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泣的聲音開口,“我明明就沒有做錯,是自己惦記著不該惦記的東西,還怕別人說,人家傅總本看不上,也不看看夫人多,自己什麼樣子,真以為自己在傅總邊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鬼樣子。”
“好了,你也就在這里發發牢,人家該做什麼還不是一樣做什麼,這傅總一天一日三餐,哪一餐不是照顧得好好的,傅總該獎勵的給的,還不是都給了。”
那哭泣的人接話,“你說傅總是怎麼想的?傅太太經常過來,這眼皮子底下還天天這樣,夫人難道就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另一個人接話,“不至于,不過估計人家夫人就沒把當回事,再說了,這種事也要傅總對有苗頭,不然自己蹦跶得再厲害,也就是跳梁小丑,得意不了幾天。”
哭泣的人有些憤怒,“我就說是跳梁小丑,人家可能就不把當回事,要不是厚無恥的仗著王主管喜歡求著王主管去求總裁給他升職,傅總會搭理嗎?也就是了,不然誰會有這種無恥的要求。”
另外一個人嘆氣,“能有什麼辦法,現在畢竟都在勢頭上,你也別老是得罪,這人事做絕了,自會有人收拾的,咱們沒錢沒勢的,招惹不起,你別忘了,那王偉為了可是能豁出去命的,咱們啊就等著就行了。”
“我有一個辦法!”人有些激,頓了頓,小聲道,“我才不想就這麼忍了,憑什麼三番兩次的欺負人,我就要忍氣吞聲,這一次,我要狠狠吃個悶虧。”
“你打算做什麼?” 外面低了聲音,我沒辦法聽見,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也難怪這些天我總覺得我來公司后總覺得公司里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原來問題是在這里。
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我原本以為兩人走了,肚子有些難,所以我沒有急著離開,但是沒想到外面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隨后便是有人問候的聲音,“周書!” “你好!” 我一愣,是周一珊? 洗手間里沒了靜,我手機上有人發來信息,是黃文惜發來的,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見一面打算最近回京城去了。
我回應幾個字,剛準備收起手機走人,就聽到隔壁傳來驚聲,“啊……誰啊!” 隨后是潑水的聲音,我愣了一下,起從隔間出來,看見外面兩個抬著大桶的孩子,我愣住了。
敢是這兩姑娘是在這算計著怎麼折騰人呢? “誰啊?有病嗎?”隔間里傳來聲音,我側目看了過去,見那單間外面被人扣住了,沒辦法從里面打開。
三個人相互對視著,兩個孩子愣住,我也愣住了,這要是沒看見也沒什麼,惡作劇就惡作劇吧,但是現在看見了。
而且我就不想管閑事,看著兩個驚恐慌張的樣子,我做了一個噓的作,用手比劃了一下,表示我們可以輕輕的出去。
兩個孩子愣了一下,然后便不管隔間里的敲門聲,幾個人一同出去了。
出了洗手間,兩個孩子激的互相擊掌,然后笑得前俯后仰,后知后覺的發現我也在,兩個孩子有些尷尬的收起了笑容,看著我道,“夫人!” 我笑笑,看著兩個年輕孩子道,“隔間里的人是?” “是……周書!”兩個孩子有點尷尬,又有點害怕的看著我道,“夫人,你不會……” “不會!”我開口,淺笑道,“放心吧,你們就不要擔心我會說出去的,不過以后還是別這麼做了,不太安全。”
兩個孩子笑笑,連連點頭。
我來的太久了,也沒多說,準備直接回傅景洲辦公室,沒想到兩個孩子倒是攔住了我道,“夫人,你為什麼不問一下,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周書啊?” 我想了想,笑道,“這些對于我來說不重要,回去工作吧。”
兩個小姑娘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微微點頭,結伴離開了。
沒一會打掃衛生的阿姨就進衛生間了,我看了看,沒多說,便直接去了傅景洲的辦公室。
還沒進辦公室,就聽到后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看了看,是周一珊,此時的上得的服了大半,模樣有些狼狽,臉上致的服也被水沖散了,頭發也弄得七八糟嗒嗒的。
見小跑而來,我停下了腳步,故作驚訝道,“周書,你這是?” 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后還是強忍著笑道,
“剛才在洗手間遇到幾個神經病,遭到襲擊了。”
我微微點頭,沒多說,只是開口道,“好好去收拾一下,好在馬上就要下班了,這天氣冷,容易生病。”
低著頭,胡地應幾聲便走了。
看著的背影,我倒是有點意外,我原本以為按照的行事風格不會在公司里得罪人的,畢竟在很多為人事上,很圓周全,給我一種這孩子很懂人世故的樣子,但是今天這樣,多讓我有點意外。
回到傅景洲的辦公室,他還在開電話會議,我沒打擾他,就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開會,大概半小時后他才弄好。
早就到了下班時間,他收了文件,看著我道,“想吃什麼?我們一會去吃點。”
“今晚去醫院,四季的事,我媽和我爸一直都在心,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找到合適的骨髓進行手,四季經不起熬。”
他點頭,拿了鑰匙便拉著我一同出了公司。
電梯里,他突然在我上咬了一口,看著我道,“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私自去見穆深,否則就沒有這次那麼簡單了。”
我扶額,有點無語了,這貨還在糾結這事呢,都過去了半天了。
…… 醫院。
到達醫院,天已經黑了,好在提前給他們打過電話,林宛讓保姆做了飯菜送到醫院,簡單吃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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