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這天,溫時悅早早地就起來了,花很長的時間洗了個澡,又花很長時間進行妝前護,等著一切都完,恰好化妝師也來幫化妝了。
溫時悅昨晚沒睡覺,其實皮狀態并不是很好。
但是底子好,再加上化妝師化妝技高超,所以就算是熬夜了,也看不太出來。
第一次穿上婚紗,站在鏡子前,看著工作人員幫整理,溫時悅有種很不真實的覺。
其實這種場景幻想過很多次。
只不過幻想的對象已經從陸淮初變了陸燃。
短短兩年時間,真的是人非了。
曾經以為自己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放不下陸淮初了,卻不曾想陸燃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溫時悅想,現在的一切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對一切都很滿意。
也終于在自己嫁給陸燃的這一天,對陸淮初徹底釋然了。
婚禮開始,當父親牽著走向舞臺另一端的陸燃時,陸燃拔地站在那里,英俊的五在昏暗和的影里,恍惚間,溫時悅覺得和陸燃一直能走到地老天荒。
當圈非常有名的長輩對著念著結婚誓詞:“溫時悅士,你愿意嫁給你邊的這位男士,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都和他相,尊重他,接納他,照顧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盡頭嗎?”
溫時悅毫不猶豫地說愿意。
接著陸燃也被問了相同的問題。
可是陸燃卻是看著溫時悅,一時間怔住了。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好像越過溫時悅,不知道在看什麼。
氣氛有些冷了。
所有人都等著看他怎麼說。
溫時悅也等著看。
陸燃沒有像期待中那樣不帶一猶豫地回答,雖然心里有些失,但也不愿意多想,許是他真的在認真思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陸燃后知后覺,看著溫時悅說他愿意。
到了婚禮敬酒環節,先敬陸家那一桌人。陸燃不讓溫時悅喝酒,他得意揚揚地對陸家人說:“我和悅悅婚后也要備孕,所以我們就不喝酒了,我們也喝牛。”
陸燃這舉,任傻子都能猜出來,他是在故意涵陸淮初和陳桉染。
但是誰也拿他沒辦法。
溫時悅本人攻擊不強,微笑著和陸淮初,還有陳桉染杯。
陸淮初心里很不是滋味,扯了扯角,想笑,但實在笑不出來,只說:“新婚快樂!”
溫時悅笑得溫明:“謝謝。”
陳桉染在一旁默默關注著自家老公和溫時悅,溫時悅看起來對他老公真的沒有男之了,可是老公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點,陳桉染臉一下子就不好了。
溫時悅來跟敬酒,佯裝大方地說:“新婚快樂!”
但實際陳桉染心里想的是溫時悅和陸燃生不出孩子,溫時悅也難產。
是陸燃先挑釁的。
一頓敬酒,敬得暗流涌。
陸燃知道氣氛很張,可是溫時悅不知道。
……
從日出到日暮西山,一場盛大的婚禮終于結束。
溫時悅累得筋疲力盡,等到了陸家老宅,回西院的那段路上,靠在陸燃懷里,一也不想。
陸燃干脆一把將打橫抱起,壞笑著在耳邊說:“你這就不行了?那待會兒還要不要過新婚夜?”
溫時悅想起那種大尺度畫面,臉頰就發燙,但還是忍著,大膽地說要。
陸燃壞笑:“好,今晚一定滿足你。”
而后,他又低了幾分聲音,說:“潤油我也買了。”
溫時悅一下子就想起了和陸燃的第一次,那時候心里沒有陸燃,所以也接不了他,可是這次不一樣。
陸燃買的潤油應該是用不上了。
陸燃加快腳步,抱著溫時悅往自己的西院去。
走在他們后不遠的陸淮初看著這一幕幕,心里真是難得不行。
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到溫時悅屬于別的男人了。
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陸淮初不由得攥了拳頭。一旁的陳桉染權當沒看見,走上去摟著自己的丈夫,像個好妻子一樣,溫地說:“老公,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快回去休息。估計小胖團還在等著我們,沒有睡覺。”
小胖團很害怕陸燃,并不想來參加他小叔的婚禮。
陸淮初掩下眸里所有的郁,往自己的東院走去。
他和溫時悅一個向東,一個向西,注定不是一路人。
……
西院。
陸燃直接把溫時悅抱進了臥室。
燭火映襯著大紅喜床,一屋子的喜字,無不在昭示著新婚有喜。
陸燃將溫時悅放在床上的時候,順勢捧著掌大的小臉親了起來。溫時悅半推半就了半天,趁著陸燃息的間隙,說:“先……先洗澡。”
陸燃問:“你早晨穿婚紗的時候洗了嗎?”
溫時悅紅著臉點頭。
陸燃又是親上了櫻紅的,含含糊糊道:“早晨洗了還干凈著,做完一次再洗。”
他說著,就從西口袋里出了一瓶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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