驚,最后更是滿滿的欣賞之。
“這位同學,你回答的很好啊。我看你有些眼,是不是我們在哪里見過?”
回答完自己擅長的領域,再面對自己的偶像提出的問題,時笙又變得不好意思起來,磕磕絆絆的回答道:“我時笙,是上一次比賽的……冠軍。”
林子儒慈祥一笑,“噢噢噢,原來是你啊。課后麻煩這位同學來找我,關于這個問題我還有其他細節想要同你流。”
能夠得到和偶像面對面學流的機會,時笙喜出外,剩下的半節課都止不住的期待。
另一邊,前排的林宛如在聽完這些話后,瞬間折斷了手中的鉛筆。
就連斷口扎破了手掌,手心流出鮮來也不自知。
“為什麼,永遠比不上時笙,該死?!”
林宛如再沒有心思聽課,而是滿心滿眼的想著該如何徹底除掉時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當下課鈴一響,時笙便迫不及待地走上講桌。
緒激異常,說話也結起來,“林教授你好,我,我是時笙。”
林子儒沖點點頭,又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的手中,“好,跟我來吧,我們到辦公室里詳聊。”
“爸爸等一下!”
林宛如突然出現,沖到了二人的面前。
林子儒見狀罕見的對兒皺起了眉頭,但還是耐著子問道,“怎麼了,安……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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