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招娣好不容易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一切都可以自主做主,本不想看到傅佳音。
“我這里不歡迎你們兩個,請你們出去!”
傅佳音正好想激怒傅招娣,好向楚征證實傅招娣的脾氣就是不好,就是沒有禮貌又自私,立馬委屈地去拉傅招娣的袖子。
“姐姐,我知道你生氣但是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也跟聞武結婚了,難道你還在怪我嗎?爸媽都不在這邊了,也去世了,我們是親姐妹,打斷骨頭連著筋的!
就算你對我臉不好,但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姐!我要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如果聞武對你不好,我跟你妹夫楚征也是要找麻煩的!”
字字句句都為你好。
卻把傅招娣惡心的不行:“你們兩個非要我把話說的難聽了才行嗎?狗男,不要臉,楚征,你在的葬禮上還跟我表忠心,要我等你兩年,離婚了娶我,我拒絕了你,這件事你忘記了?”
真的想不通,這兩個人怎麼能做到這麼坦然地湊到跟前的!
傅佳音頓時怒了,想不到楚征背著自己去找傅招娣!
這是拿當什麼!
楚征臉也變了下,他沒想到傅招娣做事這麼差勁,專門往人的肋!
沒聽說過打人不打臉嗎?
好在傅佳音深吸一口氣,出來一個笑意,挽住楚征的胳膊:“我相信我的丈夫不是那種人,姐姐,我知道你有時候不喜歡我,但這種污蔑栽贓的事,你怎麼做得出來的?
你知道自己隨便一句話,可能會毀了楚征,對楚家也有很不好的影響嗎?這一次我們原諒你,但是希沒有下一次了!”
這讓楚征對傅佳音觀好了一些。
他前幾天的確是上頭對傅招娣有些想法,但現在看傅招娣的脾氣還是很差。
想到聞武那個更冷更的脾氣,他只覺得這兩個人的日子絕對過不好,肯定天天吵架。
“佳音,我們……”
一句話沒說完,傅招娣端起來一盆水對著他們潑上去!
“滾!”
從前坐在椅上不能反抗,但現在不一樣了。
嫂子虞梨告訴過,要是想堂堂正正地站起來,不只是要站起來,人的子,脾氣也要站起來,才能不被人欺負!
楚征跟傅佳音嚇了一跳,往后躲了一下,但子還是被潑了。
這次不等傅佳音發脾氣,楚征直接變臉:“傅招娣你真是無可救藥!聞武真正了解你之后,也絕對不會跟你過下去的!”
說著,他抓住傅佳音的手,怒氣沖沖:“走!不要理會這個瘋子!莫名其妙!”
看他現在這麼討厭傅招娣,傅佳音心里升起了一得意。
回頭時還揶揄地看了傅招娣一眼。
楚征平時是很笑的,但這會兒臉是真的嚇人。
他想不通,傅招娣怎麼就忽然不喜歡他了?
明明對他的應該忠貞不移,就算他結婚了,也不能這麼快變心!
輕易能改變的喜歡,就不是真正的喜歡。
兩人才走出來,一轉頭就看到隔壁有個年輕姑娘聽到靜在往這邊看。
原本傅佳音還想怒斥是誰在看別人家,結果定睛一看,歡喜地走過去:“哎呀!薛夢琳!你家住這里?”
薛夢琳發現是傅佳音,神淡淡的:“嗯。”
長的姿一般,尤其跟傅佳音一樣,看起來也算清秀,但都是單眼皮,而且皮不算特別白。
在傅佳音剛進文工團的時候就有人說過,薛夢琳跟傅佳音長的有些像。
薛夢琳是薛參謀長的獨生,孤傲,在文工團負責彈鋼琴,平時不太理會其他人。
但所有人都知道,薛夢琳患有很嚴重的心臟病,薛參謀長夫妻兩個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這個兒養大,平時也舍不得苛責。
包括文工團上下也都哄著。
薛夢琳不悅地看著傅佳音:“你剛剛進聞武家吵什麼?我正在睡覺,都被你們吵醒了!我的心臟承不了噪音!聞武之前自己住的時候,從來都不敢吵醒我!”
