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強，你以為姻緣是在給豬配種嗎？只要把一個男的一個的拉在一起就可以了？那些被你拐到深山里的孩子，們就是像你現在這樣，每天被打的遍鱗傷。還要人凌辱。更有甚者還要被鎖上雙手雙腳綁在豬圈里，關在柴房里，徹底失去自由，你居然覺得你這樣是在做好事？

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賣到深山里，讓你好好的會會你口中所說的好日子到底是什麼！”

“那又怎麼樣？那些的還不是犯賤，最后還不是乖乖屈服了？剛開始個個都想跑，個個都想反抗，后來被打多了，生了孩子之后不也乖乖地老實呆在那里了嗎？

我只是把他們帶到那里，是們自己選擇留下的，這是們的意愿，跟我無關。”

“蘇清雅，我真的很后悔當時對你下手太留了。如果當時我不是惦記著非得睡你一次而是直接把你賣到山區的話，現在你應該沒有機會坐在這里向我囂，質問我了吧？”

“該死的！當時要不是傅霆琛壞了我的事，現在哪到你這個賤人來踐踏我？你跟傅霆琛就是一對狗男！你們壞了我的事。還把我打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這個該死的人渣！”

蘇清雅怒了，抓起他的頭發又是將他狠狠地砸在地上一下，兩下，三下，直到他的額頭都磕出了，才停止。

剛才他所說的話已經可以為罪證了，他已經親口承認了是他拐賣的那些孩子。還說要把自己也賣到山區里。

不過買賣之間是需要很多道手續。和事的憑曹國強一個人真的有可能促這麼多的案件嗎？

蘇清雅還是覺得哪里有些疏了？他總覺得事本沒有這麼簡單，或許在曹國強的后還有另外一強大的勢力。

收起手機，站起。

“等等，蘇清雅。你要去哪里？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把這份東西給警察吧？老子已經被判了十年了，如果這份東西再泄出去，你是想讓我被判死刑嗎？”

“說到底你那麼生氣做什麼？我拐賣的人又不是你，苦的也不是你。你沒必要非得跟我過不去吧？告訴你這件事的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人在。如果你真的把這份罪證出去，讓那位大人知道了，我保證你會很大的麻煩。”

“蘇清雅，識時務者為俊杰，反正害的人又不是你，你大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必要非得把自己拖下水呀！”

曹國強慌得不行，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勸說。從他的話中蘇清雅終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件事的背后果然最大的黑手不是曹國強，而是另有其人！

不過看他的樣子是不可能會老實代了……

蘇清雅毫不猶豫地按下保存鍵，將視頻直接發給了杜宏的微信。

站起，側臉清冷，面無表地稍稍別過頭。

“曹國強，我也很后悔，后悔沒有早點知道你干的這些齷齪事。后悔沒有早點掌握你的罪證！這一次就算不是死刑，我也要讓你牢底坐穿，像那些被你傷害過的孩子一樣。失去自由，永遠生活在黑暗和恐懼中！”

“你說害者不是我，我何必如此上綱上線？現在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已經有生到侵害了。如果今日我保持沉默，日后若我遇到同樣的事，又有誰為我搖旗吶喊呢？在不平等的事面前，任何人都無法保持沉默，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律師。”

蘇清雅無視曹國強的威脅，平靜地說完這段話后轉走了出去。

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繼續跟曹國強糾纏下去也沒有用，接下來就是警方的事了。

曹國強咬咬牙，沒想到如此油鹽不進，想到自己真的要因為這份罪證而再度陷牢獄之災，甚至永遠都不可能出來的時候，他是真的慌了。

驀地他腦海中閃過了一張臉，趁著那些獄警還沒有發現的時候，他從地上慢慢地爬到洗手間里。打開了里頭的馬桶蓋子出了被塑料袋包裹住的手機，打了置頂的電話出去。

他盯著手機，表逐漸變得兇狠殘忍。

“蘇清雅是你不聽勸告非要撞到槍口上，發生什麼事你可就不能怪我了。”

等到電話一接通，他立刻向對面的人報告。

“主人不好了！我們之前拐賣婦兒的那些勾當已經被蘇清雅發現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現在好像打算利用那些證據起訴我。主人，我怕他們順藤瓜會查到你的上，因為我的事而連累您呀！”

電話那頭的男人正坐在書房里，一張臉在黑暗中，聽到這番話后，有些危險地瞇起眼睛。

“蘇清雅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沒有向我的真實份吧？”

曹國強愣了一下，連連搖頭表示忠心。

“沒有，沒有，主人我哪里敢吶。不過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這個人好像死狗一樣咬著我不放，似乎已經在收集罪證，準備告我了。”

“還有傅霆琛，他也因為蘇清雅而揍了我一頓，還警告了我，現在我應該是同時被他們兩個人盯上了。”

“主人，接下去我們該怎麼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