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不知道,站在一旁的顧之言,在這一刻,終于微微松了口氣,像是終于從一場不適的游戲里解了一樣。
他垂下眼眸,眼底深藏著一難以察覺的厭倦。
他只是……在強撐著配合游戲而已。
僅此而已。
而下一組,即將上場的,是——
沈鳶賀京辭
沈羽桃的臉微微一變。
剛剛才借著這個游戲稍微扳回一點局勢,可現在……
又到沈鳶和賀京辭了?!
的指尖微微收,心里有些不安。
賀京辭那個男人,為了多贏得一點鏡頭,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如果是他們來玩這個游戲……
那結果,恐怕又要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沈羽桃死死地盯著他們,心有些焦躁不安。
余看著顧之言,希他不要再有什麼過于明顯的舉。
誰知沈鳶顧之言剛要上場,顧之言就忽然起,打斷了導演:“不好意思,我去一下衛生間。”
他語氣平靜,神如常,仿佛只是隨意地說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話,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國王游戲才剛剛開始,他怎麼突然要走?
沈羽桃的臉微微一變,下意識地看向顧之言,想要阻止他離開,可他本沒看一眼,徑直往外走去,腳步平穩得讓人捉不。
可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走出宴會廳的那一刻,藏在低垂眼瞼下的那一厭倦。
他終于解了。
整場游戲,從頭到尾,他都只是強撐著配合,僅此而已。
他不喜歡,也不愿意。
更不愿意每一次都看到那兩位的甜。
而現在,他終于有了借口,可以離開這場令他不適的曖昧戲碼了。
“看來,只有我們了。”賀京辭輕笑了一聲,眼尾微微上揚,帶著一不加掩飾的期待。
“規則很簡單嘛。”沈鳶角一勾,目掃了一眼場地,“你著我的,我來做仰臥起坐?”
賀京辭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語氣漫不經心:“當然可以,不過……你確定撐得住?”
沈鳶輕輕嗤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躺了下去,雙手疊在腦后,姿態隨意地抬眸:“我為什麼撐不住?”
賀京辭笑了一下,緩緩蹲下,膝蓋一曲,穩穩地住的小,雙手搭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
他的目淡淡地落在臉上,帶著一微妙的欣賞。
“開始吧。”他低聲說道。
沈鳶微微吸氣,腰腹用力,輕輕地抬起上半。
鼻尖不經意間與賀京辭的下頜線過,距離近到令人心跳微滯。
抬起頭時,迎面撞上了他那雙微微上挑的眸。
兩人的目在空氣中匯,仿佛一瞬間什麼都變得安靜下來,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沒有停頓,緩緩地放下子,接著是第二次起。
這次,賀京辭沒有閃躲,甚至刻意稍稍前傾了一點。
兩人的呼吸疊在一起,帶著淡淡的酒香,曖昧得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
第三次——
沈鳶這一次故意放慢了速度,起的幅度更小了一些,鼻尖幾乎過他的側臉,薄似乎稍稍過他的下,帶著一點若有似無的。
賀京辭微微瞇了瞇眼,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夫人。”他忽然低啞著嗓音,輕輕地喚了一聲。
沈鳶一頓,挑眉看他:“嗯?”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地替拂開了一縷落在臉頰上的發,手指有意無意地過的耳垂,聲音帶著一慵懶的蠱。
“你是故意的?”
沈鳶輕輕一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完了下一次仰臥起坐。
氣氛變得極其曖昧。
甚至比之前的Pocky游戲更加令人窒息。加長一點描寫,就寫不經意間流出的那種曖昧肢接。
第四次起——
這次,刻意放慢了作,腰腹用力的幅度和了一些。
讓自己在靠近賀京辭時,鼻尖幾乎著他的側臉過,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上。
甚至能到他下頜微微繃的線條。
賀京辭眼神暗了暗,目深邃地鎖住的眼睛,結輕輕滾了一下。
他看起來已經很忍,但依舊沒有后退,任由的瓣在距離自己不到一毫米的地方過。
然后——
第五次。
沈鳶的額頭輕輕地撞了一下他的鼻尖。
這一點突如其來的,微妙得仿佛是不經意間的,卻讓空氣變得更加稀薄。
賀京辭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緩緩抬起手,手指落在的肩膀。
順著肩線緩緩下,像是不經意間的輕,又帶著點刻意的意味。
“夫人,你好像越來越不規矩了。”他低聲道,嗓音里著點危險的寵溺。
沈鳶眨了眨眼,沒有回答,而是繼續下一個起作。
第六次——
這一回,直接以一種極其緩慢的節奏抬起上半,讓兩人的距離短到極致。
這次,不是鼻尖的過,而是瓣似有似無地蹭到了賀京辭的下。
那點微妙的,如同一羽拂過人的心臟,讓人渾微微發熱。
賀京辭的眸驟然變得更深了一些,黑眸如深海般漆黑,視線克制。
“夫人。”他忽然出聲,嗓音低啞,尾音輕輕上挑,像是帶著某種暗示的意味。
沈鳶挑眉,撐起手肘,眼尾微微上揚,輕輕地笑了一下:“嗯?”
賀京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地湊近了一點,溫熱的呼吸幾乎落在的瓣上。
“你再這樣……”他的嗓音低低的,帶著點沙啞,“你是故意的嗎?”
這句話一出,現場的溫度仿佛都上升了幾度。
周圍的嘉賓幾乎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兩人玩著最普通的仰臥起坐游戲,愣是玩出了要命的曖昧氛圍。
【我瘋了!!!這倆人天生一對吧?!】
【靠……國王游戲都能玩出偶像劇的氛圍……】
【夫人,你是故意的嗎???賀總這句話真的要命了!!!】
【沈姐,你快親上去啊!!!】
【這已經不止是游戲了……】
【這一對比剛剛沈羽桃和顧之言那組……怎麼覺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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