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按著的手臂將袖子猛地掀了起來。
“啊!”
紀驚慌失措,尖了一聲,蘇清雅垂下眼眸,朝的手腕上看去——
沒有。
居然什麼都沒有!
的手白皙一片,連傷疤都沒有,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蘇清雅詫異得瞳孔,有些難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
的腦子嗡了一下,頓了頓,隨即深思地瞇起眼睛,難道是記錯了位置,是另外一只手嗎?
蘇清雅冷下臉將的一只手撒開,抓起另外一只手猛地掀開袖,沒有,他的皮還是潔白皙,還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怎麼可能?那個牙印咬得那麼用力,那麼深,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消失的。
蘇清雅想要用手去的手腕,仔細的那些皮,探個究竟,紀像是察覺到了的想法,猛地將手了回來,漲紅了臉,有些憤的盯著。
“蘇律師這是做什麼?你現在看清楚了吧?我上可沒有你所說的牙印,我本就不是幕后主使,你這是在誣陷我!”
蘇清雅還于強烈的震撼當中,本以為紀就是那個幕后主使者,可上本就沒有牙印,反倒是林雪君的手腕上有個跟印象中一模一樣的印記。
難道說真的是弄錯了?幕后主使真的是林雪君而不是紀?
蘇清雅驚詫過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目冷冷地凝著紀,想要過的本質看清的心。
“紀,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讓那個印記消失的,但看不到牙印不代表你就沒有嫌疑,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我都會去一一驗證。”
目前這三個人都有很大的嫌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除了當事人以外,知道幕后主使的真實份的大概就只有盛年和那些綁匪了。盛年應該不會老實代,那麼就只好從那些綁匪上手了。
那些人已經被關進警察局,或許應該到警察局走一趟,順便再從蔣慧心那里打探一下消息,林雪君不是篤定昨天跟蔣慧心一起去逛街了嗎?倒要看看這個消息到底是真還是假。
“隨便你,反正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就算你再怎麼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上來。”
“蘇律師,你要看的已經看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我還有事,沒空在這里跟你糾纏。”
紀甩開的手,不耐煩地瞪了幾眼,慌地將自己的袖子掩了下來,捂住自己的手腕,快速轉跑了出去。
直到走出門口沖到走廊的盡頭,紀雙腳一,整個人徹底癱了下來,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幸好不清楚蘇清雅是不是已經跟傅霆琛說了當時綁架時候發生的事,他們要是順著牙印查到自己的頭上,那就完蛋了,在過來之前已經讓公司的化妝特效師幫做了偽裝,了一塊仿真度極高的人皮上去,并且仔細掩蓋了所有的痕跡。
還找很多人驗證過了,都沒有人能從的手腕上看出端倪。就算蘇清雅再火眼金睛,也不可能看得出來!
紀余魂未定地拍了拍口,緩緩松出一口氣道:“人太了,太可怕了,憑我自己一個就對付不了。”
說完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當即撥了個號碼出去。
“喂,是盛總嗎?我有事要跟你說,蘇清雅好像已經發現了那件事,你別忘了這可是你我做的,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周全啊。”
等到打完電話離開之后,一個清瘦的影從走廊的樓梯間走了出來。
簡宏風皺起眉頭,面上帶著幾分疑,盯著紀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剛才那個人好像提到了蘇清雅的名字,那件事,是什麼事?
簡宏風困地瞇起眼睛,隨即打了電話出去,可電話那頭依舊是忙音,對方遲遲都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奇怪了,清雅怎麼不接電話?難道真的出了事?!”
簡宏風又嘗試撥打了幾次,對方依舊沒有回應后掛斷電話撥打了另外一個號碼。
“是許小姐嗎?我是簡宏風,你知不知道清雅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什麼?市中心醫院?在醫院做什麼?是不是傷了還是哪里不舒服啊?”
聽到許靜靜的回復后,簡宏風張地皺起眉頭,連帶著握手機的手都了。一顆心頓時都懸了起來。
在聽到許靜靜接下來的話后,他的眸底閃過一分失落,連同臉都黯淡了下來。
“原來如此。傅霆琛傷了,所以現在在照顧他,是嗎?”
“我知道了……”
他掛斷電話,看著手里的手機,神有些落寞。
他看向旁邊的走廊,許靜靜所說的502號病房就在那邊,他猶豫了一下,隨即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病房。
紀走后,蘇清雅看著病床上仍在昏迷的男人,臉沉沉的。
看著他額頭上包裹的傷口以及蒼白的臉,心中五味雜陳,紀剛才說的話還清晰地回在的耳邊。
想到紀跟自己炫耀傅霆琛的人是的時候臉上那得意的神,還有傅霆琛在人前跟別人議論,說他冷淡無趣的時候,面上那嫌棄萬分的神。
這兩個場景不斷地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著,重映著,本以為波瀾不驚的心此刻還是泛起一痛意,抬手捂上自己的口,神僵了僵,頭都有些嗡嗡作疼。
不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到底有什麼意義,轉過就要離開,還是讓老太太另外派個人過來看著他吧,傅霆琛需要的人也不是自己,不是嗎?
這里的空氣實在是讓人到窒息。
“咔噠。”
的手剛上門把手,正要擰開,后就傳來一聲虛弱的喚聲。
“蘇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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