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佳念點頭:“確定,梯田特別適合在西南地區推廣,你說得臨安城確實是個好地方!只不過,到底要怎麼樣,還是得看喬喬的意思!”
“一會兒,我進空間,把梯田和溫室大棚的事寫下來,等喬喬下次進空間時,就會看到關于梯田和溫室大棚的事兒了!”
墨庭鈺點頭:“這件事要慢慢來,這點兒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夏佳念點點頭,表示很滿意。
這才對嘛!速則不達,萬事兒都要慢慢來!
“好了,現在仔細跟我說說居邑那邊什麼況!我好跟眠眠說說這件事兒!”
赫奕軒指指旁邊的凳子,示意先坐!
“念兒,此事還是有些麻煩的,你先做,我們慢慢跟你講,順便跟你解釋一下現在的況!”
夏佳念聽話坐好,看向赫奕軒,示意他可以說了!
赫奕軒輕笑兩聲,為什麼之前他會覺得夏佳念這人很難接呢,現在看來,明明就是個玩鬧的小姑娘啊!
這樣想著,他一字一句地把居邑的現狀講述給了夏佳念!
圣醫之死給居邑的打擊很大,但是,居邑的國君認為圣醫的死能換來煉鋼,還是很值得的!
于是,他打著為圣醫報仇,不讓圣醫白死的借口,派大量的匠人,用大量的鐵去按照那所謂的蘇氏煉鋼煉鋼!
甚至還收繳了士兵們的武,全部拿去當做煉鋼的材料!
有些將士勸告國君不用這麼快就投太多到煉鋼之中,但是,國君毫不聽勸告!
結果可想而知!
匠人中毒,不死也一時半會兒的反應不過來,而那些鐵,全部作廢!
居邑國君深知他現在的況,已經把尉遲琳嘉送去淮濱以換取淮濱對居邑的援助!
淮濱國君姓單于,國君單于訓,今年已經四十六了,把尉遲琳嘉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送過去。夏佳念在得知時,還是為尉遲琳嘉惋惜的!
只不過,想起尉遲琳嘉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兒,夏佳念的惋惜全部消失了!
罷了罷了,尉遲琳嘉因為是居邑郡主的份,可沒做仗勢欺人的活兒!
沒道理占了郡主的名頭,一點兒不為居邑考慮吧!
再說了,讓尉遲琳嘉嫁給單于訓的是們居邑的國君,跟圣虞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尉遲琳嘉被送去淮濱和親,但淮濱的國君還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對居邑出援手,只能暗地里搞些小作了!
而在聽尉遲琳嘉說明了居邑現在的況時,淮濱的國君想了想,決定送些兵過去!
尉遲琳嘉在得知此事后,直接闖了單于訓的寢宮,怒道:“單于訓,你明明答應過我要出兵攻打圣虞,救居邑的。為什麼只是派人送了兵過去!誰稀罕你們那些沒用的兵啊!”
單于訓第一次被一個人指著鼻子罵,他也不忍著,直接一掌拍在了尉遲琳嘉的臉上:“尉遲琳嘉,如今,你是孤的人,是淮濱的妃子,你有什麼資格命令孤!有什麼資格干預孤的決定!”
“哼!你們居邑自己招惹圣虞,可別把我們拖下水!我們淮濱一向安分守己,從不輕易與圣虞鬧翻!為了你……不值得!”
尉遲琳嘉聽著這些話,不可置信地看向單于訓:“可是你明明答應我,只要我……你就會出兵幫助居邑的!”
單于訓笑笑,上下打量了尉遲琳嘉,說:“孤說的是只要你能讓孤滿意!你上一次的伺候,孤并不滿意!”
“你……”尉遲琳嘉神變得狠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單于訓,單于訓卻毫不慌!
因為他真的,尉遲琳嘉不會對他手!除非,尉遲琳嘉想淮濱與圣虞聯手!
