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阿姨吃了一驚,這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姜棲晚,又笑呵呵的說:“真好真好,你肯定高興死了!”
“今天就是帶來見兩位老人的。”祁深又說。
“這樣?那不耽誤你們了,趕進去吧!”董阿姨說完,別了祁深和姜棲晚,繼續遛狗,只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決定先去宣傳一下,祁家的長孫結婚了還帶回來見家長了,他不喜歡男人!
不過,怎麼看祁家大孫子的朋友那麼眼?
……
經過剛才祁深的那一通吻,姜棲晚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所以也忘了張,恰巧達到了祁深的目的。
被他牽著手往門口走,只差幾步就到了,前面的屋門突然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人,見到他們,先是愣了下。
祁越目詫異的落在姜棲晚的臉上,然后又看向祁深。
此時姜棲晚和祁深挨得很近,胳膊并著胳膊,尤其是姜棲晚被祁深吻得渾有些,這會兒幾乎是靠在了祁深的上。
然后,祁越的目又向下落,放在了兩人握的手上。
姜棲晚臉火辣辣的,總覺得祁越猜出來他們之前做什麼了,現在還有點腫呢。
覺到祁深了的手,似乎對沒有甩開自己的手很滿意。
祁越看姜棲晚這會兒的樣子,只看一眼就知道兩人剛才肯定是狠狠地吻過了,姜棲晚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有多紅有多腫?
以前沒覺得大哥是這麼……耐不住的人,這在外面就親了?這還是那個理智冷淡的大哥嗎?
三人誰也沒說話,姜棲晚是尷尬的說不出,祁深估計是覺得無話可說,最后只有祁越干咳了一聲,尷尬的開口:“看你這麼久還沒把人接回來,有些著急,讓我出來看看。”
“那不能讓老人家等急了。”祁深帶著姜棲晚繼續走。
震驚過后,祁越也鎮定了下來,起了戲謔的心思,似笑非笑的說:“哥你是故意的?”
他也是猜到祁深是故意的,估計就是作給許可頤看的。
祁深沒理他這句玩笑,問了句:“家里人都齊了?”
“都齊了。”祁越說道,又想起來,補充了句:“許可頤也還在。”
祁深冷笑了一聲,就要開門,祁越突然想起姜棲晚的樣子,好心的提醒了句:“你們不等會兒再進去?姜棲晚現在的樣子……”
“你開門吧。”祁深說,像是沒聽懂祁連的暗示。
行,看來真是故意親的。
祁越也就沒再說,打開了門,先走了進去。
祁老太太沒把祁深要帶姜棲晚來的事說出來,顧忌著許可頤在這里,也怕造尷尬的局面,只希許可頤能在吃飯前趕離開。
所以老太太一直有意無意的各種暗示,表面是在跟許可頤聊天,關心的狀況等等,可實際上就是在趕人,一般人聽了也都能懂,肯定就識趣的走了,可許可頤就像是沒聽明白,黏在了沙發上就不起來就是不肯走。
再加上也不知道陳宥汐是的什麼風,明明知道祁深都跟姜棲晚領證了還非得介紹個姑娘來,這不是準備棒打鴛鴦嗎?
這會兒聽到門開的聲音,老太太立馬跑到了門口,見祁越走在前頭,便問:“人呢?”
祁越指尖刮了刮鼻翼,偏了下頭,祁深已經帶著姜棲晚進來了。
“。”祁深道。
老太太激的看過去,整了整眼鏡框笑呵呵的喊晚晚。
姜棲晚張的咽了口口水,小聲的道:“。”
只是出口的聲音,并不如想象的那麼鎮定,明顯的抖了,今天的人確實有點多了,而且覺得自己現在臉有點太紅了。
老太太目落在兩人握的手上,又看到許愿有點腫的,一下子明白是祁深在使壞了。
“你們倆這是……”老太太的目在兩人握的手和臉上來來回回的看,然后瞪了祁深一眼:“你真是,你就差那一會兒功夫啊!”
祁深理直氣壯的嗯了一聲。
祁老太太都被他氣笑了。
以前也沒見大孫子臉皮這麼厚啊。
“。”祁越扶住老太太:“先進去再說吧。”
眾人聽到玄關傳來的聲音,見老太太被祁越扶著進來,再一看,后祁深拉著姜棲晚進來了。
陳宥汐臉一變,怎麼也沒想到祁深剛才走了,是去把姜棲晚接過來。
陳菲菲臉變得特別難看,一雙眼珠子瞪得老大,周圍的眼白都了出來,怒瞪著姜棲晚。
怎麼敢過來!
臉皮真厚!
可是在場最震驚的,卻莫過于許可頤。
“表姐?”許可頤張著,不停地抖,一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姜棲晚,目終于落在兩人握的手上。
想起祁深說,他有人了。
又想起在華庭的那晚上,見到祁深跟姜棲晚一家在一起,本以為是巧合,可現在知道,全都不是巧合。
從姜棲晚打開他們吃飯的房間那扇門,到祁深跟在姜家人后走到華庭門口去煙,看著姜棲晚一家在寒風中打車,從來,都不是巧合。
許可頤雙手藏在擺里,握了拳頭。
怎麼能是姜棲晚?
姜家都完了!
這會兒姜棲晚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輸給姜棲晚!
想起母親的話,姜棲晚要是跟祁深在一塊兒,姜家這是要東山再起嗎?
一點兒都不想讓姜棲晚奪了的地位,許可頤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定在了姜棲晚的臉上。
剛才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太氣憤也沒注意,可這會兒看姜棲晚眉眼泛春,臉頰酡紅,一雙都還沒消腫,兩人在外頭不知道干了什麼。
那是從見了祁深就想跟他干的事!
姜棲晚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許可頤,突然覺得這人對一點兒威脅都沒有,全部的心思就都放在了祁家的長輩上。
“祁深。”祁仲景沉著臉開口。
祁仲景也沒想到祁深是去接了姜棲晚回來。
在祁仲景看來,祁深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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