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熊大嗎?”放松之下的暴熊心也是不錯,忍不住調笑了一句。
“呃,熊大只是暴熊大哥的簡稱,當時我太急了,所以直接略的了。”姜獨有些尷尬的說道,還有什麼事是比在心中給人起外號不小心出來更尷尬的事?
但是姜獨的腦袋瓜多麼靈活,幾乎沒有停頓的就找了一個說法。
暴熊笑了笑,有些慨的說道:“剛才發生的事,到現在我還有種不真實的覺,你小子真的是可以,對方化神境界的武者,比我還強,竟然被你給殺了,就好像在和我開玩笑一般。”
姜獨愣住了。
什麼境界?
化神?
握草,不是金?
氣,胎,金,化神,通天!
五大境界,剛才自己殺得竟然是化神級別的武者?
姜獨都懵了。
“你現在是胎境吧?”暴熊覺現在心格外的輕松,好奇的問道。
“是,剛剛進胎境。”姜獨勉強眨了一下,還在回味著自己的牛。
說起來你們可能都不信,在你們還在學習著武者常識的時候,我都已經一不小心把化神境界的強者給滅了。
你說說,你說說,找誰說理去?
“你一個胎境,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的,這巖漿的溫度之高,不是金境鑄造金,是完全無法承的。”這是暴熊最疑的地方。
姜獨早已經對這件事想好了說辭。
“其實吧,我好像已經鑄造了金了,從小我爸就給我用各種材料,不斷的打磨著我的,還給我吃了一枚金的果子,我就發現自己的出乎意料的強悍,我原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竟然這麼強悍。”
姜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反正將這件事推給老姜同志就行。
老姜同志已經失蹤,有本事你們就去問他,如果你們真的找到老姜同志,姜獨直接給他送錦旗。
“金的果子……”暴熊下意識想撓撓頭,但是卻反應過來自己沒辦法彈。
沒聽說過什麼金的果子還能鑄造金的啊?
“你父親是?”暴熊有些猶豫的問道。
“哦,我老爹名字做姜尚,應該也是你們軍武者,前不久失落在上層空間了。”姜獨倒也是沒有什麼藏的想法。
“失落在上層空間……”暴熊有些失神,也是軍武者。
原來姜獨竟然是烈士之子,暴熊心中肅然起敬,怪不得能夠教出來姜獨這樣的勇者。
姜尚……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說過。
突然,暴熊腦海中響起一個炸雷,本來不能的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說你父親什麼?”暴熊有些結的問道。
“姜尚啊,怎麼了?”姜獨有些奇怪的看著暴熊,這家伙為什麼突然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樣。
暴熊覺自己的心臟不控制的瘋狂跳。
姜尚,原來的殺軍最年輕的軍武長,十幾年前突然退出殺軍消失。
在結合著之前秦苒的出現以及秦苒所說的特殊任務,暴熊覺自己肚子都在發。
還好,還好。
幸虧姜獨沒有死,如果讓一些人知道姜獨因為救自己死了,恐怕整個武者界都要掀起一層驚濤駭浪。
而自己,恐怕也會背負上滔天大罪,不是說會有多麼嚴重的懲罰,而是他心中的那一關恐怕一輩子也走不出去。
“你怎麼了?”姜獨看著暴熊的狀態,突然心中一凝。
自己這個老爹,到底是什麼份?為什麼暴熊會做出這樣一個姿態。
看著姜獨有些茫然的模樣,暴熊心中已經明白,恐怕姜獨都不知道自己的份到底是什麼。
“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想你老爹的份,暫時還想不起來。”暴熊雖然四肢發達,但是卻不是頭腦簡單。要不然也不會讓暴熊為殺軍有特殊番號的隊伍隊長。
既然秦苒都沒有告訴姜獨他父親的份,那自己還是別說那麼多了。
“我怎麼覺不對勁?”姜獨嘀咕道。
“沒什麼不對勁的,我還有好奇的地方,你雖然強度足夠,但是似乎沒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吧,你怎麼能傷到那家伙大的的?”暴熊果斷的的轉移話題,姜獨份這種事,自己還沒有權利告訴姜獨。
這其實也是暴熊最為好奇的地方,還好解釋,但是力量的強弱就在那里擺著,正常況下,大的金,哪怕是站那不,姜獨都無法破防的。
為什麼姜獨能夠對那家伙造這麼嚴重的傷害?
