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轉過頭看著窗外那逐漸遠去的兩道影。男的帥的,遠遠去,那影竟無比的契合,畫面唯得直扎他的眼睛,他搭在窗臺上的手微微收,表也瞬間變得沉沉起來。
同樣的場景再度出現了,之前在懸崖半壁上的時候,他就已經錯過了一次,眼睜睜看著厲淮景跟舉止親,把帶走。他有預,如果這一次自己還是這麼看著的話,那麼就真的會落厲淮景的手中了,他無法容忍喜歡上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
想到他們之前互得那麼自然,就像兩個天生的歡喜冤家一般。他的間微,啪嗒一聲將車門打開,長一邁,走了出去。
隨手舉起旁邊的面帶上,只出形狀蠻好的雙,他的薄微,語氣帶著一篤定和決絕。“我進去,你在這里等著就行。”
這一次他不會再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了。哪怕是去奪,去搶,用盡一切手段也要把帶回自己邊!
沈助理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沒想到傅總看到夫人跟別的男人站在一起,他非但沒有生氣,也沒有像之前一樣冷漠地讓自己掉頭就走,而是直接追了上去?難道說這一次傅總終于決定不再抑自己的,果斷追妻了?
好樣的!希真的能如他所愿,一步步地把夫人追回來吧,不過過期的糖終究是苦的,事真的會發展的這麼順利嗎?
沈助理心頭一直縈繞著一不安的預。
沒想到厲淮景一進門就要玩過山車,在過山車上坐定下來的時候,蘇清雅面上還有些許忐忑和擔心,厲淮景稍稍偏過頭看著。
“你不會還在擔心莫娜吧?放心吧。我想盛年不會那麼快行的。”
蘇清雅搖搖頭,“現在是大白天,以盛年那副狡詐的格是不可能天化日之下做出什麼的,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
機開始起來,懸空的那一剎,蘇清雅有些張地握拳頭,牢牢地抓住安全帶,厲淮景看著的作,眼底帶著幾分戲謔。“怎麼?你不會是害怕了吧?要是害怕就抓住我的手。”
他輕聲說道,手覆蓋上的手背,輕輕地抓了抓,那溫熱的落下來的時候,蘇清雅心頭震了一震,下意識地從他的手中離出來,而后迅速恢復以往的鎮定和平靜。
“沒有,誰怕了,我只是太久沒坐,有些不適應罷了,倒是厲總,你從來沒有玩過這個,難道一點都不慌嗎?待會兒你不會被嚇得大哭吧?”
厲淮景對于的調侃倒是毫不氣憤,反而眼底笑容加深,“嗯,這麼一說我是有點慌了。待會兒我嚇得大的時候,你可要握我的手好好安我啊。”
蘇清雅本來想懟對方一句,沒想到反被對方調戲了,的面頰燙了燙,轉移了視線。
“誰要安你,你自求多福吧。”
坐完過山車之后,蘇清雅又被對方帶著把該玩的好玩的項目全都排了一遍,車,旋轉木馬,海盜船這些已經很久都沒有到的項目一次玩了個遍,大聲喊出來的時候,心還是比較愉悅的。
已經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暢快地玩過了。媽媽為了養長大非常辛苦,所以從小就比較聽話,懂事,不會提過分的要求,記得很小的時候來過游樂場一兩次,然后就很踏這里了。
直到后來生了小寶,還嫁給了傅霆琛,倒是經常帶著小寶過來玩,但小寶年紀小,很多項目都不能做,就只能玩玩車,噴水槍,旋轉木馬這些刺激低的項目,而充其量只是一個母親的角,陪伴著孩子,并沒有到多的樂趣,現在難得拋開了所有的一切,懷揣著放松的心好好地玩了一遍,將長久以來積在心頭的力全都宣泄了出來。從海盜船上下來的時候,的瞳孔微張,臉上還帶著尚未消散的興。
此刻,不是別人家的媳婦,也不是一個社畜,不是一個媽媽,只是自己。
厲淮景稍稍別過臉,瞥見面上的愉悅之,角微微勾起一寵溺的弧度。
“怎麼樣?好玩嗎?跟我在一起覺還不賴吧?”
蘇清雅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一直很向往來游樂場嗎?可你臉上沒有半點興,不會是騙我的吧?”
厲淮景愣了一下,像是被中了心思打哈哈似的轉移了話題。
“好了,好了,我不調戲你就是了,接下來我們去坐那個吧?”
蘇清雅順著他的手了過去,隨即怔在原地。
“你確定要玩那個?”
“當然。”
他們朝著天走過去的時候,戴著面的男人也進到了游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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