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集團。
同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仙兒回歸了。
今天早上有董事會。
親自參加了,但去得比所有人都晚,是在會議開始后才去的。
白夢潔:“……”
知道白仙兒想干什麼。
但白夢潔很冷靜,“散會吧。”
白仙兒剛來,便說散會,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其他董事自然也知道白家兩位大小姐在奪權。
這種時候大家自然要學會占隊。
而白仙兒的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這五年若不是白氏在的手里,也發展不起來。
怕是早就淪為黃昏企業,最后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了。
而白夢潔這幾天的表現卻并不盡如人意,做了幾個重大的決定都是自己一意孤心,并沒有得到董事會的同意。
投項目的眼也極差。
董事們對早就不滿了。
現在看到白仙兒霸氣回歸,所有人心里都樂著呢,等著白仙兒如果把白夢潔趕出白氏。
現在。
會議室里只有白仙兒和白夢潔。
原本屬于白仙兒的位置此時正被白夢潔坐著,白仙兒笑了笑,倒是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
隨手拉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妹妹這是什麼意思?”白夢潔問。
到了白仙兒笑里藏刀的敵意,“妹妹此時不該在家里安心的準備你的婚禮嗎?”
跑到公司來搗什麼?
白夢潔也不怕。
可是跟爸爸說好了的,也跟媽媽講了,等到白仙兒結了婚,真正的跟慕磊在一起后,才回公司工作。
這麼做也是為了不讓白仙兒分心。
是為了的。
白仙兒把的結婚證扔在了桌子上,“姐姐先看看這個。”
白夢潔:???
自然知道是結婚證,只是卻從來沒有擁有過結婚證,也拿不出白仙兒這種合法的結婚證來。
白夢潔心里是酸的。
“你結婚了?”白夢潔問。
竟然這麼快就把證領了,“還得多虧了姐姐,如果不是你著我找對象,我還真遇不上慕磊,差點就錯過真了。”
真?
白夢潔只覺得很諷刺。
“妹妹跟慕磊真的是真嗎?我看是逢場作戲,為了應付我們,你收買了慕磊吧。
也不知道妹妹給了慕磊多好,他竟然配合至此。”
白夢潔自然是不信的。
從頭到尾都認為白仙兒跟慕磊是在易。
才認識幾天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有真,又不是被沖昏頭腦的年紀,白仙兒不會犯這個錯,慕磊一樣不會。
“姐姐這是嫉妒我吧。”
白仙兒很直接地講了出來,“我不過跟慕磊認識幾天,他便對我死心塌地。
而姐姐呢?
跟顧哥糾纏了這麼多年,他卻連證都不愿意跟你去領,姐姐也真是心忍,這要換作是我呀,怕是早就鬧了。”
白仙兒這句話好諷刺。
明明知道是白夢潔的肋。
明知道白夢潔最聽不得這些,偏偏就要提,這不是拿刀子往白夢潔的心尖兒上嗎?
白夢潔,“白仙兒,你別太過分了。”
連稱呼都變了。
這不是生氣是什麼?
簡直是暴跳如雷呀。
“那姐姐呢?”
白仙兒也不虛。
已經給姐姐留了太多面子,給過太多次機會了。
既然改不了,那也沒必要再縱容了,事總該有個了解,“姐姐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難道我真的不清楚嗎?
姐姐著我結婚,以這個為理由讓我沒辦法繼續留在白氏,真的是為了我好嗎?
姐姐敢說你就沒有私心嗎?”
白夢潔:“……”
即便有私心又如何?
人本就是怎麼的。
誰都有私心。
這世間哪會有什麼大公無私的人,那種人只會存在于電視劇里小說里,現實中本找不到。
白仙兒此時十分的霸氣,拿出了總裁該有的樣子,“婚我已經結了,證我也領了。
白氏我回定了,姐姐無權干涉。”
“那爸爸的意思呢,難道你也不管嗎?”白夢潔問,“別忘了,公司的董事長還是爸爸。”
“對呀,公司的董事長是爸爸,不是姐姐你。”白仙兒笑得非常冷靜,就好像還有后手一樣。
這時。
白夢潔的手機屏突然亮了。
收到了一封郵件。
白夢潔點開,是爸爸以董事長的名義發的,不止收到了,公司的高層都收到了。
這個代理總裁的日子到頭了,接下來公司全權給白仙兒來,白仙兒恢復總裁的份。
白夢潔拿手機的手不穩了,“這……”怎麼可能呢?
手機掉到了地上。
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的恍惚。
“姐姐,天道好回,壞事做多了是會有報應的。不要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只是時間未到而已。”
白仙兒蹲下,把手機撿起了放在了白夢潔的手里,“好自為之。”
白仙兒起,離開了會議室。
坐回了原本屬于的位置。
很喜歡這個位置。
這是一個能帶給就的位置,并不是有了權利的多麼的高高在上,而是為上位者的可以憑心做更多想做的事。
白仙兒問心無愧。
這些年做的都是對得起良心的事,即便哪天死了到了地獄,也毫不害怕審判。
“白總。”
白仙兒回來了,的助理自然也回來了,“關于與微雨老師合作的事,需要我去談嗎?還是您親自去談。”
助理已經知道白仙兒和微雨老師的關系了。
確切的說,白總是微雨老師的跟班,心甘愿的那種。
“你先去找速的總編,聽說有意跳槽,如果咱們的分公司開起來能請到的話,或許會更容易些。”
助理明白了,“是,白總。”
助理就喜歡白總搞事業的樣子。
這時。
白仙兒的手機響了,慕磊打過來的,“你晚上有時間嗎?我媽說想去你家拜訪,該談談兩家的事了 。”
“好。”
白仙兒答應了。
和慕磊又聊了幾句。
雖說他倆還沒有領證,但已經是夫妻關系了。
**
顧家老宅。
慕綿和顧夫人坐在三樓的臺上喝茶,顧夫人親手煮的,“嘗嘗。”
“謝謝。”
慕綿雙手接過茶杯。
卻放下了,沒有喝。
眼睛一直盯著院子坐在樹下的顧老爺子和慕小果,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想什麼?”顧夫人問。
慕綿搖頭。
但臉上的表卻依舊……
顧夫人自然明白,問了一句,“小果是你和項闕的孩子吧。”
慕綿:“……”
都知道了嗎?
看來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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