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紳士的舉,寵溺的話語讓蘇清雅的心跳了跳,浮現異樣的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讓一切事不要只會自己扛著,要學會跟他商量,還說他會幫自己達所愿。
就好像是茫茫大海中那一葉隨波逐流的孤舟,一直漂泊著,在今天,終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地方,蘇清雅心頭一,心間泛起暖意。
收起自己上的所有防備和警惕,也收起那為了保護自己的刺,順勢偎依進他的懷里。
能覺得到,面前的這個男人是真心實意對自己和孩子好的,他想得也很周到,讓不得不容。
“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我會多點跟你通的。”
經過傅霆琛之后,終于明白,再深的都抵不過誤會和芥,兩個人在一起,無論多麼悉,多麼心靈相通,還是需要多通,多流的,對方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清晰地知道你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打算,只有將心真實的誠實告知,彼此理解,相互接,兩顆心才能得更近,這份才能走得更遠。
喜歡的人就在邊,最的孩子就在面前,覺自己的人生從未有一刻如現在這麼幸福。
三個人就這麼一邊抓魚,一邊燒烤,一路從中午玩到了日下西山,等到了家樓下的時候,小寶早就玩累了,沉沉地睡了過去,蘇清雅看著懷中睡的小人兒,滿心滿眼的慈。
傅霆琛停下車,過后視鏡看到低頭孩子,那作輕,散發著母的慈祥樣子,心頭微微了,彼時車亮著暖黃的燈,他坐在駕駛座上,后面是最的人和孩子,傅霆琛第一次覺到什麼做真正的家的溫馨。
其實他早就可以擁有這種幸福的,只是過去的他,太不懂得惜福了。
“到了,小寶已經睡了嗎?我來抱他上去吧?”
他打開車門,想從蘇清雅手中接過孩子,可卻是搖了搖頭,著孩子的頭。
“沒關系,我抱得。”
“今天辛苦你了,我跟小寶真的玩得很開心,你……”
蘇清雅本來想跟他道別,問他要不要早些回去的,可抬頭撞見他璀璨星辰的眸子,不知怎的,忽然改了口,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掩去自己眸底的慌張和忐忑。
“你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我能不能上去喝杯水?”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的,隨即又愣了愣,相視一笑,這溫馨的氛圍一下子就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傅霆琛點點頭,啞聲道:“好,那就打擾了。”
蘇清雅抱著孩子上了樓,他就拿著背包和孩子住院的東西,跟在后面,還是他從包里找到鑰匙開的門。
門打開后,蘇清雅輕手輕腳地抱著孩子回了房間,將他安置好之后,出來客廳,見到他坐在沙發上,這是兩人座,他比較高大,長手長腳的,不得不蜷坐著,但顯得有些局促了。
看來,改天要買個大點的沙發了。
蘇清雅心中盤算著,從廚房泡了茶,端到他面前。
“家里只有茉莉花茶了,你喝得慣嗎?”
“我都行。”
只要是泡的東西,哪怕是毒藥,他都會甘之若飴地喝下去。
他抿了一口,口醇香,毫不夸張地說,這是他喝過最好喝的茶了,可能因為是泡的吧,甚至心頭還有一甜滋滋的。
“好喝嗎?”
蘇清雅靜靜地看著他,他點點頭,“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茶。”
哪有他說得那麼夸張。
蘇清雅的臉頰燙了燙,端起茶試了一口,好像是比平時好喝一些。
“你……”
擱下茶,就見到男人一臉詫異地看著,“你不是花過敏嗎?能喝花茶?”
蘇清雅笑了笑,“茉莉花都是曬干的,已經沒有花了,所以沒關系。”
“是這樣啊。”
傅霆琛有些啞然,這麼問好像顯得他有些笨了,向來呼風喚雨,所向披靡的傅大爺在自己心的人面前竟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只能站起,慢悠悠地轉了轉,打量著房子的布置。
這是之前他名下的一房產,已經閑置許久了,沒想到竟被布置得這麼溫馨好,一下子就有了家的覺,他忽然想起手下報告的,關于厲淮景跟蘇清雅走在一起的事,不知怎的,越想越在意,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起四周是否有另一個男人進來過的痕跡。
看著看著,他就將目落在墻壁上的那張照片上,那是一張藝照,上面的蘇清雅和另一個人都穿著旗袍,偎依在一起,五看著有七分相似。
這個人難道是……
“這是我的母親。”
蘇清雅見他盯著照片,隨即走了過來,站定在他面前。
“大家都說我跟母親長得很像。”
“我從小沒有父親,一直都是母親養我長大的,在我的心里,很堅強,也很厲害,我一直都很尊敬。”
聽著這些話,看著懷念的表,傅霆琛才醒覺過來,好像這些年來,蘇清雅從未跟自己提到過的母親,他只知道對方是重病去世的,現在想想,他對的過去竟一無所知……
他在墻上搜尋了一遍,沒有看到那抹料想中的影,他看向,眼底帶著困。
“那你的父親呢?這上面……似乎沒有你父親的照片啊?”
這句話,直接中了蘇清雅心最為不堪的那部分,恍神了幾秒,語氣頓時就冷了下來。
“我沒有父親,那個人在我出生前就拋棄了我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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