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估計拋給他什麼罪名他都能夠接,都愿意啃下,只要不再見到李秋梅。
在場的人見了這個況都開始竊竊議論起來。
“盛年承認了?他居然承認是他家暴的?原來他真的是一個人面心的魔鬼啊,莫娜上的傷真的是他打的,他還聘用了律師反咬莫娜一口,真的是太惡心了,簡直是人渣!
“不過他母親說的話也太嚇人了吧,他說是他的。父親家暴他還把他賣到深山給人當媳婦。這不是拐賣婦嗎?天吶,現實中居然真的有這麼荒謬可怕的事。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都不敢想這個李秋梅在大山里到底度過了什麼樣的日子?”
“聽說那些老可變態了,對于反抗不聽話的孩子就會把他們鎖起來關在柴房里面,甚至還打斷手腳,他們買人就是為了發泄,讓他們淪為生育工,都是一群惡心又下作的人渣,簡直就是禽嘛!這個李秋梅也太可憐了吧!”
“我覺得這件事不太靠譜,聽著像編故事一樣。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還得考察吧?就跟盛年說的一樣,跟編小說似的,這也太離譜了。”
在場的人眾說紛紜。有的選擇相信同李秋梅,有的則質疑李秋梅的話的真實。李秋梅聽著那些議論面上麻木一片,早就已經習慣了。
自從那可怕的深山里逃出來之后,無論跟誰講述當年的經歷,對方一開始都是不相信的樣子,都覺得在編故事,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離奇的經歷?那些流言蜚語全都不在乎。
可是接不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還把一個惡魔當做是恩人,把他當做是一個大善人!
“我沒有在編故事,這些全部都是真的。”
李秋梅平靜地說著,話語中帶著幾分哽咽。的眼圈因為激和失而變得通紅,手一顆顆地解開自己的服扣子,將自己最外面的那件外套了下來,僅穿著一件背心站在證人席上。
形佝僂,上遍布的傷痕從肩膀到手臂再到腰以及大,還有腳背,幾乎找不出一塊好皮,遍鱗傷,人目驚心。那些傷痕甚至比莫娜所經的還要更重,更殘忍上好幾十倍。
上面有用鞭子的,有用煙頭燙的。還有幾塊生生被挖掉了一塊。不斷的淌出來,深可見骨,見了就人心生畏懼。還有肚子上,大上那一道道劃痕,以及肚皮上那大咧咧用刀刻下的一個字,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傷疤已經結痂了,只剩下紅的印記。但任誰都能看出那是一個賤字。
太殘忍了!在場的生有不了的,都紅了眼眶,忍不住別過臉去,本就不敢直視。
們都不敢想象李秋梅在經歷這些的時候心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意志力才能堅持活到現在?換做任何人,只要經歷其中的幾道折磨,恐怕都痛不生了吧?
盛年直愣愣地看著上的傷痕以及那個明顯到刺人眼睛的賤字,他瞳孔地震。渾都止不住地抖起來,臉灰白,沒有一。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
他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母親還年輕貌,是非常的人,就算家境貧寒,也會用便宜的護品每天護,上留下一小道傷疤,都會疼得不了的。
這麼多傷,是怎麼挨過來的?怎麼得了?!
“這些傷都是你的父親,還有深山里的那些禽打的。這個賤字,是你的父親發現我要帶你逃跑的時候,跟人一起抓住我的時候用刀子在我上刻下的。
他說我就是個賤貨,不懂得恩。當初是他娶了我,給了我幸福的生活,現在他有難,我不幫他,居然還要拋下他。他刻下這個字。就是讓我牢牢記住我就是個賤骨頭。這輩子都不配擁有幸福,這輩子我都注定要被人踐踏,侮辱。
你知道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是多麼兇狠可怕的表嗎?他折磨了我一頓后,把我賣到了深山里,那些本就不是人!他們把我當畜生一樣看待,用鐵鏈把我鎖起來,我無數次地反抗。逃跑又無數次被抓回來經更大的折磨。
其實我無數次地想要死,想要解,但是我放心不下你,我唯一的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留在那個惡魔邊,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對你做出跟對待我一樣的事。所以媽媽拼死從那個地獄里爬了出來,就是想要站在你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把他送進監獄!
可惜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而你也擁有了高高在上的生活。
我實在是不忍心打破你現在的寧靜和幸福,所以選擇自己吞下這一切,永遠地保守這個。”
說到最后,李秋梅聲音都帶著嘶啞和哽咽。
“小年,看到這些你還覺得我是在說謊,在編故事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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