一個圣虞就不好對付,更別說再加上個淮濱了!
“尉遲琳嘉,只要你安分守己,乖乖伺候好孤,孤可以保你后半生吃穿不愁!”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遵從。不過,若真是這樣,那我們淮濱,也容不下你了!”
尉遲琳嘉聞言,心里最后一希也沒了!抬眸,滿臉悲戚:“你就這麼心狠,毫不顧念我們的夫妻分嗎?”
單于訓聽了,只覺得好笑不已:“夫妻分?尉遲琳嘉,你是什麼位份不用我說了吧?孤的妻子只有一人,那便是王后,你我之間哪有什麼夫妻分啊!”
“不過,孤倒是很好奇,你雖是居邑的郡主,可孤掌握的消息是你心悅圣虞的攝政王世子,當初還在宮宴上請求嫁給攝政王世子。按理來說,你居邑的國君把你送來這里,你應該怨恨才是,怎麼還一心一意為居邑說話,為居邑著想呢?”
“你心里該不會還想著居邑可能打敗圣虞,然后你作為居邑的郡主,能把那攝政王世子關起來不?”
尉遲琳嘉一怔,確實是這樣想的!
來淮濱時,國君就告訴,只要能說的淮濱出手,那們居邑一定能戰勝圣虞,屆時,他會下命令活捉攝政王世子,然后送給!
這樣,即使在淮濱失去了清白之,那一樣能得到攝政王世子!
見尉遲琳嘉遲遲不說話,單于訓冷笑一聲:“居然還真是這麼想的!真是……哼!”
單于訓皺眉沉思,他雖然暗地里做過些小作,但他可不愿真的跟圣虞為敵。
圣虞地大博,淮濱可沒那麼好的條件!
淮濱地沙漠,常年缺水。如果不是圣虞時不時接濟,他們淮濱怕是……
為了一個人惹得攝政王世子不悅,他可不會傻到去做那種事兒!
這樣想著,單于訓看向尉遲琳嘉的目,全是算計與狠厲!
五日后,赫奕軒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主帥營帳,急忙匯報況:“王爺,不好了,淮濱邊境,突然對我圣虞的駐兵出兵。”
“什麼?”攝政王有些驚訝,“這怎麼可能?”
前兩天,他還收到了淮濱國君的信,說要把尉遲琳嘉送過來,給鈺兒置呢?
怎麼突然變卦了!
不過,他也只是疑,畢竟,他一開始就做好了淮濱與居邑聯手的準備!
“軒兒,去,把你父親喊來!”
“是!”赫奕軒離開后,迅速去找了赫燁赫燁此時正在指點墨庭鈺武功,于是,赫奕軒直接去了練武場!
“軒兒,你怎麼來了?”赫燁見赫奕軒過來,神凝重,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
“父親,王爺有請!”
赫燁皺眉,問道:“可是居邑又出了什麼問題?”
赫奕軒搖頭:“父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來到主帥營帳,攝政王一見幾人來了,他嘆了口氣,說:“淮濱出事兒了!”
赫燁皺眉:“淮濱跟居邑聯手對付我們了嗎?”
攝政王點頭:“不錯!”
“等等,父王。淮濱國君不是說了不會跟居邑狼狽為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哼!”赫燁冷哼一聲,“非我族者,其心必異。一開始就不能信單于訓。這樣正好,一起把淮濱也拿下來!”
墨庭鈺倒是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赫伯父,我倒有不一樣的看法。”
“鈺兒,說來聽聽。”
墨庭鈺拱手,說:“我認為,單于訓或許是被下蠱控制了!”
“下蠱?”三人震驚!
“嗯!”
墨庭鈺點頭,隨后,把蘇菱喬及笄禮時,尉遲琳嘉企圖對蘇菱喬下蠱進而給他下蠱的事兒告訴了幾人!
“啪”攝政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居邑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王的準兒媳手!簡直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