傅佳音心里一,跟楚征打了聲招呼讓楚征先回去,就湊到薛夢琳跟前聊了起來。
“我姐姐,跟聞武結婚了,我剛剛來看看,發現我姐姐真的可憐,聞武什麼都沒給買,家徒四壁的,我一時急關心,我姐卻不高興,罵了我幾句。
夢琳,你知道聞武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想打聽打聽,最好知道聞武是個為人極差的,這樣的話,傅招娣絕對過不上什麼好日子!
薛夢琳看著傅佳音那張臉,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升起一怪異的覺,好像很悉很悉。
提到聞武,更是詫異,也有些急!
“他結婚了?他怎麼會結婚!”
聞武可是暗好幾年啊,怎麼就忽然結婚了!
傅佳音察覺到有瓜可吃,立馬追問:“怎麼了?他怎麼不能結婚了?你是知道什麼嗎?”
薛夢琳挑眉:“他喜歡我啊,但他家世配不上我,所以我不可能跟他結婚,但我也知道,無論他跟誰結婚呢,心里還是放不下我。所以你姐確實不會幸福。”
說到這個,也有些瞧不起:“有的人真是傀儡一樣,活著沒有意義!連自己的一點思想都沒有,男人對毫無,也愿意嫁!”
兩人以聞武這個人為中心,聊了很多很多,傅佳音越想越高興,恨不得立馬去奚落傅招娣一頓!
而傅招娣那邊收拾完家里,轉頭去了虞梨那邊。
虞梨才下班,就發現家里不只是有陸,還有傅招娣。
傅招娣正在窗戶。
嚇了一跳趕說:“招娣!你在干什麼?好好的怎麼跑我家窗戶了?你的得好好休息!”
傅招娣轉頭看見,臉上瞬間都是笑容:“嫂子,我閑著沒事,你送我那麼多好東西,我也沒什麼可以回報你的,陸年紀大了,我來幫干點活兒。只可惜啊,我剛剛來到你們家一看,到都干干凈凈的,陸說我大哥每天下班回來有點空就大掃除,我也就看到窗戶有點浮灰,了。”
提到這個,虞梨也覺得陸觀山非常不錯。
把手里的包放下,陸給倒一杯溫度正好的水,虞梨趕說:“謝謝。”
傅招娣就走到后非要給肩:“嫂子,我給你肩吧,放松放松。”
虞梨趕說:“哎呀不用不用,你趕坐著休息會兒!”
可傅招娣卻低聲說:“我想跟你說會兒話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陸知道年輕話題跟這個年紀的不一樣的,也不打擾他們,自己找個地方剝花生去了。
虞梨跟傅招娣去了里屋,傅招娣臉都紅了,低聲說:“嫂子你說,晚上聞武會不會跟我睡覺?”
這話讓虞梨一口氣差點噴出來:“……你難道不想跟他睡?你們倆是夫妻,睡覺也是正常的。”
傅招娣的臉都紅了,但還是如實說:“嫂子我不瞞著你,不知道咋的,我不敢抬頭看他,一看見他的眼睛我就心跳加速,忍不住手都在抖,渾都很張!我不敢想晚上怎麼跟他睡一個屋……
所以我趁著他還沒下班,我趕來你這邊問問。你跟我大哥剛認識的時候都是怎麼克服這種心理的啊?”
虞梨:……
這還真的不能說,他倆剛認識就被迫滾到了一起。
不過那種忐忑張的過程,也會過。
但其實后來回想起來怦然心的狀態,真的很懷念。
虞梨只能勸勸,可誰知道越勸,傅招娣越張,還提出晚上要在陸家借宿一晚,跟陸一起睡。
等陸觀山回來后簡直無語,私下跟虞梨說:“簡直胡鬧!結婚第一天晚上跑別人家借宿?”
虞梨無奈一笑:“他們倆結婚確實也突然,可能心理上過不去這一關。但我覺得,這樣跑出去倒是也好。”
陸觀山輕哼一聲:“是好,聞武脾氣跟我很像,甚至我比他還溫些,他的行為方式……哼,招娣這丫頭就等著吧。”
果然,沒一會兒,聞武就來敲門了:“陸營長,虞主任,請問招娣在你們家嗎?”