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說出震懾的話,剛拿出手機,按下第一個數字鍵,手機還沒在自己的手里捂熱乎呢,就被人搶走了。
蘇清雅覺到手中一空,一抬頭,對上的又是保鏢沉的冷臉,的心咯噔一下,后背一涼,頭皮都開始發麻。
本以為大庭廣眾之下,盛年是不可能對自己做什麼的,畢竟所有人都看著是從盛天集團的大廳上來的,若是出點什麼事,跟盛年是不了干系的。
可忘了這人本就是個沒有底線的瘋子,連家暴老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可想而知,他是個多麼狠毒恐怖的男人。
“蘇律師,請回去吧。”
“等您跟我們盛總聊完了,手機自會還給您的。”
兩個保鏢擋在鎖的門前,沉著臉對說道,兩個人站在門的兩邊,軀又高大威猛,將門擋得不風的,本沒有逃的可能。
蘇清雅掐手心,極力保持鎮定,轉過,冷著臉看向那坐在轉椅上,用手撐住下,姿態儒雅斯文的男人。
“盛總,我說了你這是非法拘,是犯法的,即便你搶了我的手機,等出去后,我依舊會報警理。”
“若是你不想把事鬧大,最好現在就放我出去。”
“非法拘?”
沒想到對方聽完這些話,只是輕笑一聲,他抬手挽起襯衫的袖子,作慢條斯理,帶著一難以言喻的魄力和震懾,語氣也是有恃無恐。
“有誰看到了?”
“蘇律師說我非法拘,有證據嗎?所有人可都是看著你主上了電梯,主進了我辦公室的,蘇律師,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沒有證據的指控都只是紙老虎,一點作用都沒有啊。”
沒有證據?
那可不見得吧。
蘇清雅眸底閃過一暗,還沒等徹底放下心來,盛年慢悠悠的聲音就再度響起。
“蘇律師所仰仗的證據,不會就是你手機里的東西吧?”
此話一出,蘇清雅的心咯噔一下,然后就聽見旁邊的保鏢擅自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報告盛總,里頭的錄音文件已經全都刪除了,果然跟您預料的一般,這個人錄了音。”
一個保鏢說著話,將手機遞到盛年跟前,盛年看著上頭顯示的錄音頁面,向來勾起的角拉了下來,泄出幾分不悅。
“蘇律師,你就是這麼搜集證據的?你對盛某還真是防備得夠深啊。”
既然事都被拆穿了,蘇清雅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眸睨向他那頭,角勾起一諷刺的弧度。
“盛總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在這繼續演戲呢。”
“盛總無緣無故我前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與虎謀皮,難道我不該多幾個心眼嗎?”
與虎謀皮。
就差指著他鼻子罵他是禽了吧。
盛年冷哼了一聲,將手機丟回到保鏢手上。
“蘇律師的心眼卻是比我想象中多得多。”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必要跟你再裝下去了,蘇清雅,你該知道我此次找你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蘇清雅挑眉,這就惱怒了,看來這盛年的定力沒自己想的那麼好啊。
勾輕笑,佯裝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盛總這可就難倒我了,邀請我前來的是盛總,你不說,我如何得知你的目的?盛總到底想做什麼?”
“聽說蘇律師拒絕了我之后,跑去幫別人了,是這樣嗎?”
盛年點了一煙,熏人的煙草味隨著他吐息在辦公室靜靜流淌著,蘇清雅本能地皺眉頭,手捂住鼻子。
“盛總能把煙熄了嗎?我聞不得煙味。”
有花過敏癥,鼻子本就比較敏,不止花聞不得,就連稍微刺激一點的味道都聞不了。
工作的環境又都是煙的,真的很討厭煙味!更別提要去聞一個家暴狗男人的二手煙了。
盛年手上作微頓,見確實一副不了的樣子,也不想強人所難,將煙頭在煙灰缸里,掐滅了。
“抱歉,我不知道蘇律師聞不得煙味,是我疏忽了。”
他站起,將窗戶打開些許,讓風了進來,作從容鎮定,倒是現了一貫的紳士面貌。
“現在好些了吧?”
他詢問著,表斯文,蘇清雅實在無法將面前這斯文有禮的男人跟可怕的家暴狂魔聯想到一起。
可能人都有兩面了,外人面前,他是紳士,是君子,在莫娜面前,他就變得偏激又可怕,到底是什麼促使他變這樣呢?難道他討厭莫娜,恨?
“好些了。”
蘇清雅掩下眸底的審視,若是可以順藤瓜,找到其中的癥結,或許能為法庭上的有力證據,幫助莫娜勝訴。
“既然蘇律師舒服一些了,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蘇律師拒絕我之后,是答應了我妻子的委托嗎?”
“是不是真的要跟我離婚?”
“盛總,拒絕和接委托都是我個人的意愿,我想我并不需要跟你代什麼。”
“關于我當事人的事,我無可奉告。”
蘇清雅神平靜地看著他,態度十分堅決,盛年睨著,然后角的笑容瞬間轉狠。
“果然是盤算著跟我離婚。”
“我找你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我要你,拒絕我妻子的委托,不準幫做辯護。”
蘇清雅早就猜到對方的意圖,聽到這,倒是沒多驚訝。
“盛總,我已經說過,接委托是我個人的意愿,不需要,也不允許任何人來干涉。”
“我是不會拒絕莫小姐的委托的。”
盛年似乎早就猜到會這麼回答,半點都不意外,雙手按在轉椅上,稍稍俯下,儒雅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威脅和狠意。
“蘇律師做出決定之前應該先掂量下輕重啊,畢竟你也不是孑然一,無牽無掛的,還是有很多在意的人的,例如說,在樓下的你兒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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