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拽我,我的服皺了。”
“哎哎哎,別把悅悅給我系的領帶弄壞了。”
陸淮初臉黑沉的不像話,怒氣沖沖地甩開陸燃,不顧形象,罵了很難聽的臟話:“陸燃,你他媽……”
陸燃笑得很欠揍:“我媽不就是你媽麼,你這樣罵媽合適嗎?嗯?哥?”
他接著又是譏諷道:“你不是最孝順咱媽了嗎?罵自己親媽那可是要遭報應的。”
陸淮初暴怒:“滾!”
陸燃哼笑:“哥,那我先走了,我在公司樓下等你。”
陸淮初氣的膛微微起伏,呼吸重。他暗自深呼吸,強下心里那些怒火,然后才走到車跟前,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司機連頭都不敢抬,恭敬地給他拉開車門:“爺請上車。”
陸淮初是最有時間觀念的。
今天跟陸燃扯皮了這麼久,時間所剩不多,他吩咐司機:“開快點。”
司機一路上都是極速模式。
到了氣勢宏大的陸氏集團辦公樓下,陸淮初一下車,果然看見陸燃倚在自己的邁赫跟前在等他。
陸燃終于踏進了陸氏,離他實現目標又更近了一步。
今天是新的開始,所以他穿了新服,也換了一輛新的邁赫,配置頂級,全球就只有這一輛。當然了,價格也很麗,八位數。
他最喜歡的車就是邁赫了。
陸燃不怕挨揍地湊近他哥,與他哥并肩走進了陸氏集團。
畢竟兄弟倆值高,材好,再加上陸燃突然來陸氏,這是一則大新聞,足以讓整個陸氏沸騰。
陸燃跟陸淮初說:“哥,你給大家介紹一下我。”
陸淮初冷眼看他:“你還需要介紹嗎?”
他走得飛快,讓陸燃進了陸氏的大門,就不理他了。
陸燃臉上掛著虛假的笑,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他哥,提醒他哥:“你還沒有給我安排一個領導的位置。”
陸淮初不發一言。
陸燃:“哥,你休想賴賬。你要敢說話不算話,我現在就回家把溫時悅欺負哭。”
“你……”
陸淮初簡直被他的厚無恥給震驚住了,對他這個臭弟弟真是咬牙切齒的。
陸淮初正在思考著該給陸燃一個什麼職位,思考著思考著,他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跟前。
陸氏集團掌權人的辦公室門鎖只有每一任掌權人才能解開,并且沒有掌權人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
這是陸氏百年來的規矩。
就好比現在,陸燃看見他哥又是輸碼,又是進行人臉識別和指紋識別,反正是經過了一系列復雜的作,才把辦公室的門給打開了。
陸淮初的辦公室在陸氏集團88樓的最頂層,高聳云端。站在視野開闊的88層陸淮初的辦公室里,往下一眼,就好像能睥睨蒼生,蒼生都渺小如螻蟻,蒼生也都盡在掌握。
陸燃想進他哥辦公室轉一轉,可是被陸淮初攔住了。
陸淮初恨恨地告訴他:“最近陸氏旗下的房地產公司新開發了一個城中村的項目,我讓人給你聯系總工,你和總工去實地考察一下去,以后這個項目歸你管。”
這回到陸燃無語了。
“哥,你竟然讓我去工地搬磚?”
陸淮初:“那你想干嘛?”
陸燃毫不掩飾,笑道:“我想坐在你的位置上。哥,你讓給我嗎?”
陸淮初直接抬腳踹他:“滾你媽的,干不干。”
陸燃曾經當運員的底子還在,一下就靈活地躲過了。他似笑非笑,心里又憋著壞,出口就是威脅:“哥,你可千萬別后悔你現在的決定。”
陸淮初:“滾你媽的!”
陸淮初面對陸燃的一再挑釁,不知素質為何,關了辦公室的門,把陸燃拒之門外。
陸燃來陸氏連口水都還沒喝上呢,就跟著總工去看了城中村正在建造的一個大型商場。未來這片城中村會大力發展,商場建在這里未來的前景一定不錯。
陸燃才不管什麼前景不前景的。
他看上了他哥的辦公室,只想要想方設法坐進那里就可以了。
工地上最忌諱的就是出人命了,要是這里死上幾十號人,那事可就大了,再加上他在背后推波助瀾,那到時候任憑他哥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這重大事故下去。
到時候影響的可不止陸氏,搞不好他哥都得吃司。
……
陸燃一連在工地上待了好幾天,本不回家。
溫時悅一個人在陸家老宅的高墻大院里待得很不快樂。
自從回來老宅,陸老太太每天都去喝鄉下養的無公害老母燉的湯。正是孕吐嚴重的時候,實在不想喝,但老太太非要著喝,說是有營養,對肚子的寶寶好。
陸老太太表面上看著關心,其實只關心的重孫。
倒是徐影蔓是不是打電話過來關心一下溫時悅。
自從懷孕,更能會媽媽的辛苦了,所以溫時悅想媽媽了,想回溫家。
想給陸燃打電話說一聲,可是陸燃的電話打不通。
算了,誰知道他又去哪里鬼混了?
溫時悅什麼行李也沒收拾,打算自己開車回溫家。
離開陸家老宅的時候,上了陳桉染。陳桉染著自己的孕肚,問:“有興趣跟我喝個下午茶嗎?”
溫時悅拒絕的干脆:“醫生說孕婦最好別喝茶,你也別喝。改天我們一起吃飯吧,現在我著急回娘家。”
溫時悅不等點頭,就要走。
陳桉染盯著背影,角了:“溫小姐,你覺不覺得我們四個之間特別荒謬?”
何止荒謬?
分明是荒誕離奇。
有哪一對夫妻的關系能得過他們?
溫時悅對已經發生的無能為力。再說了,這又不是的錯。
“嫂嫂,我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也不想聽,我們大家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吧。”
“你倒天真?”陳桉染譏笑道。
陳桉染是個致的利己主義者,所以覺得溫時悅這種人就是裝。從來都沒想過,世界上真的有像溫時悅這種知足常樂、簡簡單單的人。
溫時悅見這麼咄咄人的氣勢,有些想笑:“嫂嫂,自從我嫁進陸家,我們倆見面的機會都很,我們兩家雖說都住在老宅,可是彼此離得非常遠,平日里見不到,當然可以過自己的生活。”
“可是陸燃不想讓我安生。”陳桉染差點吼了出來。
今天快被陸燃把心態給搞崩了。
真是不了了。
“你和陸燃之間有什麼事呢?你去跟陸燃說啊。”
溫時悅想說陸燃又不會聽的話。
現在一聽到陸燃的名字,頭就痛。
陳桉染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眼里閃著淚花,跟溫時悅道歉:“對不起,我懷孕了容易激,你理解一下。溫小姐,陸燃是你的丈夫,我想請求你管好他,別讓他一天到晚在外面蹦跶,行不行?”
為了擺陳桉染的糾纏,溫時悅答應了下來,趕溜了。
溫時悅一回到溫家,一見到媽媽,瞬間就覺得心里暖洋洋的。
徐影蔓看了看后,沒見到陸燃,頓時心沉了下來。陸燃這所作所為,明顯就是不太在乎兒,不然兒懷著孕,怎麼還一個人開車跑來娘家?
徐影蔓很痛苦。
然而,令更痛苦的事接著又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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