“很簡單,借力啊,那家伙打我,我借他的力用在我的上,自然力量大漲。”姜獨理所當然的說道。
暴熊……
借力!
為什麼這家伙說的就好像吃飯喝水一般?
對方的力量那麼龐大,你的力量那麼弱,是你想借就借的?
你以為你是太極張三?
但是暴熊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姜獨和對方的戰斗。
好像確實有借力的痕跡啊!
姜獨第一次以手掌接對方拳頭的時候,他記得清晰看到姜獨的在高頻率的抖著,本來他以為是姜獨的承不住,但是現在想來,或許當時姜獨的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不至于渾都在劇烈抖。
可是,這力怎麼借的?
哪怕暴熊到了化神的境界,但是也不可能想借力就借力的,更別說借比自己強大的力量了。
兩人就好像朋友一樣一個躺在巖漿之中,一個坐在巖漿之中聊著天。
都是渾鮮淋漓,但是卻自得其樂。
現在其他的地方戰斗似乎弱了一些,看來應該快要結束了。
這時候秦苒仿佛閃電一般瘋狂了趕了過來,剛到就看到這樣奇怪的一幕。
“呦,小苒兒,你來了!”姜獨看到秦苒,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秦苒的任務是保護自己,所以這邊產生這麼強烈的戰斗波,秦苒按理說應該第一時間到來的。
可是秦苒沒來,說明秦苒絕對遇到了很強的對手,這個對手糾纏著秦苒沒有讓過來。
“你沒事吧?”秦苒此時也沒有在意姜獨的稱呼,瞬間來到了姜獨的邊,看著姜獨渾鮮的模樣,有些艱難的開口道。
“沒什麼大事,了點傷,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好上許多了,熊大可能有些麻煩。”
姜獨看到秦苒到來,也懶得在巖漿之中坐著了,直接站起來。
暴熊???
握草,怎麼站起來了?
秦苒的目在姜獨上看了看,臉有些發寒的盯著暴熊:“你連一個年輕人都護不住,現在就靠你這樣的廢執行任務?”
暴熊無力的說道:“對方是化神中期的強者,信息有誤……”
秦苒沉默了一下,有些不信任的說道:“你能打過化神中期的人?”
“沒打過,姜獨把對方干掉的。”暴熊倒是干脆,直接將姜獨賣了。
秦苒僵了一下,看向了姜獨。
被姜獨……干掉的?
你特麼的是在逗我玩?
姜獨一個高一新生,一個星期前還在和一個氣境的學生打生打死,爭奪什麼軍訓大賽冠軍。
現在你給我說姜獨干掉了一個化神中期的強者?
姜獨被秦苒詭異的目盯的有些不自在。
“他的傷非常大的嚴重!”姜獨指了指大漢的尸弱弱的說道。
秦苒的目落在了大漢的尸上,看著大漢部,眼睛,和脖子,臉這才好看一點。
姜獨對著暴熊眉弄眼了一下,暴熊心中有些。
一定是姜獨小兄弟給自己面子,不愿意自己被秦苒太過瞧不起才故意這樣的。
暴熊心中肯定,自己一定要替小兄弟邀功。
至于拉殺軍之中,這種事應該不用自己做,姜獨的份要是曝,不知道多人會開口讓姜獨進特殊部門。
畢竟十年前姜尚手上的兵,現在不知道多在高層大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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