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整個完全僵住,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結婚?
阮阮這是在跟他求婚嗎?
這樣的空白只短暫持續了兩秒,傅硯禮很快就反應過來。
“好啊!我們結婚!”
“等等!求婚這件事應該讓我來!”
“戒指!戒指在這里!”
向來穩重冷靜的傅硯禮,此刻卻突然變得手忙腳,無比慌張。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白小方盒。
傅硯禮抖著手打開盒子,遞到阮梨面前,里面正靜靜躺著一枚做工極其的鉆鉆戒。
這下換阮梨愣住了:“你怎麼還隨帶著戒指啊……”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愿意嫁給我,所以就隨帶著,萬一哪天你就想和我結婚呢?”
傅硯禮笑著回答,可說著說著聲音就開始哽咽了。
這一年多以來,經常有人問他什麼時候和阮梨結婚。
傅硯禮總說不急,等阮梨愿意的時候他們再結。
可是他怎麼會真的不急呢?
傅硯禮比誰都著急!
但他不想給阮梨力,不想讓要不要和他結婚這件事為阮梨的負擔,所以他從來沒表現出來。
現在阮梨終于愿意嫁給他,傅硯禮當然非常激!
阮梨明白這些,看著傅硯禮逐漸泛紅的眼眶,也哽咽了。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最開始阮梨以為傅硯禮不自己,只想著留在他邊就好,從來沒想過能跟他結婚。
后來得知阮家出事的真相,阮梨一門心思只想報仇,沒心思想別的事。
現在仇報了,日子歸于平靜,阮梨才能好好想和傅硯禮的事。
想一輩子和傅硯禮在一起,結不結婚都不會影響他們的,這些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想嫁給傅硯禮。
“阮阮,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傅硯禮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拭去阮梨眼角的淚,滿眼心疼地看著:“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反而是我……”
“那我們就都不要跟對方說對不起,要對得起對方。”阮梨笑著打斷傅硯禮的話。
知道傅硯禮要說什麼,但和傅硯禮一樣,都不想聽到對方對自己說“對不起”。
“這戒指真好看,我好喜歡。”阮梨朝傅硯禮出左手,輕輕晃了晃:“快給我戴上吧!”
傅硯禮明白了阮梨的用意,也就沒再繼續說下去,笑著將戒指從盒子里取出來,小心翼翼地戴在阮梨的手指上。
整個過程,傅硯禮的手一直在微微發,心臟也是越跳越快。
阮梨的手指白皙纖細又修長,本來就很好看,這鉆戒戴在的手上都顯得比在盒子里更漂亮了。
“好看嗎?”阮梨朝著傅硯禮輕輕晃手指。
“好看。”傅硯禮握住的手,笑著回答。
阮梨能覺到傅硯禮的掌心有些出汗,知道他在張。
回握住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傅硯禮。”阮梨開口,輕輕喚著他的全名:“我你。”
阮梨剛說完這話就突然湊近,接著傅硯禮上一。
他們之間的親吻,幾乎每一次都是傅硯禮主,阮梨很主親他。
但為數不多的每一次主,都讓傅硯禮心神漾,無比激。
幾乎不需要反應的時間,傅硯禮本能般地抬起另一只手托住阮梨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
眾人得知阮梨和傅硯禮要結婚的消息都非常開心,并且都在第一時間送上祝福和紅包。
傅硯禮早就準備好一切,只要阮梨一答應,隨時都能辦婚禮。
只是,他們參加了不的婚禮。
雖然辦婚禮是一件很好的事,但都默契地覺得婚禮當天新郎新娘太累了。
即使什麼事都有人做,自己也還是有些小事和細節要忙碌,本不能好好獨屬于自己的婚禮。
傅硯禮自己倒是無所謂,主要是他不舍得讓阮梨累。
兩人覺得與其這樣,不如就不辦婚禮了。
但喬老夫人和喬老爺子年紀大了比較傳統,還是想要有婚禮的儀式。
加上他們沒看過自己兒的婚禮,兩位老人心里始終有些憾,很想看到兒的兒穿上婚紗嫁人的模樣。
阮梨知道這些后,和傅硯禮又好好商量了一下,最后決定辦一場目的地婚禮!
目的地婚禮,沒有接親沒有婚宴沒有不認識但需要寒暄的賓客,只有至親至陪著一起旅行,一起祝福他們。
這樣既能夠讓喬老夫人喬老爺子們滿足心愿,也不會讓阮梨和傅硯禮像舉辦傳統婚禮那樣累。
做了決定后,剩下的事有鈔能力就好辦了。
大家只需要把假期調整在一起,空出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行。
婚禮目的地在雪山,日期大概訂在三四月份。
還有時間足夠大家理各自的事。
在這期間,阮梨和傅硯禮都更努力地學習工作,不想因為任何事影響他們的婚禮。
四月初,他們的目的地婚禮開始了。
阮梨和傅硯禮先一步到了雪山腳下的別墅里。
很早以前阮梨也幻想過自己結婚時會是什麼樣子,雖然現在這樣的婚禮和幻想的并不一樣,但幸福是那麼真實。
現在的才明白,婚禮的形式并不重要,和誰結婚才重要。
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在別墅里為他們舉辦了慶祝派對。
這是屬于年輕人的時刻,長輩們非常默契地沒有參加,就留在樓上打麻將。
樓下的客廳里,大家的緒都很高漲,盡地喝酒玩游戲。
阮梨喝不了酒,游戲玩了好幾都輸了,懲罰的酒都被傅硯禮幫著喝完。
“不然我喝點吧……”阮梨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傅硯禮替自己喝這麼多:“或者我不玩了。”
“沒事。”傅硯禮笑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低聲對說:“你老公酒量好,隨便玩,我們輸得起。”
一聲“老公”,功讓阮梨紅了臉。
他們在來這里之前,其實已經在京市領證,是合法的夫妻了。
領證時阮梨和傅硯禮都很張。
傅硯禮還一臉嚴肅,結果領完證后他就徹底“原形畢”,對著兩個紅本本笑得無比燦爛,還時刻纏著阮梨讓喊“老公”。
雖然這兩個字阮梨之前也喊過,但大多是在某些特殊時候,被他折騰得沒法了才邊喊邊求饒,很會在普通時候喊。
阮梨每喊一聲,或者每聽見傅硯禮這麼自稱,都多會有些害。
即使已經領證了三天,阮梨還是沒有完全適應。
笑著手捂住傅硯禮的,結果傅硯禮突然在掌心親了一口。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阮梨的臉功變得更紅了。
好在大家都有分寸,知道明天的日子重要,沒有太為難傅硯禮。
等喝得差不多就散了,各回各的房間。
傅硯禮和阮梨回到房間后,剛一關上房門,傅硯禮就將阮梨抱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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